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謂持鑒以索貌者,不能得其腠理,而按方以索病者,亦不能神其變通,甚矣,方書之不可盡信也。嗟夫!方亦何負于人哉?唯藥不嘗試,方不經(jīng)驗,漫立局以幸中者之過也。乃是編也者,首察病原,以補東垣之缺,次辨藥力,以佐仲景之偏;論證則由標本以及經(jīng)絡,審性則由陰陽以及反畏;至運氣方脈,靡不精研,而常用藥味,又次第序之,以便檢閱,誠古今之明鑒也。 考古尋方之士,得是書而存之,則療病不必指掌,審藥不必大觀,無素問而達生,無叔和而知脈,他如心法如辨疑,諸家方術,悉注腳耳,當令隨叩隨應隨效,而斯人之不病于夭札者,信有賴也。若目為群書而弁髦焉,是舍鑒而求之妍媸也,有是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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