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介紹

有些人,注定要遇見


作者:趙文聞     整理日期:2016-06-29 09:29:14

 1、趙文聞作為策劃人,作家和編劇,此次從懸疑小說的轉(zhuǎn)型,實屬不易,她寫出了真性情,用溫柔的力量取代一把尖利的刀鋒,愛恨情仇幻化作情意綿綿,對抗這世間所有的堅硬。——著名作家、長篇小說《一只繡花鞋》作者張寶瑞2、《有些人,注定要遇見》你會遇見那么一個人,他不是頑主,也能讓你沒事偷著樂。沒有恢弘的詞句,遠離華麗的修辭。你能感受到她作品中溫情的律動,直達心靈的濕地。——著名藝術(shù)家、中國戲劇影視研究院副院長兼藝術(shù)總監(jiān)侯耀華3《有些人,注定要遇見》生與死的對立,就好像“恨”是在用另一種方式去“愛”。生活的藝術(shù)在于與內(nèi)心的自己和解,與悲傷、與狂喜、與消逝、與擁有……一切皆是命中注定。你總會遇見一個人,他讓你毫無防備,毫無保留;沒有原因,沒有如果。——羅三,北京電影頻道總監(jiān)本書打造幸福哲學的心靈讀物。具有實用性,本書圖文并茂,文字優(yōu)美。因《朝內(nèi)81號》的熱點,本書披露前傳,具有《朝內(nèi)81號》熱點的延展性
本書簡介:
   本書通過優(yōu)美的散文和暖心的小說,來闡述身邊發(fā)生的人與事。如何去看待幸福?如何去對待悲傷?如何去挖掘內(nèi)心的潛能?與如何去淡定從容的生活?作者通過身邊的各種人與事,解讀了自己對生活的看法,對美好的理解,對人生哲學的追求。 越來越多的人感到苦悶,也許是深陷在一場毫無理由的戀情里,你一邊期待,一邊就會失落,你想放棄,又無法徹底;也許是開始了一段毫無未來的婚姻,你一邊想去改變,一邊力不從心,你想改變,又無從下手;也許你想追逐夢想,你一邊渴求,一邊迷茫,你想更加努力,卻毫無起色;總之,你該用什么樣的心態(tài)去面對生活,面對生活中時常充斥著我們的困惑與苦惱,失去與擁有,作者通過自己的解說與心得,對人生中必然的“得與失”做了哲學的拷問和深度的理解。
  作者簡介:
  趙文聞,80后作家,策劃人。書香門第,從小筆耕不輟。在加拿大學習生活多年,深諳中西方的審美差異,對生活有多元化的理解和體會。文字賦予靈性,輕松愉快的表象下,有仔細回味的深度。曾策劃出版過多部圖書,2011年曾因策劃撰寫長篇原創(chuàng)懸疑小說《朝內(nèi)81號》獲得一致好評,豆瓣網(wǎng)暢銷書單。此外,曾策劃出版過《有法——打破“囧”境百寶書》、《冇法——活在當下的“囧”境》、《別說你懂職場色彩學》、《教你識破謊言的心理學》等暢銷書。
  目錄:
  自序
  小時候
  所謂叛逆
  班長好
  曖昧
  你好,陌生人
  夢想,寫給這座城市的情書
  慈悲SOSO
  讀
  如果,幸福是一件商品
  Myfirstname,yourlastname.
  喵的哲學
  美術(shù)課
  精神貴族自序 小時候所謂叛逆班長好曖昧你好,陌生人夢想,寫給這座城市的情書慈悲SOSO讀如果,幸福是一件商品Myfirstname,yourlastname.喵的哲學美術(shù)課精神貴族做鬼也開心第三類關(guān)系IDo非命——《朝內(nèi)81號》番外篇登對伙伴奔跑私家偵探 前言異地戀
  人,最怕習慣。
  有時,明明有更好的選擇擺在眼前,你卻望而卻步,原因在于“懶”。好比:我常常光顧同一家理發(fā)店,照顧同一個理發(fā)師的生意。原因并不是他的技藝高超到令我咂舌,而是他能領(lǐng)會我的意圖。有時候溝通是件挺麻煩的事,所以才會對心領(lǐng)神會越來越鐘情。這個家伙身高不算高,上唇留著點小胡子,自己的發(fā)型只走了簡單隨性的路線,話不多,脾氣軟。除了這幾點,我看重了他的細致與悟性,此人細致的作風可以和我的強迫癥有一拼,于是當他第一次與我的頭發(fā)交鋒時,就給我留下了極好的印象。
  悟性好的人比較適合搞藝術(shù),那種深入靈魂的理解能力,再通過藝術(shù)表達出來,堪稱神作。理發(fā)也不例外,您想啊,不同的臉型、不同的眼神、不同的膚色,甚至不同的氣質(zhì),異地戀人,最怕習慣。有時,明明有更好的選擇擺在眼前,你卻望而卻步,原因在于“懶”。好比:我常常光顧同一家理發(fā)店,照顧同一個理發(fā)師的生意。原因并不是他的技藝高超到令我咂舌,而是他能領(lǐng)會我的意圖。有時候溝通是件挺麻煩的事,所以才會對心領(lǐng)神會越來越鐘情。這個家伙身高不算高,上唇留著點小胡子,自己的發(fā)型只走了簡單隨性的路線,話不多,脾氣軟。除了這幾點,我看重了他的細致與悟性,此人細致的作風可以和我的強迫癥有一拼,于是當他第一次與我的頭發(fā)交鋒時,就給我留下了極好的印象。悟性好的人比較適合搞藝術(shù),那種深入靈魂的理解能力,再通過藝術(shù)表達出來,堪稱神作。理發(fā)也不例外,您想啊,不同的臉型、不同的眼神、不同的膚色,甚至不同的氣質(zhì),修剪成同一個發(fā)型,有些人怎么看怎么有型,起到了“畫龍點睛”的作用,人一下子神采飛揚;有些人怎么看怎么不爽,達到了“畫蛇添足”的境界,人一下子就變得特別欠抽。所以,悟性對于理發(fā)師來說至關(guān)重要到“關(guān)乎性命”。我曾在某一次和他的交談中得知,他原本真的是搞藝術(shù)的——畫油畫,卻不敢稱“家”。畢竟半途荒廢,另辟蹊徑。他憨厚地笑說:“我爸也是畫畫的,國畫,一輩子讓我媽養(yǎng)著。”我說在中國搞藝術(shù)確實艱辛。半晌兒,我們都默不作聲,我從鏡中看他手起刀落,他突然停下來說:“凡·高還不是死后靠他弟妹幫忙賣畫才火的。我總要吃飯吶!”我繼續(xù)盯著鏡子,他又換了一把更小的剪刀,非常細致地修剪著我的鬢角,那細致的手法、犀利的眼神,頓時把我的整個腦袋烘托得像一件藝術(shù)品。我享受得入神,不過心里想的卻是:“他自殺前,其實在歐洲已經(jīng)小有名氣,只不過老凡他不自知吶。” 人,無法選擇的是機緣。正是因為這樣,日子才會生動。你會哭會笑,會愛恨交織,會心亂如麻,甚至還會在某個特定的情況下,搞得自己一頭霧水又驚喜連連。好比:我有一個上帝恩賜我的發(fā)小,我們有著緣分的牽連。她比我年長一歲,頭腦比我簡單,四肢比我發(fā)達。小時候在院子里玩耍,每次遭逢其他渾小孩的攻擊時,她總是一馬當先地保護我。我也總因為先她一步考慮到了后果,躲在她身后,任由事態(tài)發(fā)展。長大后,需要動腦的事都交給我,她已經(jīng)不再好斗,心態(tài)卻一如既往的超脫。某一天我們把酒言歡,我望著天花板問她:“你覺得我聰明嗎?”她嗯了一聲當作回應。我接著說:“但是缺少智慧。”她特別認真地搖著頭回應我說:“愛因斯坦有智慧,你想長得像他一樣嗎?”那一刻,我突然發(fā)現(xiàn)我的確比較沒有智慧,居然不能再像小時候一樣預測到事態(tài)的發(fā)展,她也不會明白,我被她的莫名其妙,搞得一頭霧水又驚喜連連。 生命里的相遇和投緣,充滿了宿命般的驚喜。那種棋逢對手、又毫無疑問的感覺,像找到了安全的歸屬。好比:我的朋友與她的藍顏知己。他們不是戀人,卻惺惺相惜。此藍顏知己曾幫她拿下無數(shù)男人對她的癡心。據(jù)說某天她偶遇了一個男子,兩人展開了一場不溫不火的戀愛,情就這樣談著,愛就這樣濃著,直到某天刺激出了激情的欲念。男子說:“下周陪我一起出差,帶上絲襪吧。”我朋友不想他得意忘形得太早,詢問了這位資深藍顏知己該如何是好,藍顏知己捋著胡子喝著茶,不緊不慢地說:“就說你沒帶,然后等他洗澡時,穿好等著他出現(xiàn)。”之后的事,天黑請閉眼,不過那天后,男子愛到喪心病狂,于是他們喜結(jié)了連理…… 相遇,不管是對是錯,是短暫是長久,命運的齒輪,早就在相遇的一刻,將彼此的交集咬合在了某一個時間點。也許是躲不過的劫數(shù),也許是期盼已久的驚喜。這好像:如果我有一個女兒,她長相清秀,乖巧可人,頭發(fā)疏密柔軟,睫毛長長,她像一個美麗的意外闖進我編織的童話,如果宿命讓我注定遇見她,我該說點什么呢?我想告訴她:日后陷入戀愛的你,不要考慮錢財物質(zhì),不要考慮世俗偏見,不要考慮任何人的看法。你的命運掌握在自己手里,你來到這個世界,我希望看到你活出灑脫和不悔。你無須著急走入婚姻,隨時要讓自己更知性、更優(yōu)雅、更快樂。如果你足夠牛×,你完全可以像杜拉斯一樣,一路戀愛到八十歲,那也是你魅力四射的憑證。如果你注定遇見一個和你一樣德行的人,希望你們看待世界的樣子就像左眼和右眼,心里卻時時刻刻為彼此撐著傘,如果我有幸見證你的婚禮,我對你的放手,就像將一艘紙船放入湍急的河流,繼續(xù)會用眼神追隨,直到無影蹤……請不必回頭,如果思念會發(fā)出聲響,你早已震耳欲聾…… 有人問我如何看待生命?我說:世事無常,何必追問。有人問我該如何學會接納?我說:先與自己的內(nèi)心和解。有人問我什么才是命中注定?我說:你,就是我注定要遇見的。 老趙Part1:一場人情世故 海里有暗礁情場有暗箭日子里有疙瘩歲月里有遺恨馬圓圓人如其名,她長得特別圓潤,我和她并不是“嬰兒時期”的伙伴,我們是在“幼兒期”偶遇。如今她三十多歲,依舊沒褪去那一臉“嬰兒肥”。當時,我們管一個五十歲上下,花白頭發(fā)的南方老太太叫“奶奶”。我親生奶奶在我爸很小的時候就過世了,所以父母上班的時候,就把我放在“奶奶”家照料。馬圓圓和我遭遇相同,于是我們第一天見面就結(jié)為同盟。同盟期,我們歡欣雀躍,無比活潑緊張,天天向上。分裂期,我們面面相覷,各種生厭唾棄你死我活。每天下午,奶奶會推著小車帶我們?nèi)ス珗@里放風。那種小推車,現(xiàn)在已不多見,藤條編的,中間橫著一個小桌,兩個小孩對坐兩邊。我那時身形矯健,一步跨進去,占好有利位置。馬圓圓可就沒那么舒服了,她舉步艱辛地挪開步子,慢悠悠晃動著身上形似一截截嫩藕的手臂,撐著小車邊緣,費勁地坐到我對面。每每這時,我都會向奶奶“告狀”——“馬圓圓一上來,我都沒地方坐了。”馬圓圓,名如其人,非常憨厚,她很少和我計較,甚至容忍我的蠻橫。后來,只要她一挪動到車上,便主動把小桌子移到自己那邊一點兒,待坐穩(wěn)后呼哧帶喘地跟奶奶說:“奶奶,我的蘋果呢?”之后,在某一天,我從公共澡堂回來,跟馬圓圓說:“有一個女人比你肚子還要渾圓,她大概也是吃的,她把‘小紅帽’吃掉了。”在家里,我越發(fā)虛偽地純真,那時候已懂得“懲罰”的滋味,于是我便更謹慎地搗亂。放學回到姥姥家,我看到一瓶擺在桌上的香油,這引發(fā)了我的好奇,我拿起來端詳著,不知道哪根筋搭錯,跑去廚房,灌上水,填滿一整瓶容器。大概是強迫癥的緣故,看到被填得滿滿的容器,我喜逐顏開。孰料,過了一會兒,香油與水分離,這讓我莫名的心驚膽戰(zhàn),慌亂中我搖晃香油瓶,搖到融為一體,才舒了口氣,卸下重擔地出去玩了?上攵,再次回到家時,我姥姥用狐疑又憤怒的眼神打量我。我申訴那不是我干的,并且挺直腰板理直氣壯地告訴她:“你這樣做不好,家里雖然我最小,但不代表壞事都是我干的。”她老人家后來并沒有追究,我卻一直記到現(xiàn)在,也許她只是給我留了一點小小的情面。我卻在三十年后,啞然失笑地以為那不是年齡小不小的問題,那干脆是在鄙視錯誤犯的是不是“低級”的
  問題。 兒時的玩伴有很多,有些已經(jīng)遺忘在記憶的角落,有些至今還是朋友。除了馬圓圓這個吃貨以外,劉曉天是特別的一個玩伴。我們從小就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小時候并不理解“朋友”的含義。在當時,我們都這樣以為,每天形影不離,不管出去玩,還是到對方家都有得可玩,就是一對好朋友。他,是一個看上去非常聰明的小男孩,大大的眼睛,無比清澈,記憶中的他有點口齒不清,院里的孩子經(jīng)常取笑他是“大舌頭”。他媽明明叫“李春”,他永遠說成“李托。”我從不取笑他,我裝模作樣地告訴他,你這個問題將在十歲后會得到解決。他用一雙大眼睛,眼淚汪汪地看著我,更加堅定我是他深入靈魂的好友。大概是因為有了惡勢力的對比,我突然變成捍衛(wèi)真理、保護弱小的正義化身。我也無比沉浸在這種英雄情節(jié)里,不想自拔。某一天,我去他家玩的時候,我第一次發(fā)現(xiàn)了他的冷漠,那一刻,我不止驚呆,我非常想和他絕交。我當時只有五歲,即便我還有一年就要變成小學生,我對上學這件事看得非常重,那不是神不神圣的問題,是我是否可以用知識的力量,理智地去判斷是否要和劉曉天絕交。讓我糾結(jié)整晚的事情是這樣的:我如往常一樣,去他家玩坦克車,夏天的緣故,他媽李春穿著短褲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我看到他媽在給腿上擦藥膏。藥膏涂抹到的地方震撼到我幼小的心靈,雖然我那時以為自己是見過很多大世面的英雄。那一刻,我還是膽戰(zhàn)心驚地問劉曉天:“為什么李托阿姨的腿上有那么一大塊紫黑色,為什么那么一大塊!”我用手比畫著它的龐大,我故作鎮(zhèn)定地想要得到他的答案。而他只是幽幽地說了一句:“我爸打的。”我奪門而出,把李春阿姨的疑惑拋在腦后。我突然不想當英雄,我第一次明白,原來惡勢力可以出現(xiàn)在家里。回到家,我一直在糾結(jié)劉曉天是不是冷漠的問題,我又該不該和他絕交。但是,我內(nèi)心充斥著的是恐懼。我固執(zhí)地以為,下一個受害者便是劉曉天,我被自己的念頭驚嚇到。接下來的交往,我有了一些更謹慎的觀察,終于在某一天,劉曉天對著窗戶沖著在院子里的我大喊:“我想出去,我爸把我關(guān)起來了。”我第一時間飛到他窗口,我堅定不移地認為他爸終于對他下了毒手。我的建議是,讓他關(guān)好房門,我去家里灌水,灌滿他的房間,然后他就可以像“烏鴉喝水”里的小石頭一樣,飄出窗口。結(jié)果,正義化身的我又因“低級錯誤”的緣故,對拯救劉曉天事件,束手無策地以失敗告終,還因此各自挨了一頓揍。如果那時候,我已經(jīng)念書,我大概能體會“賠了夫人又折兵”的滋味。一年后,我搬家了,搬去街對面,我時常會見到他,可惜他越來越憂郁,從最初幽幽的眼神,到之后干脆郁郁寡歡,誰都不理。院子里的伙伴都躲他遠遠的。有主動上去搭話的,也被他冷漠的眼神和話語搞得一頭霧水,悻悻地跑回伙伴群中,遠遠地看著他的背影。那是我在聽說他家變之后的事,李春阿姨離開了他,當然也離開了他的惡勢力爸爸。那時,我和劉曉天一樣,都已經(jīng)開始讀書,我模糊地明白,李春阿姨終于安全了,但她并不快樂;我也清楚地明白,劉曉天也安全了,但他失去了朋友,他也不快樂。當我們面對面撞到一起,在那樣一個不可回避的時間里,他選擇冷漠地走開,像從未認識一樣。他爸找了新的女人,我不再清楚他的大舌頭好沒好,因為他不再開口說話。他快要十歲的時候,我又搬家了,這次干脆搬得更遠,如無意外,不會撞見在某一個不可回避的時間里。我執(zhí)意地相信他十歲那年,“大舌頭”一定會莫名其妙地轉(zhuǎn)好;他還會見到他媽,或許會改變主意,跟著她走,大概會快樂一點兒。幾十年過去,他沒有被遺忘在我記憶的角落,卻早已不是朋友;我也早已不犯低級錯誤,卻時常懷念起那時的純真。時間是個可怕的東西,每次和朋友聚會,尤其老友見面,我們總會在樂得差點背過氣的時候,認真地補充一句“還是小時候好”。然而,我們都很清楚,時間在彼此身上,已經(jīng)索取了太多純真。所謂叛逆上學時,聽到“叛逆”,總以為和“惡劣”是同義詞,尤其從老師嘴里說出來。那一字一頓地道來,柔韌里帶著莫名的痛恨和不恥,看一眼老師都自覺心虛。大學時,聽到“叛逆”,總以為和“另類”是同義詞,尤其從教授嘴里說出來。那時在國外念書,氛圍與環(huán)境告訴你,另類的人多少都是叛逆的、特立獨行的怪胎。而怪胎,是最接近天才的人才,不是絕頂,也是快滅絕的物種。畢業(yè)后,聽到“叛逆”,總以為和“自閉”是同義詞,那時我已回國工作,周圍呼之欲來的一切告訴你,再這么叛逆下去,你勢必要影響日后的職業(yè)發(fā)展,叛逆不是你的個性,至少你早已不是孩子……叛逆,我感覺自己只能算是“有點”。上學時,我想叛逆,我怕叛逆過了頭,惹到老師張開血盆大口;大學時,我叛逆得有恃無恐,因為我正在放蕩不羈的年齡,教授不會從遙遠的東方請我媽過來教訓我,甚至他根本不知道這個穿著拖鞋睡褲來上課的家伙是誰;工作時,我叛逆得很矯情,被領(lǐng)導肯定的優(yōu)點,都是我用叛逆幻化出來的另一個自己。我美其名曰“閉門修煉”。那時,對于未來的職業(yè)發(fā)展我還未作詳細規(guī)劃,但眼下我必須選擇快樂,這是我人生的宗旨。我喜歡寫作這件事,要追溯到上小學。我天性喜歡編故事,編劇情,又特別有表演欲,于是變成班里公認的“活寶”。我擅長把笑話講成相聲,再把相聲編成打油詩。為什么除了語文課以外,我的成績都不大好,尤其是數(shù)學,思來想去應該是小時候總走神的緣故,并且真心忍不住。我在想今天老師變了個發(fā)型,昨天她大概去了哪家理發(fā)店,然后笑盈盈地朝著理發(fā)師說出她想要的發(fā)型,然后再笑盈盈地面朝鏡子擺著各種姿態(tài),那為什么她現(xiàn)在要板著這么難看的一張臉站在講臺,單看發(fā)型說得過去,再配上這張臉,就有些可惜……再不然,體育老師今天換了雙新球鞋,這雙鞋看上去有點摩登,可是他到了已經(jīng)快退休的年齡,想必是閨女買給爹的,他當時應該會問:“花了多少錢?”……我總是走神,總是喜歡看各色人等,總是喜歡在一點蛛絲馬跡里迅速變換著劇情,我瘋狂地陷入假想中……據(jù)一位占星的朋友說,我大概受到“海王星”這顆代表“浪漫與夢幻”的星星的影響,我想象力充沛,卻又不切實際。但——人,要那么實際干嗎,不是說過了,人生如夢,醉酒當歌……!我的海王星又將話題扯遠,繼續(xù)說熱愛寫作這件事。老師說過,寫作六要素缺一不可——時間、地點、人物、起因、經(jīng)過、結(jié)果。老師還說過,先寫大綱,再寫正文。老師說過很多,我都在拿著筆睡覺,佯裝記錄。我的大綱是我寫完正文之后補上去的,補得我很痛苦,感覺一定要完成一件很機械的事情。那種文思泉涌后的暢快淋漓,一下子消亡在這種“機械運動”里。好像一個浪漫的水手,遙想心愛的姑娘時,從胸口掏出一支口琴,正被自己的情懷搞得意亂情迷時,遭遇海上風暴,猝不及防地拍了一臉苦澀的海水……我的寫作邏輯是,想到哪里寫到哪里,卻總能莫名其妙地拿到高分,并不是老師弱智,而是我的思維剛好夠用,暫且算是嚴謹又浪漫的綜合體,便也能做到“恰到好處”。別人不這樣認為,這種行為已經(jīng)構(gòu)成了叛逆。我在反課堂,反老師,我將來就會反社會,“莫須有”的假設(shè),一瞬間都變成了確鑿的罪證,讓我不忍直視自己的
  未來……老師曾耐心地想要拯救我,他不愿看著這樣一個長得還算可愛的孩子,迷失在“不知歸路”的象牙塔中。首當其沖的是數(shù)學老師,他其實對我恨之入骨,畢竟我常常拖后腿,即便我不屬狗……“你的閱讀是滿分,想必你理解能力沒有障礙,為什么應用題空著不答?”我看著一個數(shù)學老師,叛逆地拿著語文卷子找我談話的樣子,有點想笑,但我還是選擇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思維叛逆,精神錯亂,我完全理解不了應用題的邏輯,比如甲乙追蹤,看的驚心動魄又緊張兮兮,你追我趕一陣還必須相遇,簡直虐心……”我又去罰站了,一個語文成績年級第一的孩子,又站在辦公室門口,昂首挺胸,寧死不屈的德行。看見我的同學,都自覺繞道走。我一臉寫著“非誠勿擾”,要不你也一起站過來,咱倆還能在老師眼皮底下,來段“二人轉(zhuǎn)”,至少我不會一個人意淫得太枯燥。我最喜歡的并不是自主命題作文,而是續(xù)寫。每次聽到留這種作業(yè),第一反應永遠是:今兒晚上又有事干了!對于中國文學或者外國文學,我不偏食,但比較喜歡挑戰(zhàn)外國文學。那一刻,你好像乘風破浪漂洋過海,玩了一大圈,偶遇了小說主人公,展開了一段天馬行空的奇思妙想,也許是科幻的,還可以是懸疑的,再不然純愛的……后來,我在文章里叛逆,叛逆得像個騙子或者儈子手,我不喜歡醉倒在夢幻里,哭哭啼啼的像個三歲孩子;我在文章里撒野,野得像個瘋子或者二流子,愛的癡狂的背后是一場陰謀,或者王子的真愛的確是個男人,sowhat?我的地盤我做主的感覺,好極了! 小學同學見慣了我耍寶,那時候成績算好,當過幾年“好兒童”。普及一下“好兒童”的概念,一個成績夠資格競選三好生,卻因為跟男同學關(guān)系太好,以至于女同學都跟我不熟而名落孫山的安慰獎——“好兒童”。那時,命運對我不濟,班里男女比例嚴重失調(diào),我也算是實至名歸的“好兒童”;初中我已經(jīng)開始學會逃課,罰站和被訓的次數(shù)有點多,磨煉得臉皮有點厚,雖然我語文成績還是那么好,但是命運對我不濟,那時初中重理輕文,重點是,風華正茂的年齡,連好兒童都沒得當;高中生涯,比較刀光劍影,我叛逆得越發(fā)強烈,在國際學校的三年,出國次數(shù)的增加,以為見識多了,不可一世。我當時的寫作范圍已經(jīng)從純文學步入代寫情書的節(jié)奏,每每經(jīng)由我忽悠的情書,不僅賺取了眼淚,還賺取了愛情。我昂首挺胸、自鳴得意地勸慰失戀的朋友——“沒事,兄弟幫你接著寫!”我所謂的“叛逆”,在筆耕不輟的這些年里,尋出了些蛛絲馬跡。從天真爛漫時,我們扶著老太太過馬路的情節(jié)開始,我一路從純真邁向真實,好像一個有點羞澀的水手,在遇到海上風暴時,拋卻一切羞羞答答,直奔主題的一個吻下去,熱情四溢、血脈賁張……我這是有點“叛逆”嗎?班長好前年春節(jié),回加拿大與家人團聚。午夜和妹妹胡吃海塞回家,收到一封E-mail,大致內(nèi)容如下:在這樣一個難得的節(jié)日里,全體小學同學到某地聚會,如有家眷可帶上。接著下面說了一大堆煽情的blablabla……我很少回憶小學的往事,那是一段承載了六年的幼稚階段。1990年入學我還是一名不折不扣的“小豆包”,直到1996年畢業(yè),我已初具玩世不恭的原型。按理說,在往后的學習生涯中,不會再有超過六年的同窗,我們該是把彼此留在記憶深處。可惜,有些人的出現(xiàn)便像感冒了一場,打打噴嚏咳嗽兩天就會過去;而有些人注定在相遇的那天,就像發(fā)了一場燒……我的思緒,輕易地被一封邀請函勾起了對往昔的回首。我在想組織聚會的那些同學,大概已經(jīng)在熱火朝天地策劃見面的事宜,我突然對自己只等現(xiàn)成的心態(tài)愧疚。于是在今夜,我對那些曾讓我“發(fā)過燒”的同學思念如潮……春節(jié)前夕,他發(fā)來兒子出生的賀電,字里行間滿是按捺不住地笑逐顏開,他還恬不知恥地傾訴著初為人父的含辛茹苦,一把辛酸淚。我回復他:“這才哪兒到哪兒?遙望一下自己七老八十,兒孫繞膝,你捋著一把爛胡子,坐在搖椅上,一臉老態(tài)龍鐘慈悲為懷的笑容,內(nèi)心嘚瑟著這一輩子,也算是有奔頭的。”他不再掩飾矯情,回復我,“知我者,你也。”想當年,我們是同桌,我坐他左邊,他坐我右邊。我曾多次想和他對調(diào)位置:因為他是“左撇子”,我是“右撇子”;我語文比他好,他數(shù)學比我好,如果對調(diào)位置,我們既省去了用胳膊肘爭地盤的煩惱,又可以敞開視野抄卷子,真是兩全其美,雙贏互利?上Ю蠋熞矃⑼噶宋覀儨蕚浠セ莼ダ哪康,于是,我們就一直胳膊肘頂胳膊肘地坐到了畢業(yè)。我們生日相差五天,算是同一星座,彼此敏感聰慧,又各走各的路線。后來他去了印度,我在加拿大,隔著千山萬水,講述彼此的生活,我羨慕他說他的公寓里有仆人打掃,他羨慕我大學后身的那片海。他語文不好,表達能力有限,我卻能領(lǐng)悟;他數(shù)學極好,偶爾我邏輯開小差,總會被他及時糾正。難得的互補,語言失去了溝通的意義。如今他初為人父,一本正經(jīng)的臉,也無法掩飾他欣喜若狂的心。他從不生氣我對他無情的拆穿。他總說:“你就是太了解我的
  痛癢。”另一位,是我的后座,去年她在北京開了自己的服裝店,我恬不知恥地空著手去恭祝,卻收到一本她送給我的書,只因為她在書店發(fā)現(xiàn)這本小說里的主人公和我同名同姓,她總覺得我的名字很好玩,好玩到很少見。她開店的消息令我驚訝,因為她常常抱著目標開始,又半路莫名其妙地荒廢。好比:給我買的那本書,原本她要去買育兒食譜,卻意外地在青春文學駐足良久,結(jié)果滿心歡喜地抱著送我的書出來后,才發(fā)現(xiàn)食譜也被忘得一干二凈。所以,小時候我常常保護她頗為簡單的頭腦,我生怕她丟三落四或者委屈自己。四年級的夏天,她穿著裙子,劈著大腿,用一本練習冊不停地扇風,以便讓兩腿間再涼爽一下,就這么巧,我的筆掉落在她腳下,然后我發(fā)現(xiàn)她裙邊的血跡。ohno,我抬起頭,鄭重其事地說:“如果有人欺負你,我們都會保護你的,是不是有人把你踢破了?……”雖然我早已通曉生理衛(wèi)生的常識,那時卻不懂側(cè)漏的煩惱。多年后,我把這件事說給她聽,她一臉無語地說:“啊,我居然不知道漏了。”這樣一位冒失的家伙,居然專一起來,開了店,咂舌之余,我拜托她一定要撐個十年八載。那么另一個同學,可算是互相激發(fā)出藝術(shù)靈感的摯友。她曾成功地開發(fā)了我的繪畫天賦。三年級的某一天,英文老師燙了爆炸頭,自此,她的新潮理念就鼓舞了我們繪畫“老師的頭發(fā)”系列專輯。今天是數(shù)學老師,明天是音樂老師,后天是自然課老師……總之,除了體育老師,那個禿頭爺爺外,其他老師無一幸免地出現(xiàn)在我們的秘密畫集里。我們曾那樣的互相欣賞,捧著臭腳,停不下來地觀摩對方的大作。記得曾因為一點兒芝麻綠豆的破事,兩人鬧過矛盾,沉不住氣的我,畫了一個自畫像給她,分為三幅:一、我生氣的臉,二、我消氣的臉,三、我微笑的臉……多年后,她真的當上畫家。我去觀摩過她的畫展——《老人與海》《日出》《同窗》……看到《同窗》,心里一暖,如今的她,不再是畫中幼稚的面孔,她知性又優(yōu)雅,頻頻地和各界人士談天說地。我逮住晚飯機會,和大畫家聊天,開口的第一句我說:“畫很牛,你很美,看來你已經(jīng)對老師的頭發(fā)毫無興趣了。”她仰著頭,還像小時候那樣肆無忌憚地在我面前狂笑,隨即假裝正經(jīng)地說:“私下畫畫可以了,另外,我還要感謝你培養(yǎng)了我的策劃能力……”其實,小學同學聚會不止舉辦過一次,我看到過照片,也耳聞過實況,就是從未出現(xiàn)過。據(jù)說,班長還是被擁戴起來,大家各自交換著名片,席間談吐著工作與賺錢、家屬與孩子。女同學交流著育兒經(jīng)和馭男術(shù),男同學稱兄道弟地說著“有機會合作合作,賺一筆”。據(jù)說點菜還必須由班長來點,美其名曰“理兒”。我很難再抱著兒時的回憶,單純地懷舊。遙想當年我們灰頭土臉,如今我們化著自己都不忍直視的妝容對坐長談。我曾收到過一份去年聚會時的合影,參差不齊的同學,我都辨認不清,某人好像曾經(jīng)和我玩過一次砂子,又一同去老師辦公室被呵斥著寫檢查;某人好像曾經(jīng)被我逼迫著畫過一幅美術(shù)作業(yè),硬生生地被我欺負了一年之后再也不搭理我了;某人似乎曾坐過我的同桌,卻未講過話,他是不是姓鄭?……記憶越來越模糊,事件與人名,我已然對不上號。有些人的出現(xiàn)便像感冒了一場,打打噴嚏咳嗽兩天就會過去,而有些人注定在相遇的那天,就像發(fā)了一場燒……我借著回憶的溫度,回復道:“班長好!遠隔重洋,我祝大家玩得盡情,喝得盡興,抱歉無法出席,咱們‘相見不如懷念’。”曖昧我曾興致勃勃地與朋友討論曖昧的含義。其實“曖昧”本身就是一個極其曖昧的詞匯。字面含義賦予它“模糊不清、昏暗幽深、不明朗”等意。有天朋友被我問得興起,他義正言辭地描述他所理解的曖昧——“像放風箏,線在手里,卻無法預知方向。”我一向很難理解曖昧的味道,為什么讓癡男怨女熱衷于此,思索良久終于有了答案,那是從我家貓身上得來的靈感。某天我伏案寫作到深夜,寫到瓶頸處,有點枯燥有點煩悶,于是遙望書桌對面的窗臺。“喵”的背影映入眼簾,在這樣一個沉寂的夜晚,它站在窗臺。我坐在桌前,一人撞上一喵的眼神。片刻后,它以輕盈的步伐悄悄走到我腳邊,用尾巴慵懶地撩起我的褲腳……這完全是一種“曖昧”的氣息,卻不是曖昧的實質(zhì)。換句話說,曖昧并沒有任何實質(zhì),正因為如此,才多了許多讓人遐想的空間。它好像是一種對完美的補充,在腦海里天馬行空又無所畏懼……我有個朋友,是一名女子,但卻不弱。她身形已然不算嬌小,可以說有點粗獷;她皮膚細膩,有些黝黑;她五官精致,不落俗套。她是一位歌手,在酒吧駐唱的歌手。幾年前,她從距離北京幾千公里外的地方,一路所向披靡考到北京念書,卻依舊不能放棄演唱。她的專業(yè)是美術(shù),她喜歡演唱;她畢業(yè)后沒有從事過一天美術(shù)行業(yè),她喜歡演唱;她很純實,像喜歡唱歌的理由一樣——只是在做“自己喜歡的事”而已。有段時間,我隔三差五地會去看她演出,不出意外,她每晚會唱八首歌。她的臺風很大氣,頗具“歐美氣場”的風范。我從臺下望過去,她粗獷的身材,剛好夠“豐腴性感”。她黝黑的皮膚,像極了歐美古銅色美女的審美標準。高亢的嗓音才是亮點,極具爆發(fā)力,伴隨著微微上翹的嘴唇,撼動全場的氣氛。因為關(guān)系熟稔的緣故,在她中場休息時,我們會喝上一杯。我曾問她:“你工作在燈紅酒綠之處,見慣了尋歡作樂、醉生夢死的男女。你覺得曖昧是什么?”她并沒有正面回答我這個問題,反而給我講了一個發(fā)生在她身上的故事。初來乍到時,她每晚會唱四首歌,曾有一位來自英國的男人,每晚必到,一瓶啤酒,一盤爆米花,聽完就走,從不曾有任何交流。酒保八卦地問他是否在等誰。他用非常標準的中文回答:“那個喜歡唱英文歌的女孩,她很性感,我很欣賞她。”那個男人口中的性感女孩便是她。這段故事情節(jié)有點曖昧,又好像什么都沒有。他們不曾認識,也沒有交集。那個男人講述自己喜歡她的某種眼神,我深有體會。“每次歌曲高潮過后,伴隨著掌聲,她的眼神在聚光燈下舒緩地‘致意’每一個人。”那是怎樣的一種眼神,看到你時,感覺自己是特別的,當掠過時,又好像風淡云輕的不曾來過。也許,曖昧便是如此,好像來過,便懷疑是一場夢境……突然想到才子詞人林夕,記憶猶新的是他寫在歌曲《曖昧》里的一句詞——“從未熱戀已相戀。”如果非要給曖昧下一個定義,或者質(zhì)疑曖昧的實質(zhì),沒有比這句“從未熱戀已相戀”更貼切的詮釋了吧。于是有人說,太清醒太現(xiàn)實的人,不適合曖昧,那種若即若離、說愛非愛的感覺,實在不夠冷靜。我曾經(jīng)開始過一段關(guān)系,至于是什么關(guān)系,并沒什么關(guān)系。重點是曾在我心里留下過什么。這段關(guān)系開始在某一個雨夜,浪漫得有點不寫實,畫面每每漸進又淡出,出現(xiàn)在似愛非愛的柔波里。彼此覺得距離剛好,死撐著不想表白的階段,也許正是曖昧的開端,而真正的曖昧,不會有結(jié)局;貞浧饋,這段莫名的“曖昧”,正如浮光掠影般厚重又難以釋懷,像醒著也會做夢般的畫面,與距離、時間只爭朝夕。“突然熟悉的氣息……沒有緣由,找不到源頭。”“于是,在人群中,用眼神追隨。”還是會擦肩而過,如果不是又一個寂寞的雨夜,我不會再次想起那件往事。那是一段說得清、道不明的關(guān)系;一段開得了口、又不知從何說起的記憶。思念像鐘擺左右搖晃、又難以捕捉。一抬眼,它在湖水邊;一低眉,它在笑容里;一轉(zhuǎn)念,它停在吹著柳條的少年的青春里。思念,溢滿時間的沙漏,溢上桌角,溢滿臉龐,滿地成殤——一場從未熱戀已相戀。……說到底,曖昧不是一場簡單的騷動,不是暗地里的“有一腿”,更不是一時的錯亂情迷。它更像是一種自以為是的調(diào)侃。十年里,我的那位朋友,還在舞臺上哼唱著她的歌。她曾說過這樣一段話:“我喜歡音樂,該是個樂觀的人。我喜歡在音樂中迷失,完全不能看是非。生活在城市中,天天都有霓虹,把我們照得太好看,反而看不清是否快樂。不談情,卻頻頻聽說分手,感情讓她們不暢快,不斷在聽難過的歌。我曾幻想走出門,讓愛融化你和我,卻總以為吵鬧與不安太多。最后,我還想自己唱唱歌。” 有人說:“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那么,曖昧呢?一段關(guān)系,還是,一個夢想?好吧,曖昧需要品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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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注定要遇見的作者是趙文聞,全書語言優(yōu)美,行文流暢,內(nèi)容豐富生動引人入勝。為表示對作者的支持,建議在閱讀電子書的同時,購買紙質(zh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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