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著名作家趙趙“破碎”愛情故事集;每一場愛情的破碎,溫柔而沉重,也許你我終將行蹤不明,但你該知道我曾為你動情。(2)讓睜眼看著玫瑰花的人,也看看它的刺。愛情就像玫瑰有刺。能看到刺的人,總能小心翼翼一些。本書可用于治療戀愛副作用:矯情、脆弱、多疑、自戀等等。(3)獨有女性視角,尊重愛惜女性,犀利干脆的語言風(fēng)格,深情又冷峻幽默。(4)22個故事故事與故事之間,獨立又有聯(lián)系,結(jié)構(gòu)精巧,編織成一個包羅萬象的愛情浮世繪。 本書簡介: 著名作家趙趙的“破碎”愛情故事集。玫瑰花有刺。能看到刺的人,總能小心翼翼一些。本書可用于治療戀愛副作用:矯情、脆弱、多疑、自戀等等。趙趙為我們收集了22個感情樣本,有被小歌星拋棄卻自以為瀟灑的女白領(lǐng),有被“包養(yǎng)”的卻深愛對方的富家小公子;有一心要嫁“老外”又情路坎坷的北京姑娘;還有因為“一只手”而愛上一個人的百無聊賴的高速收費(fèi)員……每一次“破碎”愛情,溫柔而沉重,卻是一次修復(fù)自己的機(jī)會。也許你我終將行蹤不明,但你該知道我曾為你動情。——波德萊爾 作者簡介: 趙趙:女,北京人。作家、編劇。編劇作品有電視劇《動什么別動感情》、《時尚女編輯》、《結(jié)婚進(jìn)行曲》、《我愛你,再見》,電影《青春期》等。已出版小說《丫頭》、《動什么、別動感情》、《穿動物園的女編輯》、《結(jié)婚進(jìn)行曲》、等多部作品。曾在《南方周末》、《城市畫報》等十余家報刊開設(shè)情感專欄。 目錄: 愛 天使時間002 愛情敵007 小孩015 姐妹025 弟弟032 手040 名如其人050 真情流露056 不愛 一張照片066 目錄: 愛天使時間002愛情敵007小孩015姐妹025弟弟032手 040名如其人050真情流露056 不愛一張照片066問答077佳期087袋子094報應(yīng)101他愛她117花開四朵127 愛或是不愛一個按REDIAL的人140杯子144黑夢153地鐵166約定169逆光180痣 185前言關(guān)于這本書,22個故事里的人名是重疊的:甲乙在A故事里相愛,乙丙在B故事里重逢,甲丁在C故事里成為怨偶,丙丁過盡千帆后不如情同初戀地再來。想表達(dá)的是:生得越遲,在當(dāng)下時代,越?jīng)]有人一生只得一次戀愛。不是世風(fēng)日下,是這時代選擇你我,而你我又成就這時代,誰不曾希望它能久一點?盡心了,用力了,愛有時態(tài),但回憶轉(zhuǎn)換成各種機(jī)能,流淌在血液里,沒經(jīng)過你的我,怎么會是任時光匆匆流去,戀愛的方式在變,但它帶來同樣的灼熱和冰冷。愛只是愛,是亙古不變的主題。那些擦身而過的路人啊,想到我們都曾有愛情照亮這漫長卻驚鴻一瞥的人生,多么好。故事12:問答亞亞會在每周四的黃昏準(zhǔn)時下樓,搖搖晃晃地走到離家最近的報攤上,掏出一大堆碎錢,買一份《星周刊》。攤主老大爺慢慢認(rèn)識她了,就說:“小姐你不如訂一份吧,一年52期,都給你送到家里,省得你哪天要是來晚了,就買不到了。”亞亞就會天真地一笑,不聲不響地轉(zhuǎn)身走了。有時候伸手打輛車不知道去了哪里,有時候就沿著胡同走回去。亞亞住在胡同緊里邊的小樓里。那幾棟灰色的小樓共用一個大鐵門,每天都有人騎自行車路過,亞亞能從窗戶看見。路過的人少,很少會有誰摁對講機(jī),胡同很安靜,院里也很安靜。亞亞住在這兒快半年了。半年前,張童打車把她送來。張童沒開車,那輛墨綠色的“大奔”,亞亞想,跟她在一起的時候,他總是很機(jī)警。張童陪她上了樓,用鑰匙開了門,順手塞進(jìn)她手里,說:“別丟了。”亞亞仰頭純真地看看他,他的余光瞥見,就匆匆在她頭上一吻。屋里布置得很好。亞亞的夢想,也不過就是住在這樣的房子里吧,復(fù)式,上面是臥室,亞亞高興地光著腳在屋里跑來跑去,因為興奮而叫不出聲,就那樣無聲地跑著。張童站在門邊看了她一會兒,就抱著她上樓了。那天是陰天,到處是灰的,過程中某一秒,亞亞望向張童的身后,窗外的楊樹枝上有一片很小的葉子,已經(jīng)干了,也是灰的。從此,亞亞在北京就有了一個住的地方,別人都找不到她。亞亞每天都會打掃房間,她希望張童來的時候,看見她過得井井有條,井井有條然后等著他來,如同被臨幸。張童每天都會來,哪怕只待十分鐘,哪怕就親親她的頭。他們倆不怎么說話,他不知道跟她說什么,亞亞太小了,只有十九歲,剛剛來到北京。亞亞也不知道自己來干嗎,只知道既然已經(jīng)成人,就應(yīng)該到北京來,北京的某處,肯定有一個人會接收她,照顧她,她是一點都不擔(dān)心地來的。張童并不老,剛剛過完三十歲生日。但他結(jié)婚已經(jīng)四年了,從事著一份這個年齡不可想象的高職,他不介意別人說他是沾了老婆的光。他很少見到他的丈人,因為老頭為了“大家”必須舍“小家”,他也和別人一樣,經(jīng)常在新聞里看見尊敬的丈人。張童跟老婆是同學(xué),戀愛過的,但不是很劇烈。他很帥,是學(xué)校里最帥的男生,就因為這個,他進(jìn)了豪門。所以,亞亞知道他不可能為自己離婚,這太可笑了,他這輩子根本就不可能為任何人離婚。亞亞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但她還是抑制不住地想,那可笑的事情什么時候會發(fā)生呢?她也想,張童又愛自己什么呢?聽話?漂亮?簡單?年輕?這都算不上什么理由。她知道自己生得美,可這美過些年,就算比別人都遲些,過好些年,也就不見了,那時候,馬路上隨隨便便這樣的女孩子,仔細(xì)些還是能被張童挑出來的。亞亞看《星周刊》,因為她總是給一一寫信。一一是本市女性人所共知的知心大姐,一一信箱是很多人的情感投訴站。她每周會在讀者來信中揀一封出來,回信指導(dǎo)這個可憐的女人如何贏得男人的心,如果贏得不了,就贏得一顆不屈服的心。一一言辭犀利,吸引的不僅是女讀者眼光,男性把她當(dāng)公敵一樣來恨,她經(jīng)常說一些諸如“讓你的男人吃屎去吧”這類無厘頭的話,但沒辦法,女性把她奉若神靈。討厭?上У氖,一一總是揀不中亞亞的信,亞亞每次都會揀漂亮的有香氣的信紙,疊得巧心思,她不知道一一一看見這樣的信就扔掉。亞亞總會想,一一是個什么樣的女人?她應(yīng)該整天一肚子氣吧?要不然,怎么能在回信中把男人罵得豬狗不如?墒牵约翰幌蛲腥藛?什么樣的男人才能入她的法眼呢?后來,亞亞放棄了被揀中的夢想,就像張童不會離了婚娶她一樣,一一也不會給她回信,這都是命定的。她覺得自己就是運(yùn)氣不好。亞亞時常趴在窗戶前看外面,漸漸她發(fā)現(xiàn),這樓里住了好幾個自己這樣的女孩。她們很相似,都有白皙的皮膚,很大的眼睛,不盈一握的腰,不同的是,有些女孩的胸部很大,亞亞有時會在樓道里碰見一個兩個,她就自慚形穢地躲在樓道一邊,請別人先走。小明說她就是一個尚未擺脫青春期憂郁的小孩。小明是亞亞有限的朋友中的一個,她比亞亞大四歲,是一個雜志社的圖片編輯。亞亞剛來北京的時候,小明的雜志曾給她拍過一組運(yùn)動系列的內(nèi)頁,就一直沒斷了來往。亞亞跟了張童,也沒跟誰商量,小明見過幾次,也沒像一般人一樣大驚小怪。這樣一來,反倒令亞亞愿意與她親近。亞亞的家是不讓外人來的,張童沒有限制她,是她自己不愿意。小明忙起來的時候是真忙,但閑下來就會閑得要死,亞亞時常與她一起逛街,吃飯。小明自己也做服裝指導(dǎo),所以總給亞亞建議,買的衣服不大便宜,但張童并沒有不高興,亞亞總覺得欠他的,不敢多花,小明卻說:“是他賺,是你賠,你一定要記清楚。”亞亞就沉默地笑。張童這兩天都沒來,亞亞忍不住,在白天打了個電話給他。她不敢晚上打,怕他妻子懷疑。他說:“這兩天忙,過兩天去看你,你自己好好的。”話說得匆忙,倒也沒什么可爭的。亞亞躺在床上想,自己還有什么不滿意的呢?做一個好的情人,是不該提太多要求的。她看見窗外的楊樹枝上,已經(jīng)一片葉子都沒有了。打開最新的《星周刊》,一一說:“不要愛男人,只要享受男人,他們是公的。”亞亞想到自己和張童,張童身體極好,但亞亞還是個小孩子,雖然很努力地配合,但實際上她一點也不覺得性有什么可享受的,她一直是痛苦的,但是她不敢告訴他,也不敢告訴小明,但她告訴過一一,可一一沒理她。亞亞想著想著,眼淚流了一枕,有些就干在臉上了。那天晚上,亞亞發(fā)起燒來。因為不敢在晚上找張童,她只得給小明打了個電話。小明正在拍大片,三個小時以后才結(jié)束。當(dāng)她進(jìn)了門,來不及欣賞這漂亮大屋的裝修,就把亞亞裹進(jìn)大衣,送到醫(yī)院。打完點滴,在回來的出租車上,小明才說:“你怕什么呢?你為什么不找他?”亞亞說:“我不敢。”小明問:“有什么不敢的?他得為你負(fù)責(zé)。”亞亞不明白:“他為什么要為我負(fù)責(zé)?”那天晚上小明一直陪著她。亞亞覺得睡了很長一覺,汗?jié)裢噶吮蛔,終于驚醒了,看見小明正在燈下看《星周刊》。亞亞問:“小明,幾點了你還不睡?”小明見她要起身,連忙跑過來,一邊嚷著“得了得了躺著吧”。小明坐在床邊跟她聊了會兒天:“你喜歡看《星周刊》?我看你家里一期沒落。”亞亞點了點頭:“我喜歡一一。”“啊,是嗎?”亞亞笑起來:“你喜歡她什么?那個潑婦。”倒不是諷刺,透著種親昵。“你認(rèn)識她嗎?”“是啊。我認(rèn)識她很久了,她是個有意思的人。”“我給她寫信,寫過很多。”小明很驚訝:“是嗎?你為什么要給她寫信?”說到這兒,馬上明白了,拍拍亞亞的頭說:“你真逗,你以為她會去一封封地看讀者來信嗎?她是個懶家伙,每次只抽幾封罷了,在這幾封里再找一個回。”亞亞說:“我知道我沒希望。”小明很仗義:“你想跟她聊聊嗎?我可以介紹你們認(rèn)識,她是容易交往的人。”亞亞有點憧憬,想一想甚至有點緊張,滿意地睡了。亞亞醒來的時候小明已經(jīng)走了,她摸摸頭,不燒了,只是渾身沒有一點勁兒。終于還是給張童撥了個電話,張童聽到她病,關(guān)切地說:“我今天一定會去看你。”下午他來了。亞亞披著被子從窗戶看見。張童頎長的身影出現(xiàn)在院里的時候,不自禁地往樓上看了一眼,亞亞沖他搖搖手。他顯然是看見了,但是沒有表情。亞亞想:他真是小心啊,生怕會被別的住戶看到吧。張童一直待到十點才走,看得出他不是不愧疚的。亞亞覺得他與平日有些不同,但是哪里不同,亞亞又不懂得,只知道被他抱著,就很幸福。后來張童還是跟她做愛了,雖然一邊關(guān)切地問“你身體行嗎?”亞亞覺得不行也得行,她想讓張童滿意是自己的義務(wù)。臨走,張童說:“我最近很忙,不能常來看你,你自己多照顧自己。”亞亞虛弱地點點頭,看著張童把門輕輕地關(guān)上,她渾身僵硬。她想張童一定是不想再要她了。病好以后,她不再給一一寫信,她相信小明會讓她和一一見面的。一一成了她心中唯一的希望。過了大概半個月,亞亞接到小明的電話:“亞亞,你不是想見一一嗎?今天是她生日,在‘100號’酒吧開PARTY,你認(rèn)識嗎?”亞亞連忙點頭:“認(rèn)識,認(rèn)識,我馬上到。”亞亞不知道自己該買點什么禮物給初次見面的她所喜歡的一一。她跑到國貿(mào)轉(zhuǎn)了很久,覺得買太貴的禮物又顯得突兀,最后還是去“萊太”花卉市場買了一百朵黃玫瑰,扎得很漂亮,用綠色的紋紙,很素凈,她想一一骨子里應(yīng)該是個素凈的人。“100號”里人并不多,一一跟她猜得差不多,沒有烏泱烏泱的朋友。小明不知從哪兒走出來,牽著亞亞沒抱花的一只手,徑直走到一個長頭發(fā)女人面前:“一一,這就是我跟你說的亞亞。”亞亞有點尷尬也有點激動,她沒想到一一竟然有出人意料的美,她想既然是美人就應(yīng)該有人疼愛,為什么還要那樣咬牙切齒地詛咒男人呢?更讓她意外的是,一一很知情地招呼她:“亞亞,真高興你來。小明跟我說過你好幾次了,寫什么勞什子信啊,我們交換個電話,你有時間我們就約出來玩好不好?”亞亞不知所措地點著頭,完全說不出話來。一一看到她的窘,也不以為忤,指著亞亞懷里的花問:“是給我的嗎?”亞亞連忙點著頭遞過去,漲紅了臉說:“生日快樂。”一一嘎嘎地笑起來,笑得花枝亂顫:“你真可愛,亞亞。”那個晚上,亞亞過得很高興,尤其她高興地看到,一一一直抱著那束花,只有切蛋糕的時候才放下一會兒。亞亞想:女人還真是內(nèi)心柔軟、容易打動的動物啊,一束花就能這么快樂。一一該是多好追求啊?墒牵瑥埻]送過花給她。家里的花,都是亞亞自己去買來的。亞亞與一一又見過兩次,每次小明也在旁邊。亞亞并不好意思親口講出自己和張童的事,還是小明說了幾句,說亞亞這樣年輕就過這樣的日子,看不見未來,一一問:“你是想要離開那個人嗎?”亞亞說:“沒有,但是我很痛苦。”一一捻滅一支煙:“沒有就對了。離開那個人又能怎么樣呢?”小明不明白:“一一你不是總是說女人應(yīng)該自尊自立自強(qiáng)自愛?”一一笑笑,亞亞看見她笑容里一閃而過的凄涼:“是嗎?我說的是,女人在實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再自尊自立自強(qiáng)自愛。”然后,她就若無其事地聊別的事了。雖然只見了兩面,但一一對亞亞很友愛,亞亞想一一比小明更能了解自己,因為她是個有很多故事的女人。在和一一建立友誼的那一陣子,張童幾乎不見了蹤影。亞亞知道那塊烏云要吹到自己頭上了,她對自己說我有心理準(zhǔn)備,這樣的關(guān)系,總歸是這樣的下場,還能怎么樣呢?她去買了很多花和很多蠟燭,不用電的,每天回到家就躺在花里,光著腳睡,白天,她總處于低燒狀態(tài)。張童在某個夜里來過一次,天不亮就不見了,亞亞因為發(fā)燒的關(guān)系,有點弄不清他到底來沒來過。她聞不到張童的味道,因為屋里的香氣太濃,她就把被子拿到浴室去,使勁地聞呀聞呀,也聞不到張童的味道。亞亞在那一刻明白,是多么舍不得這個人。她甚至兩天沒洗澡。第三天,她頂不住了,洗完澡,隨便裹了一件大衣,就出門了。她去找一一,她想問一一,是不是不能這樣只接受卻不表達(dá),是不是應(yīng)該告訴張童她有多么需要他,因為她年紀(jì)小,他對她來說,是一輩子不能磨滅的,是現(xiàn)在放不下的。一一出現(xiàn)在門口的時候,兩個人互相嚇了一跳。一一沒想到亞亞的憔悴,亞亞從來沒見過一一眼角眉梢攏不住的風(fēng)情。一一穿了一件拖地的閃著光芒的睡衣,光著腳,腳腕上有一串鈴鐺,原來的直發(fā)燙得卷卷,因為剛洗過,毛茸茸的,可臉上卻精心地化著妝。一一熱情地問:“怎么了亞亞?”亞亞想都沒想:“你是不是有客人?”一一咬著嘴唇,按捺不住欣喜點點頭。亞亞遲疑了一下,還是硬著頭皮說:“我想跟你聊聊我的事。”一一看來正在亢奮的頂點,她掩上門,摟著亞亞小聲說:“今天不行,真的,真的不好意思,亞亞,換任何一天都行。但今天,今天是我今后幸不幸福的關(guān)鍵日子。亞亞,對不起,明天晚上我給你打電話,一定的,我一定好好地認(rèn)認(rèn)真真地聽你的事。”亞亞心里很慌,她很想抓住一一,但她看得出來,一一正急于抓住屋里的那個人。亞亞笑嘻嘻地說:“原來是這樣啊,一一,你也有今天。”一一做了個心照不宣的表情。她真是活潑可愛啊。亞亞拉開門:“那我走了,明天,明天晚上我給你打電話吧。”一一忙不迭地點頭:“好好好。”亞亞裹緊了大衣,大衣里面,她只穿著一套已經(jīng)有點舊的泰德熊圖案的睡衣褲。她在兜里攥緊了小小的拳頭,那里面都是汗。一一回到臥室,那個人問:“這么晚,誰找你?”“一個小朋友。”“男的?”“當(dāng)然不是。”亞亞一直走出一一住的小區(qū),她目不斜視,一直一直一直走。所以她沒看見一輛墨綠色的“大奔”就停在身邊。 那天晚上,亞亞頂著四五級的西北風(fēng),一直走到了天安門廣場,然后她走不動了,打了輛車回家。她死在了自己家里,抱著那團(tuán)皺皺的被子。屋里的花都還開著,因為亞亞把它們的莖都剪了斜面,水里放了阿司匹林和一點點白糖。只是那些怒放之姿掩不住馬上轉(zhuǎn)頹的敗勢。亞亞吃了一些藥,但因為發(fā)現(xiàn)得太晚,就沒救過來。兩個月以后,張童辦了離婚手續(xù),和一一從此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聽說他們是真的相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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