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典淡出之后:20世紀中國史學的轉變與延續(xù)》主要內容包括:章太炎、胡適等人關于“一以貫之”、的新說及爭議、陳寅恪的文字意趣及其“獨立精神”、有教無類:中古文化與政治的互動讀陳寅恪隋唐兩論札記、《古史辨》的時代語境和學理基礎等。 作者簡介: 一次寧靜的革命:吳宓與清華國學院的獨特追求 五四新文化運動后,中國學界最引人注目的一個傾向就是胡適等推動的整理國故,不少人甚至以運動稱之。這一后來引起較多質疑的運動,確曾一度風靡,大量老中青學者,都曾不同程度地參與。時在金陵神學院讀書的朱維之于1927年觀察到:年來整理國故的空氣,彌漫全國。老的少的,莫不以國學為大事。各大學爭前恐后地設立國學門或國學系,各雜志也紛紛置國學欄。 這些爭先恐后設立的國學機構中,成立在先的北大國學門在當時影響最大。其他各大學的國學機構,或多或少都受到整理國故和北大國學門的影響。不過,這樣的共同之處,并不能掩蓋彼此間很多明顯的歧異。與胡適態(tài)度不同的陳獨秀,稍早就曾對國學是什么提出質疑,他的結論是:國學本是含混糊涂,不成一個名詞。對于一些真正接受了西方新學術取向的少壯學人,這樣含混糊涂的國學當然是一個不能接受的學術認同。在一般人那里,國學的含混更使得提倡者不一定是受惠者。如朱維之所注意到的,整理國故空氣彌漫全國的結果,乃是章太炎、梁啟超的文章被鈔寫得洛陽紙貴。 1章太炎本不認同胡適等人的運動;梁啟超雖有跟著少年跑的意愿,卻也僅半推半就,向被胡適看作與我們不同的他們。 2簡言之,胡適等人并未將章、梁視為同道,而其推動的整理國故竟使章、梁受益,顯然不是他們希望看到的結果。一次寧靜的革命:吳宓與清華國學院的獨特追求 五四新文化運動后,中國學界最引人注目的一個傾向就是胡適等推動的整理國故,不少人甚至以運動稱之。這一后來引起較多質疑的運動,確曾一度風靡,大量老中青學者,都曾不同程度地參與。時在金陵神學院讀書的朱維之于1927年觀察到:年來整理國故的空氣,彌漫全國。老的少的,莫不以國學為大事。各大學爭前恐后地設立國學門或國學系,各雜志也紛紛置國學欄。 這些爭先恐后設立的國學機構中,成立在先的北大國學門在當時影響最大。其他各大學的國學機構,或多或少都受到整理國故和北大國學門的影響。不過,這樣的共同之處,并不能掩蓋彼此間很多明顯的歧異。與胡適態(tài)度不同的陳獨秀,稍早就曾對國學是什么提出質疑,他的結論是:國學本是含混糊涂,不成一個名詞。對于一些真正接受了西方新學術取向的少壯學人,這樣含混糊涂的國學當然是一個不能接受的學術認同。在一般人那里,國學的含混更使得提倡者不一定是受惠者。如朱維之所注意到的,整理國故空氣彌漫全國的結果,乃是章太炎、梁啟超的文章被鈔寫得洛陽紙貴。 1章太炎本不認同胡適等人的運動;梁啟超雖有跟著少年跑的意愿,卻也僅半推半就,向被胡適看作與我們不同的他們。 2簡言之,胡適等人并未將章、梁視為同道,而其推動的整理國故竟使章、梁受益,顯然不是他們希望看到的結果。 然而國學的含糊與多歧,乃是當時的常態(tài)。也因此,當年或欣然或勉強地接受國學這一認同的趨新群體,往往在國學的界定上大做文章;蚩梢哉f,國學能夠風靡,部分正因其認同模糊。這雖曾引起一些人想要澄清何為國學的努力,卻也因此而更具包容性。 目錄: 自序 引論:經(jīng)典淡出之后的讀書人 上篇學術的履跡 一次寧靜的革命:吳宓與清華國學院的獨特追求 《古史辨》的時代語境和學理基礎 述羅香林少為人知的一篇舊文 轉變與延續(xù):六十年來的中國史學 偏重中國近代史研究 下篇學人與學術 道亦方法?章太炎、胡適等人關于“一以貫之” 的新說及爭議 陳寅恪的文字意趣及其“獨立精神” 有教無類:中古文化與政治的互動 讀陳寅恪隋唐兩論札記自序 引論:經(jīng)典淡出之后的讀書人 上篇 學術的履跡 一次寧靜的革命:吳宓與清華國學院的獨特追求 《古史辨》的時代語境和學理基礎 述羅香林少為人知的一篇舊文 轉變與延續(xù):六十年來的中國史學 偏重中國近代史研究 下篇 學人與學術 道亦方法?章太炎、胡適等人關于“一以貫之” 的新說及爭議 陳寅恪的文字意趣及其“獨立精神” 有教無類:中古文化與政治的互動 讀陳寅恪隋唐兩論札記 陳寅恪、傅斯年的史學與現(xiàn)代中國 證與疏:傅斯年史學的兩個面相 附錄一 兩岸史學與史家 《思想》雜志的訪談 附錄二 學無常師:近代中國的留學生一次寧靜的革命:吳宓與清華國學院的獨特追求 五四新文化運動后,中國學界最引人注目的一個傾向就是胡適等推動的整理國故,不少人甚至以運動稱之。這一后來引起較多質疑的運動,確曾一度風靡,大量老中青學者,都曾不同程度地參與。時在金陵神學院讀書的朱維之于1927年觀察到:年來整理國故的空氣,彌漫全國。老的少的,莫不以國學為大事。各大學爭前恐后地設立國學門或國學系,各雜志也紛紛置國學欄。 這些爭先恐后設立的國學機構中,成立在先的北大國學門在當時影響最大。其他各大學的國學機構,或多或少都受到整理國故和北大國學門的影響。不過,這樣的共同之處,并不能掩蓋彼此間很多明顯的歧異。與胡適態(tài)度不同的陳獨秀,稍早就曾對國學是什么提出質疑,他的結論是:國學本是含混糊涂,不成一個名詞。對于一些真正接受了西方新學術取向的少壯學人,這樣含混糊涂的國學當然是一個不能接受的學術認同。在一般人那里,國學的含混更使得提倡者不一定是受惠者。如朱維之所注意到的,整理國故空氣彌漫全國的結果,乃是章太炎、梁啟超的文章被鈔寫得洛陽紙貴。章太炎本不認同胡適等人的運動;梁啟超雖有跟著少年跑的意愿,卻也僅半推半就,向被胡適看作與我們不同的他們。簡言之,胡適等人并未將章、梁視為同道,而其推動的整理國故竟使章、梁受益,顯然不是他們希望看到的結果。 然而國學的含糊與多歧,乃是當時的常態(tài)。也因此,當年或欣然或勉強地接受國學這一認同的趨新群體,往往在國學的界定上大做文章;蚩梢哉f,國學能夠風靡,部分正因其認同模糊。這雖曾引起一些人想要澄清何為國學的努力,卻也因此而更具包容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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