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有回憶,在諸多回憶覆蓋的時間里有著太多太多的故事。倘若一一述說起來,就猶如將之從深井中掘出,有的是甘甜清澈的井水,而有的卻是污穢不堪的淤泥。誠然,那時的我置身在枯井中,縱使拼命地呼喊,也無濟(jì)于事。 我叫十七,那時候大一,十七歲。 此前我經(jīng)常會陷入一種極其順理成章的沉默中,我在想著什么?那個使我魂?duì)繅艨M的那個女孩現(xiàn)在還好嗎?她是否還是那樣惶恐、那樣悲傷、那樣孤獨(dú)。 她叫小安,大二。此外我對她便一無所知。當(dāng)我醒來時,她已經(jīng)從枕邊悄然離去,空蕩的房間里安靜的可怕。 “若得山花插滿頭,莫問奴歸處。”嚴(yán)蕊《卜算子·不是愛風(fēng)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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