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黨校日記》:北京海淀區(qū)大有莊100號,又一個稱呼是中共中央黨校。我和這所學校有緣。1993年的初春我成為中央黨校進修部的一名學員……喬石校長是在為我們這批學員頒發(fā)了畢業(yè)證書后離任的。所以我戲稱自己是喬石校長“關山門的弟子”。當時的建制準確的稱呼是:中共中央黨校進修二班第20期。2005年我重新踏入中央黨校深造,這次由進修部變?yōu)榕嘤柌浚褐泄仓醒朦h校一年制中青年干部培訓班第21期。由20期變?yōu)?1期,時間跨度12年,一次冥冥中的巧合。我知道,并不是每個作家協(xié)會會員都有機會進入中央黨校深造,而兩次進入的可能性就更小。我偏偏是這樣的幸運者。于是在黨校學員與作協(xié)會員的雙重視角里,我開始記這本黨校日記。從2005年2月28日入住,到2006年1月13日撤出…… 北京海淀區(qū)大有莊100號,又一個稱呼是中共中央黨校。 我和這所學校有緣。 1993年的初春我成為中央黨校進修部的一名學員……喬石校長是在為我們這批學員頒發(fā)了畢業(yè)證書后離任的。所以我戲稱自己是喬石校長“關山門的弟子”。當時的建制準確的稱呼是:中共中央黨校進修二班第20期。 2005年我重新踏入中央黨校深造,這次由進修部變?yōu)榕嘤柌浚褐泄仓醒朦h校一年制中青年干部培訓班第21期。由20期變?yōu)?1期,時間跨度l2年,一次冥冥中的巧合。 我知道,并不是每個作家協(xié)會會員都有機會進入中央黨校深造,而兩次進入的可能性就更小。我偏偏是這樣的幸運者。于是在黨校學員與作協(xié)會員的雙重視角里,我開始記這本黨校日記。從2005年2月28日入住,到2006年1月13日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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