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介紹

奧威爾代表作動物農場


作者:喬治·奧威爾     整理日期:2016-08-17 11:13:47

奧威爾代表作《動物農場》《1984》-“慢讀”經典系列(套裝共2冊)分冊信息:動物農場1984《動物農場》《動物農場》
  《動物農場》英國作家喬治·奧威爾的代表作之一,是一部政治寓言體小說,故事描述了一場“動物主義”革命的醞釀、興起和最終蛻變。農場的一群動物成功地進行了一場“革命”,將壓榨他們的人趕出農場,建立起一個平等的動物社會。然而,動物領袖,那些聰明的豬們卻篡奪了革命的果實,成為比人更加獨裁和極權的統(tǒng)治者,并且豬們和鄰近農場的人類結成同盟,他們在宴會上,誰也分不清誰是豬、誰是人了。《1984》
  《1984》是奧威爾的傳世之作,是世界文壇中著名的反烏托邦和反極權的政治諷喻小說。小說創(chuàng)作于1948年,作者將48倒置過來為84作為書名。本書講述一個實行高度集權統(tǒng)治,以改變歷史、改變語言、打破家庭等極端手段鉗制人們的思想和本能,以具有監(jiān)視與監(jiān)聽功能的“電幕”控制人們的行為,以對領袖的個人崇拜和對國內外敵人的仇恨來維持社會運轉假想的社會,通過對這個社會中一個普通人溫斯頓·史密斯的生活,投射出了現(xiàn)實生活中極權主義的本質。每個經歷或熟知這類歷史事件的人,在看過《1984》后都會產生某種觸目驚心的契合感。它猶如如一個鮮明的標簽,它警醒著世人,莫讓這種預言中的黑暗成為現(xiàn)實。
  作者簡介:
  喬治·奧威爾(GeorgeOrwell,1903-1950),英國偉大的人道主義作家、社會評論家和新聞記者。
  1903年出生于印度,1907年舉家遷回英國,后因經濟原因無力深造,被迫遠走緬甸,參加帝國警察部隊。終因厭倦殖民行徑、癡迷寫作而辭去公職,輾轉回到歐洲,流亡倫敦、巴黎等地,他一邊深刻體驗下層民眾生活,一邊從事文學創(chuàng)作,有多部作品出版。
  1936年,西班牙內戰(zhàn)爆發(fā),奧威爾積極參加左翼組織,后因重傷返回英國,并樹立社會主義信念。1939年,二戰(zhàn)爆發(fā)后投身于反納粹的活動。由于西班牙內戰(zhàn)與二戰(zhàn)的苦痛經歷,喬治·奧威爾深刻反思戰(zhàn)爭與和平、極權與民主、社會關懷與人類理想等概念。他在《1984》中創(chuàng)造的“老大哥”“雙重思想”“新話”等詞匯都已收入英語詞典,現(xiàn)代英語中還專門有一個詞叫“奧威爾現(xiàn)象(Orwellian)”。1950年1月,奧威爾死于困擾多年的肺病,享年47歲。
  目錄:
  《動物農場》
  第一章
  014第二章
  027第三章
  037第四章
  045第五章
  060第六章
  074第七章
  090第八章
  109第九章
  125第十章
  《1984》
  001/第一部
  115/第二部
  245/第三部《動物農場》
  第一章
  014第二章
  027第三章
  037第四章
  045第五章
  060第六章
  074第七章
  090第八章
  109第九章
  125第十章
  《1984》
  001/第一部
  115/第二部
  245/第三部
  327/附錄:新話的原則“一代英國人的冷峻良心。”
  ——V·S·普利切特
  喬治·奧威爾的杰作,對現(xiàn)代歷史令人著迷而不可或缺的理解。
  ——蒂莫西·加里·阿什(英國作家、歷史學家)
  20世紀的代表作……黑暗的命運令人讀之難忘。
  ——英國《獨立報》
  喬治·奧威爾的遺世杰作……是了解現(xiàn)代歷史不可或缺而又引人入勝的一本書。“一代英國人的冷峻良心。”
  ——V·S·普利切特
  喬治·奧威爾的杰作,對現(xiàn)代歷史令人著迷而不可或缺的理解。
  ——蒂莫西·加里·阿什(英國作家、歷史學家)
  20世紀的代表作……黑暗的命運令人讀之難忘。
  ——英國《獨立報》
  喬治·奧威爾的遺世杰作……是了解現(xiàn)代歷史不可或缺而又引人入勝的一本書。
  ——《紐約書評》
  《1984》是一部偉大的作品,展現(xiàn)出不可磨滅的才華,令其他同類作品無法望其項背。對時代來說,它仿佛毒藥瓶上的一枚標簽。
  ——《紐約先驅論壇報》
  1980年,我在大學里讀到了喬治奧威爾的《1984》,這是一個終身難忘的經歷。這本書和赫胥黎的《美麗新世界》、扎米亞京的《我們》并稱反面烏托邦三部曲,但是對我來說,它已經不是烏托邦,而是歷史了。
  ——王小波一
  這是明朗但清冷的四月天,時鐘敲了十三下。溫斯頓·史密斯低著頭,將下巴埋進胸前,試圖躲過凜冽的寒風。他快速地閃進了勝利大廈的玻璃門,但動作還是不夠快,一陣正打著轉的沙土隨著他一起進了門。
  一進走廊,一股煮卷心菜和舊床墊的氣味撲鼻而來。走廊盡頭的墻上釘著一副彩色的宣傳畫,畫有點大,不太適宜在室內展覽。畫上是一個男人巨大的臉,寬度超過一米,看起來大約四五十歲的模樣,還留著濃密的黑色八字胡,樣子粗獷而英俊。溫斯頓拾梯而上,坐電梯是沒什么希望的,這電梯即使在最好的時候也很少開,何況現(xiàn)在白天連電源都關掉了。“仇恨周”快到了,一切都得從簡。溫斯頓住的公寓在七樓,今年才三十九歲的他,右腳踝處患有靜脈曲張,所以走得很慢,一路歇了好幾回。他每上一層樓,懸掛在電梯門對面墻上的那幅宣傳畫,畫中那張巨大的面孔就靜靜地凝視著他。這是一張設計奇特的宣傳畫,無論你走往哪個方向,總有一雙眼睛跟著你。“老大哥正在看著你”,畫的下方如此寫道。
  一踏進自己的房間,溫斯頓就聽見一個圓潤的嗓音在念叨一系列和生產生鐵有關的數字。房間右邊的墻上內嵌了一塊長方形的鐵板,看起來像灰蒙蒙的鏡子一般,聲音就是從那傳過來的。溫斯頓扭動一下開關,聲音稍微低了一點,但仍然聽得清楚。這個裝置(被稱之為“電幕”)的聲音可以調低,但沒辦法完全關掉。他走到窗前,身材羸弱,穿上那件藍色的黨內制服,就更顯得單薄了。他頭發(fā)顏色很淡,面色紅潤自然,但皮膚卻因用了劣質的肥皂和硬鈍的剃須刀片,加上剛剛結束的冬天,變得粗糙不堪。
  即使透過緊閉的玻璃窗向外望去,外面的世界仍然是冰冷的模樣。在街道上,一陣陣的風吹卷起塵土和碎紙片,越飛越高。雖然艷陽高照,天空也出奇的藍,但除去無處不在的宣傳畫,似乎什么東西都沒了顏色。那張留著濃密八字胡的臉,在每一個居高臨下的角落直直盯著一切。溫斯頓對面那個房子的前面就貼有一張,下面寫著:“老大哥正在看著你”。那雙眼睛如利劍,直逼他心底。街上還有另外一張宣傳畫,邊角已破,隨風微微拍打著墻面。“英社”這個詞一會兒被蓋住,一會兒被打開。遠處,一架直升飛機從屋頂掠過,像一只綠頭大蒼蠅,盤旋一會兒又疾馳而去。這是巡邏警察所用的直升飛機,他們從人家的窗戶中探視里面的動靜。不過巡邏警察沒什么好懼怕的,可怕的是思想警察。
  在溫斯頓的身后,電幕中的聲音仍舊在喋喋不休地播報生鐵產量的情況和超額完成的第九個三年計劃。這電幕能同時接收和發(fā)送,溫斯頓所發(fā)出的任何聲音,只要是比竊竊私語高一點點,都能被識別。不僅如此,只要溫斯頓在那塊金屬鐵板的視線之內,他的聲音不僅能被聽到,他的樣子還能被看到。當然,在特定的時刻里,你是無法知道你的一言一行是否正在被人監(jiān)視著。思想警察究竟會在什么時候,用什么方式,接收哪一個人的線路,這些都只能自我猜測罷了,甚至說不定他們每時每刻都在監(jiān)視著每一個人。反正無論什么時候,只要他們高興,他們就可以隨意接上你的線路。你只能去生活——確確實實地生活,從開始的習慣到后來的本能——在這種充滿假設中去生活,也就是,你所發(fā)出的每個聲音都有可能被偷聽,除非在黑暗中,否則你所作的每個動作也可能被細細觀察到。
  溫斯頓站在原地,繼續(xù)背對著那塊電幕,這樣做比較安全一些;不過他心里明白得很,即使只是背部,也可能暴露出問題。一公里以外是真理部,那是他上班的地方,一座屹立在灰暗之中的白色大廈。這里,他帶著幾分厭惡的情緒想著——這就是所謂的倫敦了,一號空降場的主要城市,一號空降場本身就是大洋國人口排名第三的省份。他竭力回憶,想找出一些童年時代的記憶,來確認一下倫敦是不是一直都是這樣:滿眼都是始建于十九世紀現(xiàn)已搖搖欲墜的房子,墻壁需要用木頭硬撐著,而窗戶用硬紙板釘上,屋頂蓋上鐵皮,花園的圍墻也破舊得東倒西歪,是否一直都是這樣?在那被轟炸過的地方,塵土飛揚,斷壁殘垣上野草叢生;炸彈所落下的地方,騰出了一大片地,現(xiàn)在都變成了一座座像雞籠一樣的木板平房,是否一直都是這樣?沒用的,他一點都記不起來了;除了一系列沒有背景、模糊難辨的光亮畫面,他的童年什么都沒有留下。
  真理部——用新話新話是大洋國的官方語言,有關其結構和詞源學解釋見附錄。——原注來說就是“真部”,和視線內能看到的其他建筑明顯不同。這是一座龐大金字塔式的建筑,白色的水泥閃閃發(fā)亮,一層疊加著一層,聳入云端,有三百米之高。在溫斯頓所站立的地方,正好可以看到黨的三句標語,是用漂亮的美術字雕刻在真理部大樓的正面。
  戰(zhàn)爭即和平
  自由即奴役
  無知即力量
  據說,真理部在地面上的房間就多達三千間,此外還有相應的地下層附屬建筑。在倫敦的其他地方,還有三座外表和規(guī)模都與這類似的建筑。它們的存在,使得周圍的建筑頓時渺小了不少,所以站在勝利大廈的屋頂,就可以同時看到這四座建筑。它們是整個政府機構四大職能部門的所在地:真理部負責新聞、娛樂、教育和美術;和平部負責戰(zhàn)爭;仁愛部負責維持法律和秩序;富裕部負責經濟事務。用新話來說,它們分別稱為真部、和部、愛部、富部。
  仁愛部是真正讓人心驚肉跳的地方,那里連窗戶都沒有。溫斯頓從未到過仁愛部,也從未涉足過它半公里范圍以內的地方。那里非公事要辦不得入內,進去時候還要經過重重鐵絲網、鐵門以及機槍暗堡,甚至在它的外圍屏障之外的街道上,警衛(wèi)也在不停地巡邏,他們身穿黑色制服,隨身攜帶著警棍,模樣兇神惡煞。
  溫斯頓突然轉過身來,臉上換上了一副安詳樂觀的表情。在面對電幕時,這是一種明智的選擇。他穿過房間,來到那間小廚房。在這個時間點離開真理部,就意味著吃不到食堂的午餐了,而他也知道,他的廚房里除了一塊發(fā)黑的面包外別無他物,而他還得把它留著作為明天的早餐。他從架子上取下一瓶無色液體,上面的白色標簽印著“勝利杜松子酒”字樣。它散發(fā)出的也是一股令人作嘔的油味,像中國的米酒。溫斯頓倒出一茶匙的量,打起精神,像吃藥一般一口氣咽了下去。
  馬上,他的臉色變得通紅起來,眼淚也隨之流出。這玩意兒像是硝酸,還不止這樣,喝下去的時候,那種感覺簡直就像后腦勺挨了一頓膠皮警棍似的。不過,緊接著,他胃里灼燒的感覺慢慢消退,這世界好像也跟著慢慢好起來一樣。他從壓扁了的勝利牌香煙盒里抽出一支煙來,但不小心拿反了,煙絲全部落到了地板上。他又抽出一根,這次好多了。他回到臥室,在電幕左側的小桌子前坐了下來。從桌子的抽屜里拿出一只鵝毛筆管、一瓶墨水和一本厚厚的四開大的空白本子,本子底色是紅色,封面印有大理石花紋。
  不知道什么緣故,電幕安放在臥室里是不同尋常的。按照通常的做法,它會被裝在遠一點的墻上,這樣可以監(jiān)視到整個房間,但現(xiàn)在卻是安在正對著窗戶較長的墻上。墻的一邊正好有一個淺淺的壁龕,大概是當時建造這房子時打算做書架用的,溫斯頓現(xiàn)在就坐在這里。他盡可能躲得遠遠的,把身子往后靠,這樣可以保持在電幕的視線范圍之外,這僅僅是對視線而言的。當然,他的聲音還是可以被監(jiān)聽到的,但只要待在現(xiàn)在這個位置,他就不會被看到。正是因為這個房間特殊位置的緣故,他才想到要馬上動手做他想做的事情。
  同樣使得他想要做這件事的,還有那本從抽屜里拿出來的本子。這個本子非常精美,紙張光滑細膩,但因為年代久遠有些發(fā)黃。這種紙至少已經停產四十年了,但他猜想這個本子的年頭還遠遠不止四十年。他當時是在市內一個破爛不堪的小雜貨鋪的櫥窗里發(fā)現(xiàn)它的(至于是哪個區(qū),他現(xiàn)在也記不清了),他只記得那瞬間被一股無法阻擋的沖動所擊中,想要馬上擁有它。黨員是不應該進入普通商店的(去了就被稱為“在自由市場上做買賣”),但這項規(guī)定并未得到嚴格的執(zhí)行,因為很多東西,諸如鞋帶、剃須刀片,除了到這里,在其他地方是根本無法買到的。他瞅了瞅街道的兩頭,就迅速溜進了雜貨鋪,花了兩元五角錢買下了那個本子。他當時也沒想過它日后能派上什么用場。裝進皮包里,他心有不安地回家去了。他知道,即使本子上什么也不寫,擁有它也算是違規(guī)的。
  他正著手準備做的事,是寫日記。這不算什么非法(沒有什么是非法的,因為早已不再有什么法律了),然而一旦被發(fā)現(xiàn),肯定是會受到死刑的懲罰,或者接受至少二十五年的勞改。溫斯頓將鋼筆尖裝到筆管上,用口舔了一下上面的油脂。這種蘸水筆已經是老古董了,甚至簽名時候也很少用到它。他偷偷地費了不少勁才弄到一支,只因他覺得這個精美的本子只配得上這種真正筆尖的書寫,不能用那種墨水筆來涂畫。其實他已經不太喜歡手寫字了,除了一些極其簡短的字條以外,他通常都是使用口述器記錄一切,而對目前所想要做的事情,當然不能這樣做。他把鋼筆蘸進墨水里,然后又猶豫了那么一會。他全身感到一陣戰(zhàn)栗,下筆真是一件頗具決定意義的行為。他用笨拙而纖細的字體寫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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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威爾代表作動物農場的作者是喬治·奧威爾,全書語言優(yōu)美,行文流暢,內容豐富生動引人入勝。為表示對作者的支持,建議在閱讀電子書的同時,購買紙質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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