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一介書生,何德何能能讓這富家千金小姐看上我”
那是那個男人信中最后的一句話,自從收到這封信以后,他便消失了,或者說,好像沒有存在過一樣,可能我的心已經(jīng)塵封太久了吧,或者說更討厭情書這種毫無新意告白方式
白曦佳心里想著,踱步著走到那精致的梳妝臺前,把信件小心翼翼的放進梳妝臺底下的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