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格推理代表作家普璞精彩演繹“薛定諤殺人法”!揭秘不可能殺人事件背后的兇手!★校園犯罪題材小說。完美的不在場證明,周密的脫罪計劃,這個局,一旦踏入便再無回頭之路!★不在場證明的謊言下,掩飾著不可告人的真相……★兩場謀殺意外地糾纏在一起,脫罪計劃如何完成?一旦動手,何談終止…… 推薦您購買“懸疑世界文庫”其他暢銷書: 蔡駿當代“*兇狠末世”驚悚懸疑巨制《地獄變》(新版)蔡駿2014年*力作《偷窺一百二十天》大熱網(wǎng)劇《暗黑者》原著作者,周浩暉首部心理懸恐輯《禁屋》比《嫌疑人X的獻身》更讓人扼腕痛心的愛情,周浩暉*愛情懸疑杰作《獻身者》 本書簡介: 《老師,請先點名再動手》本格推理代表作家普璞精彩演繹“薛定諤殺人法”!揭秘不可能殺人事件背后的兇手!《老師,請先點名再動手》最恐怖的不是憎恨,而是冷漠到?jīng)]有人性……完美的不在場證明,周密的脫罪計劃,這個局,一旦踏入便再無回頭之路!《老師,請先點名再動手》為了一個死也必須守護的秘密,蕓兒殺死了度祥的妻子,當她撥通未婚夫小亮的號碼開始不在場證明計劃,電話那邊傳來的卻是小亮在度祥的課堂上被毒身亡的消息。蕓兒急需度祥給予的不在場證明,而度祥私底下,卻有著另一份不可告人的交易……《老師,請先點名再動手》兩場謀殺意外地糾纏在一起,脫罪計劃如何完成?一旦動手,何談終止…… 作者簡介: 普璞推理小說家,原創(chuàng)推理俱樂部會長,中國極少數(shù)推理專職作者,研究者,對推理與寫作相當?shù)膱?zhí)著,常年立志于寫出好的作品并培養(yǎng)優(yōu)秀的作者群體。對于推理寫作有獨到的認識。2006年憑借本格推理長篇《不可能犯罪》獲封新浪原創(chuàng)文學(xué)大賽懸疑類盟主。代表作品:《不可能犯罪》《罪之法則》《度祥、秘笈與我的尸體》等。 目錄: 另一個兇手·被自首1另一個時間·處男27另一具尸體·絕境53另一間教室·動機81就當是結(jié)局吧·也是另一個開始101計劃外·另一個警察123被強奸犯·另一個動機151這味道·就像是另一個故事173用這把鑰匙·死斗到最后一秒199結(jié)束215她已經(jīng)死了么?我叫蕓兒,正站在這被稱為犯罪現(xiàn)場的地方。我又仔細確認了一遍,尸體此時就躺在我的腳邊,暗紅色的血從她的胸口不斷溢出,順著衣服淹沒了附近的地板,形成了一個不規(guī)則圖案的血泊。答案是顯而易見的。在動手之前,我咨詢過做律師的朋友,像這種故意殺人罪至少會判20年,除非我能騙過警察,不讓他們查出我是兇手。這正是我接下來要做的事,也是我這輩子僅存的活路。已經(jīng)無法用“真的好緊張”來形容此時的感受,我已經(jīng)沒有了退路。以往遇到什么棘手問題時,我都會求助一個人,他叫度祥,對我而言他就像神一樣無所不能,即使他無法讓這具尸體原地復(fù)活,向警察證明我是無辜的,但他至少有25種方法可以讓我逍遙法外。只可惜凡事總有例外,這次我已經(jīng)無法再求助于他。地上的她變成了尸體也不失一種作為女性的嫵媚。她修長平滑的大腿和隆起的胸部散發(fā)出乳白色的光暈,雙唇微張的側(cè)臉亦是如此銷魂,我能想象得出男人是多么想與她盡床笫之歡,就像度祥一直做的那樣。度祥和她結(jié)婚已經(jīng)有兩年了,F(xiàn)在我親手殺死了他的妻子,如果被度祥察覺到這一點,我的悲慘遭遇就會是無法想象的。與之相比,我寧愿被警察逮捕,在牢里度過余生。就在這種腹背受敵的局面下,我的內(nèi)心還是由衷地體會到了某種欣慰—他再也無法和他妻子做愛了—一想到這點,我全身就洋溢出一種被壓抑已久的快感。“現(xiàn)在必須冷靜。”我一邊提醒自己,一邊把手上的血抹在了乳白色的針織紗上:“下一步是把衣服換掉。”為了逃脫制裁,我準備了一個縝密的計劃,每一步都經(jīng)過了反復(fù)思量。把針織衫和里面的T恤脫下后,再褪去及膝的藏青色職業(yè)裙,我全身就只剩下了一套肉色的內(nèi)衣和絲襪。我對自己的相貌還算自信,但一定會被C罩杯的她在生前嘲笑吧。我突然有想繼續(xù)羞辱她的沖動,但還是克制住了,我明白現(xiàn)在對尸體做任何事都可能會留下不利的證據(jù)。我掃了她一眼,她的臉頰正在失去光澤。她已經(jīng)死了,活人是不應(yīng)該和死人計較的。死人也應(yīng)該有一個名字,她的名字叫秦愫。我拜訪她的時間是今天的下午2點55分。這是極為關(guān)鍵的時間點,警察以后一定會像蒼蠅一樣纏著我,反復(fù)詢問我這個時間點在哪里。當時我正內(nèi)心忐忑地邁入了這個房間。那時我可能正彎下腰,換上了鞋架上的拖鞋。女主人在幫我去屋里倒水,我可以看到她穿著連衫裙的背影,在暖色系的壁燈下形成一幅溫馨的畫面。不過我清楚她對于我的到訪完全沒有思想準備,我看到她眼中流露的驚訝。這是理所當然的,我從未在度祥不在的時候來訪過。沒有共同語言的人不需要見面,大家都應(yīng)該有這種共識。所以我很理解她的困惑。出于我和度祥青梅竹馬的關(guān)系,她才沒有立場阻止我進入度祥的生活。但我能覺察出那股明顯的敵意,女人對此都很敏感,她也沒有特意隱瞞。只是她沒有察覺到我的殺意。這殺意化為了一把水果刀,那時正靜靜地躺在我的挎包里。她轉(zhuǎn)過身的一剎那,就見刀已攥緊在我的手中。選擇第一時間動手是擔心等會兒就會失去勇氣—對于我這樣的女人而言,這真的需要無與倫比的勇氣,和一個非動手不可的原因。我知道那個原因足夠了。她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yīng),刀就刺進了她的衣服,只一下子就扎了進去。我簡直有點不敢相信,這比平時切豬肉要容易多了,她果然是名副其實的細皮嫩肉。她嗓子里發(fā)出了奇怪的聲音,我聽不清楚,然后我看到有大量的血冒了出來,我知道她已經(jīng)快死了,這讓我有一種不現(xiàn)實感,除了她扭曲變形的臉孔在提醒我這一切都是真的。“好丑哦。”我在心里這樣想著。我看著她的表情從猙獰變成了絕望,絕望到每一根6顫抖的睫毛,都好像在向我求饒。從來沒聽說過有兇手在這時罷手,然后被砍的人領(lǐng)情沒有報警,從此兩人相安無事的故事。所以我已經(jīng)無法回頭了。我把匕首拔出,再弄了一次。她的喉嚨口發(fā)出一聲嘶啞的哀鳴,上衣的紐扣在刀刃與衣服的撕扯下彈落,她沒有戴胸罩,胸口也濺上了血珠,分外醒目。這時她的手推了過來,已然綿軟無力。我像著了魔一樣,目光直視著她的臉,發(fā)現(xiàn)她額頭上涂過的脂粉,也散發(fā)出死亡的味道。緊接著,她的發(fā)梢垂了下來。我松了手,那柔軟的發(fā)梢掠過了我的手臂,她整個人隨之倒地,只見她頭往后就那么微仰了一下,整個身子就一動不動了。像被一下子抽去了骨頭,我癱坐在地。我竟然殺了人。受到了驚嚇般,我雙目努力地張開,一遍遍確認血泊中的尸體。這畫面不停地刺激著我的大腦,好一會兒我都無法進行思考。我知道這樣下去就完蛋了,如果再用正常人的思維來處理目前的處境,我一定會崩潰掉。她只有死我才能解脫!她是有足夠的原因才死的!我心里拼命地重復(fù)著這句話,來降低我此時的負罪感。沒錯,她的死確實有充分的理由,但不是因為她和度祥結(jié)婚這件事。如果當時沒有被她看到就好了。這是一個女人死也必須守護的秘密。是那個避孕套。如果當時沒有被她看到就好了。也許我不是一個正常人,才會去那樣做。但竟然被她看到了。幸好現(xiàn)在這一切都結(jié)束了,我再也沒必要去擔心被別人知道那件事了。我不用再小心翼翼關(guān)注別人的想法,也不想乞求誰的理解或原諒,現(xiàn)在我應(yīng)該想的就是活下去。哪怕只是多活幾天。我對度祥的愛,就像那把匕首一樣,一直扎在我的心口,我希望有誰能把它拔掉,可是沒有。是這把匕首讓我變得不正常的。這就是愛么?這時,我腦中浮現(xiàn)出度祥的樣子。他始終是那個表情,一邊讓我刺痛著,一邊沉默不語,好像是天生就如此冷漠。“不管了,成為殺人犯也沒有什么啊,只要不被逮捕,我還是能活下去。”在把衣服換上時,我已經(jīng)緩過神來。預(yù)先準備好的衣服,與原先那套一模一樣。穿上時動作還是有點僵硬,我干脆停下來,做了幾次深呼吸,在心里默念:現(xiàn)在必須冷靜,現(xiàn)在必須冷靜。接下來感覺好點了,我穿上衣服,再把手套拿出來戴上,小心翼翼地把之前用來招待的茶杯和拖鞋放回原處。這時發(fā)覺房間里的味道已經(jīng)變了,除去血腥味,還多了一種讓人惡心的氣息。我用力地呼吸,那股逐漸增強的惡心感讓我的喉嚨收緊,我?guī)缀跻攬鰢I出來。也許將來我所呼吸的空氣,都會是這樣子了。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是一名殺人犯。不管能不能逃脫制裁,這都是無法改變的一點,只是我必須要好好地活下去。關(guān)于這一點,我倒是有一個很好的幫手。“如果順利的話,你就在那里待到5點,然后給我打電話,我保證能令你逍遙法外。”耳邊仿佛響起了小亮的囑咐,我掏出了手機,翻到了“小亮”那一欄,他就是我這次的同伙。他要做的事具體的講,就是為我這個時段準備了一個不在場證明。警察當然會從尸檢調(diào)查出秦愫的被害時間段—也就是所謂的案發(fā)時間—預(yù)計是在今天下午2點至4點這段時間跨度以內(nèi)。只要能證明當時我人在“另一個地點”,那就誰也不能將我定罪了。一切就是這么簡單。小亮是我這次謀殺行動的“關(guān)鍵先生”。他的出場能幫我逍遙法外,但如果他制造的不在場證明存在一絲瑕疵,被警察查出了破綻,我仍然是死定了。“你放心,一切都交給我吧。”還記得小亮當時露出了自信滿滿的笑容,接下去他的語氣轉(zhuǎn)為嚴肅,“但我們有一點必須要注意:雖然我能證明案發(fā)時段你在另一個地方,但與此同時你也不能在其他地方被人看到,否則將前功盡棄。”“我明白,也就是說,我不能同時出現(xiàn)在兩個地方。”最后我跟小亮商量的辦法就是:在殺死秦愫以后,不妨就一直待在她家里,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今天是禮拜五,度祥會在學(xué)校上課到很晚,一般情況下會吃好晚飯才會回來,在他家里反而不會被別人看到,等案發(fā)時段過了之后再離開,就不會與小亮制造的“不在場證明”相沖突。我把手機放回包里,現(xiàn)在還不是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一般情況下電信公司并不會保存手機的通話內(nèi)容,但會記錄手機之間的通話時間。我不能在案發(fā)時段內(nèi)打給他。看了一下手表,現(xiàn)在才三點一刻,下午五點才是約定的時間?謶指幸彩沁@時才擴散開的。秦愫的那些皮鞋,她的皮包、茶杯、牙刷以及毛巾,還有好多別的東西,都原封不動地擺在那里,在它們眼里,我一定就是惡魔吧,是我害它們沒有了主人。不過無所謂了,現(xiàn)在誰的想法都和我無關(guān)了,我現(xiàn)在就要讓你們看看,我是怎么活到最后的?s緊身子,我背對著尸體坐在了椅子上。我不敢坐在臥室里,那樣的話一想到客廳里躺著一具尸體我就會感到背脊發(fā)涼。這個家就度祥和秦愫兩個人住。度祥的父母很早就過世了。度祥從那一天起開始變得不愛說話,不太想搭理人?梢钥闯鏊菚r真的非常傷心和孤獨,那時明明只有我陪在他身邊,他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他,可度祥為什么不接受呢?思考著這種略帶著悲傷的問題,恐懼就被沖淡了,時間一分一秒地耗著。因為早就預(yù)料到了現(xiàn)在的處境,之前一天都沒有喝水,現(xiàn)在感到非?。隨身的包里帶了一瓶礦泉水,過了很久我才拿出來打開蓋子抿了一小口,其間故意把頭偏過來,不敢看旁邊的尸體,我怕看一眼我會全吐出來。這就像沒有止境的煎熬,但終于,墻上的時針緩緩靠近了5點。我拿出手機,按撥號鍵,在“已撥電話”中顯示了小亮的號碼,在幾聲撥號音之后,那頭終于接起了電話。“喂,我已經(jīng)把她殺死了,你現(xiàn)在在哪兒?”10雖然已經(jīng)是他的未婚妻了,但和小亮說話時我還是喜歡以“喂”字做開場白,可能是潛意識里還想和他保持那種心理上的距離感。“什么?!竟然是你干的?!”那頭赫然傳來另一個男人的聲音!我一下子呆住了,明明是小亮的手機啊,在這種關(guān)鍵時候,為什么是別人在說話?!更恐怖的事實接踵而至,那頭繼而嚷道:“竟然是你殺死的小亮?!”他在說什么?!“嗡”地一下,我大腦就像短路了一般,瞬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幾秒鐘過后,仍然不知如何是好的我用盡全力掛掉了電話。小亮究竟怎么了?!他是真的死了么?!那個人是誰?!又為什么要說是我把小亮殺死的?!我的腳邊還躺著一具尸體呢,怎么可能去殺他?更要命的問題是:這下我的不在場證明又該怎么辦?!心底翻涌出來的疑問都化為了絕望感。是否從殺人的那一刻起,我就進入了另一個世界?不只是我,連這個世界也崩潰掉了?在冒出這種不知所云的想法時,雙腿也不聽話地顫抖起來。就在這時,我好像看到了地上的這具尸體,正抿起了嘴角,形成一抹詭譎的微笑。 我的名字叫度祥。職業(yè)是一名大學(xué)物理老師,在一所優(yōu)等生不想考取的T大學(xué)任職。更確切地講,這是一所垃圾大學(xué),只有差勁的學(xué)生才會來讀,他們只比考不上大學(xué)好那么一點點,在這所完全沒有前途可言的學(xué)校教了一年書的我,也只能說是一個事業(yè)上的失敗者。才五月份天氣就已經(jīng)很熱了,現(xiàn)在我正在講臺前講課,臺下的他們早已昏昏欲睡,連我也很想走下講臺趴在課桌上睡上一會兒。正因為做不到,才特別討厭他們能在下面睡覺。我轉(zhuǎn)過身開始寫板書,這時聽到有個前排的男生打了一個響亮的哈欠,我用眼角余光瞥到他竟站了起來,嘴里還嘟囔了一句“真困啊”,就搖搖擺擺地朝門外走去了?,我完全被無視了嗎?!從臺下細微的嗤笑聲來看,他們正等著看我出糗。說起來,欺負是新來的老師才會這樣吧,這時腦海中浮現(xiàn)出幾個曾在網(wǎng)上看過的視頻,若干學(xué)生把老師圍在教室痛扁了一頓,讓我想把他們?nèi)繗⒌舻男亩加辛。世道不知何時起就已經(jīng)變成了這番模樣,教書的老師得不到尊重,在課堂上耀武揚威的問題學(xué)生反倒成了偶像。那我該不該發(fā)作呢?深吸了一口氣,我裝作什么也沒發(fā)生似的轉(zhuǎn)過身,只見臺下他們一個個都神情鎮(zhèn)定。我知道在這些年輕的面具背后,一個個都在仔細地觀察著我的反應(yīng),并以此為樂。整間教室里,只有一個學(xué)生例外。“同、同學(xué)們,這、這個公式一般是用在……”我竟然在這個節(jié)骨眼結(jié)巴了,有幾個女生終于忍不住嬉笑起來,還有一個男生拍醒了一個已經(jīng)睡著的同桌看我出糗。睡意就這樣在教室里消散了。我沒有別的選擇,F(xiàn)實是殘酷的。我現(xiàn)在必須要給學(xué)生一個先入為主的印象—度祥老師是一個儒弱的人。作為一名新來的老師,所給他們的第一印象很重要。尤其在這種尸體還沒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讓警察在詢問這些學(xué)生時,他們能大笑著說出:“呸!他那種人怎么可能殺人嘛!”—當然這只是打個比方,如果警察真的這樣去問就慘了。即使諾貝爾物理獎已是此生無望,但我自認實力不輸給奧斯卡最佳男主角,只遺憾這一切沒有人會知道。“講臺里有一具尸體哦。”—我想象著如果這樣大聲地講出來,他們會是何種反應(yīng)。一下子炸開鍋?表情是驚嚇抑或興奮?他們也會崇拜我嗎?低下頭,我視線好像能穿透隔板,看到那具尸體—他正蜷縮成一團坐在那里,如往常大多數(shù)時候般沉默。對了,他不一定已經(jīng)死了,也可能還沒完全變成尸體。這就像薛定諤的貓一樣撲朔迷離。雖然他們必定不知道什么叫“薛定諤的貓”。我在這時想打開講臺門確認一下他是否死了。這是一種職業(yè)沖動。作為兇手我本能地想確認一下死亡時間,就像醫(yī)院里大夫經(jīng)常對病人做的那樣。警察在這方面就明顯要吃虧一點,他們只能判斷出大致的死亡時間段在我上課的這段時間,所以他們都會淪為嫌疑犯,而站在講臺上眾目睽睽的我,是最不可能被懷疑到的盲點。我的殺人計劃很簡單:在給他們上課的同時,我殺死了這名學(xué)生。今天下午是四節(jié)課連上,在一個小時以前,我趁著放映幻燈片的間隙,往他的嘴里投入了砒霜。在中午的時候我假裝調(diào)試投影儀效果,拉上窗簾并關(guān)上燈,等于變相地趕走了前來自修的學(xué)生,之前我以匿名的身份把他騙到這里來進行“真實考題交易”,也就是賣期末考試答案給他。在約定的時間到了以后,我走進教室,看到他仍故作鎮(zhèn)定地坐在那里假裝玩手機,實則在等待約好的“交易者”。他當然沒注意到我繞到教室后面時已經(jīng)戴上了化工手套,并把沾有少量三氯甲烷的毛巾握在手里。在經(jīng)過他身邊時,我一下子把毛巾蒙在他鼻子上,沒幾秒他就暈了過去。我繼續(xù)用毛巾捂了一會兒,以確保他等會兒不醒來,然后把他裝在了講臺里。講臺的內(nèi)部空間足夠他這樣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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