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夏學研究中,文獻資料是重要基礎,漢文西夏文獻是其重要組成部分,但長期以來學術界對漢文西夏文獻的研究較為薄弱。這項成果以傳統(tǒng)典籍中漢文西夏文獻為研究對象,結合漢文西夏文獻自身的成書特點,分宋(北宋和南宋)、遼金、元、明、清等五個歷史時期,對記述內(nèi)容直接涉及夏州地方政權史、夏國史及夏國與周邊民族關系史的各種漢文獻進行了全面梳理和系統(tǒng)研究。 研究宋代漢文西夏文獻,以專書、專題和散見文獻為主。專書文獻主要成書于宋仁宗時期,絕大多數(shù)已經(jīng)亡佚。專題西夏文獻主要以奏議、詔令和歷史專題為主,多見存于宋代史籍中。宋代西夏地理文獻和御夏“議邊”文獻是兩類很有特色的文獻,其他散見的西夏史料數(shù)量和內(nèi)容亦很豐富,成為其后史家編修西夏專史*重要的史料來源。 元代史家編修的宋、遼、金三史《夏國傳》及三史紀、志、表、列傳中散見的西夏史料是元朝漢文西夏史料*豐富、*集中的部分。成于元代的石刻文獻、部分方志更為研究元朝唐兀氏及西夏遺民提供了珍貴的一手資料。與蒙元歷史有關的幾種漢譯西文文獻如《史集》中雜有的西夏史料對西夏學研究也有幫助。該成果還結合西夏文獻在元代的聚積與散佚情況,剖析了元代史家的西夏史觀。 對于明代漢文西夏文獻,過去學者只關注《宋西事案》一種,成果通過爬梳有關目錄文獻,又發(fā)現(xiàn)了《韓范經(jīng)略西夏始末紀》等四種亡佚文獻,并對《寧夏志》、《寧夏新志》、《永樂大典》、《元史》等典籍中的西夏史料進行系統(tǒng)考述,對明代方志中的西夏遺民資料也進行鉤輯。 清代漢文西夏文獻的研究主要從考證亡佚的漢文西夏專書文獻入手,以傳世的西夏史籍為考證重點,依次對周春《西夏書》、吳廣成《西夏書事》、張鑒《西夏紀事本末》、張澍《西夏紀年》和《西夏姓氏錄》、無名氏《西夏志略》、王仁俊《西夏文綴》和《西夏藝文志》等文獻詳加考證。考證主要圍繞西夏史籍作者的生平及其著述、史籍主要內(nèi)容、成書年代、版本源流、史料來源、史料價值及文獻學特點等問題展開,對于史籍存在的脫、訛、衍、倒等問題也進行了說明。另外,還對沈垚等學者西夏地理學研究成果、俄藏手稿本《西夏地圖》及《西夏地形圖》給以關注。 鑒定專家認為,這項成果“豐富了中國古典文獻學的研究內(nèi)容,有利于西夏文獻學學科體系的建立和完善,為少數(shù)民族文獻學學科構建做了有益的嘗試和探索”,“在前人研究的基礎上,大大前進了一步”。 在西夏學研究中,文獻資料是重要基礎,漢文西夏文獻是其重要組成部分,但長期以來學術界對漢文西夏文獻的研究較為薄弱。這項成果以傳統(tǒng)典籍中漢文西夏文獻為研究對象,結合漢文西夏文獻自身的成書特點,分宋(北宋和南宋)、遼金、元、明、清等五個歷史時期,對記述內(nèi)容直接涉及夏州地方政權史、夏國史及夏國與周邊民族關系史的各種漢文獻進行了全面梳理和系統(tǒng)研究。 研究宋代漢文西夏文獻,以專書、專題和散見文獻為主。專書文獻主要成書于宋仁宗時期,絕大多數(shù)已經(jīng)亡佚。專題西夏文獻主要以奏議、詔令和歷史專題為主,多見存于宋代史籍中。宋代西夏地理文獻和御夏“議邊”文獻是兩類很有特色的文獻,其他散見的西夏史料數(shù)量和內(nèi)容亦很豐富,成為其后史家編修西夏專史*重要的史料來源。 元代史家編修的宋、遼、金三史《夏國傳》及三史紀、志、表、列傳中散見的西夏史料是元朝漢文西夏史料*豐富、*集中的部分。成于元代的石刻文獻、部分方志更為研究元朝唐兀氏及西夏遺民提供了珍貴的一手資料。與蒙元歷史有關的幾種漢譯西文文獻如《史集》中雜有的西夏史料對西夏學研究也有幫助。該成果還結合西夏文獻在元代的聚積與散佚情況,剖析了元代史家的西夏史觀。 對于明代漢文西夏文獻,過去學者只關注《宋西事案》一種,成果通過爬梳有關目錄文獻,又發(fā)現(xiàn)了《韓范經(jīng)略西夏始末紀》等四種亡佚文獻,并對《寧夏志》、《寧夏新志》、《永樂大典》、《元史》等典籍中的西夏史料進行系統(tǒng)考述,對明代方志中的西夏遺民資料也進行鉤輯。 清代漢文西夏文獻的研究主要從考證亡佚的漢文西夏專書文獻入手,以傳世的西夏史籍為考證重點,依次對周春《西夏書》、吳廣成《西夏書事》、張鑒《西夏紀事本末》、張澍《西夏紀年》和《西夏姓氏錄》、無名氏《西夏志略》、王仁俊《西夏文綴》和《西夏藝文志》等文獻詳加考證?甲C主要圍繞西夏史籍作者的生平及其著述、史籍主要內(nèi)容、成書年代、版本源流、史料來源、史料價值及文獻學特點等問題展開,對于史籍存在的脫、訛、衍、倒等問題也進行了說明。另外,還對沈垚等學者西夏地理學研究成果、俄藏手稿本《西夏地圖》及《西夏地形圖》給以關注。 鑒定專家認為,這項成果“豐富了中國古典文獻學的研究內(nèi)容,有利于西夏文獻學學科體系的建立和完善,為少數(shù)民族文獻學學科構建做了有益的嘗試和探索”,“在前人研究的基礎上,大大前進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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