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歲的樸善宇(李陣郁飾)是一名成功的記者,他憑借判斷力和領導力揭發(fā)許多爆炸性事件,迅速晉升為新聞主播,但總是頭痛的他其實身患絕癥。除了母親,讓他最放心不下的是電視臺的女記者周敏英(趙允熙飾)。一次偶然的機會下,樸善宇在凍死于喜瑪拉雅山的哥哥政宇所留下的遺物中發(fā)現了一根香,那根看似普通的香竟然是能夠回到20年前時光的神秘錦囊!樸善宇因此回到過去,揭發(fā)了一系列被時間掩蓋住的秘密,甚至因此改寫了很多人的人生。 作者簡介: 宋在貞 天馬行空的作家,講故事的鬼才,讓人好奇她大腦的作家。 將電視劇《九回時間旅行》作為禮物獻給觀眾,讓觀眾集體陷入尖叫的作家。 畢業(yè)于梨花女子大學新聞廣播系,后獲延世大學媒體和公共關系碩士學位。 以《順風婦產科》、《不能阻止》、《請好好生活》的熱播引領了情景喜劇的鼎盛時期。2007年在《搞笑一家人》中,將喜劇與故事劇、推理劇結合到一起,這種突破性的嘗試獲得了大量的人氣!犊煽蓫u的秘密》、《仁顯王后的男人》等劇也在類型、角色、構思上不斷變化,進行多種多樣嶄新的嘗試。 ? 車潤 大學就讀于文藝創(chuàng)作專業(yè),在游戲公司擔任過游戲劇本作家,后踏進小說的世界,跨越純文學與類型文學的界限創(chuàng)作小說。為了找尋能與讀者產生共鳴的小說方向,不斷努力著。喜愛古典文學,癡迷于幻想小說與全世界陷入絕種危機的恐怖小說。序言“對不起,那是老天給的殘酷懲罰。” 他停下了無法向前邁出的腳步。干燥的嘴唇被喜馬拉雅山的寒風吹得撕裂了,他艱難地將雙唇滲出的血水舔進嘴里,沒關系,還活著,血腥味味道也不錯。 他費盡全身力氣抬起雙臂,但卻像被抽走了骨頭一樣,只剩下皮囊在顫抖。天空不停地噴吐著凜冽的寒風,像是要將手中的打火機奪走。 “不行,這不可以! 只有巨大的山峰和灰白色的天空在聆聽他的吶喊。他凍裂的手背上滲出了血水,手心卻緊緊握著一根細細的香。握香的手,在寒風中瑟瑟發(fā)抖。一滴血水順著香滴落在雪地上。 “求你了,求你了……” 為了點燃打火機,他凍僵的手指用盡了最后一絲力氣。但就在火苗升起即將點燃香的瞬間,暴風雪將火花無情地撲滅了。刺骨的寒風不斷擊打著后背,他彎下了膝蓋。寒風吹進凍傷的皮膚里,肉和骨頭好像要分離開來,疼痛難忍。呼吸著生命中的最后一縷空氣,他徑直撲倒在雪地上,手中依然緊緊地攥著那根香!皩Σ黄稹! 他睜大著眼睛,眼神空洞地望著天空,淚水滾落了下來。他的記憶飛向了被黑暗吞噬的天空。記憶中,弟弟善宇正在看著他。他雖然全身已經凍僵,卻用盡全力大笑了起來。 “我早已經知道,時間不僅欺騙了我們,連它自己也欺騙了。 時間已經輪回了九次,試驗過了一切!彼纳眢w在風雪肆虐的山間慢慢變得僵硬。打火機從手中掉落下來,埋進了雪里,握著香的手也凍成了 冰塊,政宇就這樣消逝在了時間中。卻不知道有人為了解開過去與現在的糾葛,點燃了火花。香,又燃燒了起來。 文摘“和我結婚吧。”明媚的陽光照在微波蕩漾的湖面,敏英與善宇坐在小船上。隨著船夫劃動起劃槳,水流緩緩地劃著曲線將船推向前方。正在失神地欣賞著美景的敏英,驚訝地看著善宇。 “和我結婚吧。太久了會厭倦,就六個月。” 敏英心想,是在逗我玩兒嗎?每次她暗示喜歡他的時候,都會被前輩當作是小孩子對待,或是開玩笑似地將話題移開。但畢竟這種話她還是第一次聽到,心里想著逗我玩兒的花樣可真多啊。他明明知道自己單相思了好幾年,還開這樣的玩笑是不是太過分了。敏英雖然可以像平時一樣發(fā)火,但她并不想破壞此刻費瓦湖上浪漫的氣氛。 “前輩,你是在求婚嗎?” 敏英露出調皮的笑容問道。 “不用登記,六個月后干凈利落地分手。怎么樣?” 善宇再一次詢問起了她。敏英心想開玩笑就應該有個開玩笑的樣子,像現在這樣擺出這副架勢、露出迷人的壞笑實在是讓人火大了。想著不能被善宇的笑臉騙過去,她狠狠地回了一句: “真是的,只在一起六個月的話有必要結婚嗎?” 善宇看到敏英一臉認真,感覺心中一副沉甸甸的擔子落了下來。像畫一樣展開的魚尾峰,微波蕩漾的湖光山色,還有美麗動人的異國風情都不能打動他,他覺得自己沒有資格去享受這些美景。他知道自己在敏英的心里占據了多大的份量,也知道她對自己的心意從來都沒有改變過?勺约簩τ谶@份感情一直表現出的都是遲鈍與冷漠,在這種時刻,如果自己還假裝去感嘆山水,那真是一種罪過。他催促道: “趕緊回答,機會只有一次。”敏英本以為他是在開玩笑,但看到善宇眼中的真摯,趕緊閉上了嘴!熬汀@樣?”過了一會兒,敏英頭腦一熱地回了一句。善宇露出了開心的笑容,他開始欣賞起湖邊的風景來!扒拜叄愕降讈聿┛ɡ菫榱耸裁?肯定不是為了向我求婚專程跑一趟的吧?”“我來處理一些私事。” 善宇說道。 “私事?” “一共有兩件事,一件是向你求婚,另一件是秘密! 聽罷,敏英猛地站了起來: “所以說,剛才的求婚是真的?” 敏英的車在湖畔鬧市區(qū)的警察局對面停了下來,持槍警衛(wèi)用兇狠的眼神注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透過一扇擋在入口處的長鐵門,可以看到院子里面的雅致建筑。 “去警察局干什么?出什么事了嗎?” 敏英瞪圓了眼睛問善宇。 “不是說了我有事嗎,回宿舍去吧,我會給你打電話的。” 善宇急忙走下車。敏英靜靜地看著善宇一路小跑的背影,想起了兩人在機場見面時善宇表情中的一絲不安。善宇與一個40多歲的男子問過好后開始交談起來,男子對警衛(wèi)說了句什么,鐵門就慢慢打開了。敏英看著他們走入警察局,預感肯定發(fā)生了什么不好的事。 在開車前往大本營的路上,之前湖上荒唐求婚的場景與走向警察局的善宇的背影不斷在她腦海中閃過,她的大腦一片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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