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介紹

枯亡回憶錄:黑


作者:亦龍     整理日期:2016-09-05 18:33:09

★一部純粹的“私小說”,一段靈魂的追思錄★新生代作家的人間失格之路★生的困惑,愛的無能,凄美的文字,絕望的剖白 小說以凄絕的語言描述了一個少年成長的逆旅。膽小懦弱,懼怕世間的情感,逃避現(xiàn)實,隱藏真實的自己,化身各種角色藏匿于人世,終日放浪形骸,自我折磨,終走向死亡。迷茫、絕望、困惑、掙扎,片斷式的描寫,時而如間奏的音符,時而如櫻花的絢爛,時而如鮮血的艷絕。不諱自我的陰暗面,直抵靈魂深處的焦慮與渴望。透過主人公復雜的內(nèi)心,可以窺視到我們內(nèi)心那個曾經(jīng)懦弱而又渴望實現(xiàn)的自我。 兩米遠,潔白的雪中大概會染上殘紅的血色。就像那個花園里的月季一樣……在最后,第一次的美…… 在死亡之前,呼吸感到困難的時候。聽說能夠見到曙光,那一時刻才能真正明白,對自己生命最為重要的人……是誰。 深深的呼吸,帶走一股冷氣和雪花。雪花在我的鼻腔和口腔中液化成為水滴。我從沒有這樣清楚地感受過心臟的跳動。 刀刃的盡頭指向的是生命的末路。 是時候,該走了吧? 鮮血噴出……在倒下之前,看到的那個熟悉的人影……是真實,而虛幻的光影也與其重疊。 細嫩的女聲……也不曾在我的大腦里再次轉動,似乎在冥冥之中能聽到在呼喚我的名字。 謝謝這個世界……謝謝所有我愛的人,不論是否愛我。題頭: 這是一本回憶性質的回憶錄……因為當許多的人看到這些文字的時候,筆者大概已經(jīng)達成了“夢想”。不過因為只是憑借著筆者的腦子進行回憶,所以內(nèi)容和真實也難免有一些出入。 初記:蝴蝶 我出生在北京的一個很大的醫(yī)院里,第一個見到我的人是一個我根本不認識的護士。長什么樣,甚至是男是女我都不知道。話說真的是一個護士么? 現(xiàn)在翻看照片,我是在一個很正常的環(huán)境里出生的。在我哭聲璇蓋的手術室里,只有我一張哭臉,剩下的人八成都是真心的開心。 可能是因為這個大叔和阿姨有了孩子,可能是手術成功完成了,又可能是共工這個奇怪的副姓得到了傳承。 “恭喜您!是個男孩!”估計恭喜是個×孩,無論男女都會從這些人的口中傳出吧。 共工亦遙這個無比像筆名或者網(wǎng)名的名字,就這樣被安插在我的頭上。 先不說其他的事情,就單單是這個名字。假設我是第一次聽到,那我也可以想象出這個孩子的未來了。大概,會被人笑不少時間吧。 共工是“江”這個姓氏的原型,但是因為某些原因,我父親這脈并沒有改成“江”。也就是在中國傳說里那個“共工怒觸不周山”的共工了吧。 在出生后還沒斷奶的期間,我也像許許多多中國其他兒童一樣,進行了一個我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抓周儀式。當然,這也是聽父輩們喝醉了談起來的。我對十歲以前的印象,可以說是一點都沒有。 我抓了一個鼠標和一本《三字經(jīng)》。風水大師說我將來可能會是一個文科生。事實上,也差不多吧…… 幼兒園時期,應該是回憶起來最快的一段時間。甚至都忘了幼兒園里頭是什么樣子,老師姓什么,同學叫什么……我的記憶力一直就是這個樣子。不要指望我記住一個通知或者是報告。 我的印象也就只有從北京搬到上海,從六歲開始整整居住了四年,小學五年級之前,我算是一個南方人。 由于父母尤其是母親出差頻率極高,所以接下我母親的任務的是姑姑。姑姑家也是三口,我的姑姑,姑父還有一個比我小三個月的妹妹。 似乎……我對他們的印象是沉默寡言又很懂事的一個男生。 小學的時光相對來說就要變慢了,因為我開始擁有了所謂的記憶。 似乎從三年級開始,就注定我這兩年過得不會舒坦。 大概是一堂小學三年級的語文課,我的語文老師拿著一個同學的獎狀在臺上大肆地宣讀。內(nèi)容……當然記不清了,但是那個標題哪怕是現(xiàn)在的茶余飯后還是難免會回憶起來。 “我們班陳德康同學寫的作文,《我的區(qū)長父親》得到了我們區(qū)小學生作文的一等獎!特此表揚!”可能和某個中國拍的喜劇電影的情節(jié)非常相似,不過我確實也經(jīng)歷了差不多的事情。 這個老師……現(xiàn)在回憶起來也許就和以后接觸的大多數(shù)人一樣,領導打個噴嚏都能連聲叫好的類型。 陳德康同學呢,就和他的作文一樣,特地把“區(qū)長”和“書名號”用黑色的簽字筆描粗,像是為了告訴批卷老師不給高分明天就滾蛋。 就和他的作文一樣他給我的印象就是一個標準的會炫富的富二代,還是官二代。動不動就說家里有“游艇”自己學的“高爾夫”家里開的“破鞋兒”,我都懷疑繼續(xù)下去六年級畢業(yè)的時候都能說:“我告訴你們,昨天我的區(qū)長父親開著高達出門帶我兜風啦!”不過還好我并沒有在這個地方待上這么久。 我只記得當時他用一種很拽的眼神看著我,就像是在看路邊一只渾身臟兮兮的小狗一樣。 不得不承認,那個時候。全班一天聽我說的話不超過二十句,不光是說話,筆頭更是如此。如果不說,大概也沒人知道我到七歲才會數(shù)數(shù)數(shù)到一百。 當時我說出的話現(xiàn)在跟大家說也能引來哄堂大笑,不是笑我,或者說覺得我可笑。而是覺得我說得挺棒,也是因為那句話我也被莫名其妙安上了“魯亦遙”的名字。 “這是拼寫作么?這是拼爹。”當然,拼爹這個詞在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估計說的是別的什么詞吧。  只記得在語文老師像是雞叫一樣的罵聲下我被趕到了辦公室。 就像我之前說的,這兩年我經(jīng)常被這個小小富二代和他的小弟們欺負。具體是什么……說實話,也記不清了。 有人曾經(jīng)說過,“人往往只會記得自己在意的事情,只會看到自己希望的東西。” 也是因為被整個學校的欺壓我才會回到北京這個地方……雖然在初中的時候曾經(jīng)回到上海半年多,但是按照回憶錄的樣子應該順著時間往下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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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亡回憶錄:黑的作者是亦龍,全書語言優(yōu)美,行文流暢,內(nèi)容豐富生動引人入勝。為表示對作者的支持,建議在閱讀電子書的同時,購買紙質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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