長庚人夢,謫仙落凡 相逢紅塵內,高揖黃金鞭。 萬戶垂楊里,君家阿那邊。 相逢紅塵內,相知即是緣,縱使相隔了干百年,那一輪曾照耀過古今的明月,也會帶來他的消息。 君家阿那邊。故事從那里,才算得上開始。 翻開歷史長卷,穿越時光的洪流,望紅塵煙云過處,數(shù)殘紅點點。那清冷箏琴,那月輝皎皎,那西山殘陽,那潺潺溪流……尋覓著誰的煙雨紅塵。且夢回唐朝,望那遙遙盛世,榮華籠罩,在歷史在紅塵留下驚鴻一瞥。縱然是歷盡時光洪流的淘洗,它依舊絢爛,繁華。 沏一壺香茗,品百態(tài)人生墨香描畫,撥開繁華,尋君一生路。 開元盛世,民間一片祥和,圣皇的光輝照耀著五洲四海,也照耀著偏遠寧靜的青蓮鄉(xiāng)。青蓮鄉(xiāng)是山清水秀的地方,與山糾纏,和水交頸,是這繁華盛世里的一葉青蓮。 開元,是繁盛的一個頂點,葡萄美酒醉了漢宮秋,夜夜燈宵美如晝,小民藏米萬擔,國家?guī)齑嬉髮,私人倉庫也豐足。社會安穩(wěn),每一天都是吉日。 杜甫《憶昔》詩云: 憶昔開元全盛日,小邑猶藏萬家室。稻米流脂粟米白,公私倉廩俱豐實。九州道路無豺虎,遠行不勞吉日出。齊紈魯縞車班班,男耕女桑不相失! 這就是歷史上盛稱的“開元之治”,是一段璀璨繁華的記憶。 李淵建立了唐朝,多年的戰(zhàn)爭使國家經濟、政治消退,百姓也在慢慢開始新的和平生活;李世民開辟了“貞觀之治”,唐朝的發(fā)展進入了一個嶄新的階段;而李隆基的“開元盛世”把唐朝推向了輝煌的頂峰。 盛世,圣主,亦多圣賢。 李隆基用臣不拘一格,敢于啟用前朝老臣姚元之,并對其青睞有加。在這樣的朝代不會有人再擔心是否有用武之地,而是要充實自己的學識,為這太平盛世獻上一份力。 圣皇的恩澤普照著青蓮鄉(xiāng),青蓮鄉(xiāng)有一個少年,躊躇滿志,也要立于朝堂之上,振威于四海之內,朝廷激辯,文采飛揚,為皇上分憂,為百姓造福。 這少年即是后世傳誦的“詩仙”————李白。 人生百轉,愿望會與現(xiàn)實異路,他當時不曾料想到,他的詩詞會流傳千古;他也沒有想到,盛世流年沒有成全他的一腔熱血,他的未來懷才不遇痛了千年。 微風徐徐,傷了夢,浸了酒,是什么讓回憶可以這么甜、這么美,卻讓現(xiàn)實充斥著無所不在的骨感。 溪水潺潺,漫過草,繞過山,在這個安靜祥和的小山村里緩緩地流淌,伴著李白的青蔥光年。 我們了解一個人,總習慣追根溯源,在窗邊的殘夢中牽著先祖的碎影。李白何許人也?即是要從先古溯起。 家世,是生命的底色,古代文人極為看重,它被看作是一種隱形標志。出身于鐘鳴鼎食之家的,自然是殊榮;出身于貧寒微末的,也總要追根溯源,找出一點華麗的牽念。 此種風氣,李唐時期為盛,李白也未能免俗。他曾不僅一次地暗示自己與李唐天子的宗親關系,天子是天命的尊者,沾了天子的光暈,底氣總是會強半分。這事情真實與否,留下了諸多尚未可定論的疑惑。可越是無法定論的東西,越是令人著迷。 李白,在生命之初,就留下了不可參透的迷。 據(jù)唐朝李陽冰的《草堂集序》記載:李白乃五胡十六國之一的西涼國創(chuàng)建人武昭王的九世孫。待到隋朝末年,李白顯赫的家族發(fā)生了一次變故:他的某一位祖先犯了罪,只好帶著一家人背井離鄉(xiāng)流落到西域一個小鎮(zhèn),隱姓埋名,客居他鄉(xiāng)。 直到唐中宗神龍元年,李白一家才從西域返回內地,在西蜀綿州的昌隆定居下來,并恢復李姓。 P2-4孟鳳梅,原名譚慧,內斂安靜,清冷淡泊。擅彈鋼琴、拉小提琴,喜愛古典詩詞。喜用素素淺淺的文字,在浮世聊以自娛,慰藉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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