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發(fā)生于2005.1-2009.1期間。通過阿飛、冰、紅茶等幾個網(wǎng)名展開故事敘述。阿飛和冰在不同時期有不同人操縱,由此演繹出一幕幕現(xiàn)實的情感交錯,揭開了現(xiàn)實社會人性的多面性以及中年男人和年輕女人之間的情感糾葛。 阿飛背后的阿鴻(作者)和曉飛是哥倆。曉飛是逃犯,被捕前與網(wǎng)友冰(最初是梅子,曉飛的堂弟妹,后來由鄉(xiāng)村教師晶操縱)有一場純美的網(wǎng)戀;阿鴻與女建筑師小柔,因工作產(chǎn)生了一段婚外情;阿鴻離婚后和女詩人紅茶若即若離。1 北京。冬日。我最喜歡的事,莫過于在陽臺曬太陽。 大抵說來,中午吃了些啥,記不起來了,但午后慵懶地半躺在陽臺里那張孤獨的藤編搖椅上,心情放松的有些懈怠,迷迷糊糊的,差不多被窗外的陽光催眠了。 這個陽臺是我心靈的港灣。地臺鋪滿鋼化玻璃,架在原樸粗壯的木梁上,下面是淺淺的水池,自由隨意,沒有魚蟲,沒有青草,但我總能感受到盎然的生命,在我腳下生長。我知道,是棚內(nèi)那些花草,在和我呢語。 緊貼玻璃窗的杜鵑,在陽光呵護下,一年四季吐出奪目的花兒,白的、紫的、絳紅的,朵朵花蕾,在我面前總是笑個不停;頂棚的吊蘭,與綠蘿各不相讓,長長的枝蔓,姿態(tài)悠然,在我眼前晃蕩、臭美,想叫我忘卻昨日見過的美人的腰姿;腳邊的蘭草,最平實,躲在藤椅的陰影里,吸收很少的水分,卻還我365天的青綠;還有君子蘭,不是那種高貴的品種,但與我正好般配,我經(jīng)常從她張開的葉片里,讀出她對我的喜歡…… 我最愛傻躺在這里,尤其是午后,陽光下,還有夕陽下山之前。那縷夏日剛被我詛咒過的陽光,根本不與我計較的溫暖,踏著寒風的藐視,越過冰涼的玻璃,斜斜的散落在我的四周,緊緊包裹住我。就這樣,我與陽光磨蹭、撕扯、呢語,直至皮膚滾燙。 當然,流淌的歌聲,我喜歡的那些舊詞陳調(diào),是不會甘守寂寞的,總要在我躺下之前,充滿陽臺,不想給我一絲縫隙,我是費了很大勁頭,才擠進去的。 茶幾上的書,是不會隨手翻的,我懶得去思考那些復雜的問題。寧愿什么也不做,什么都不想,半躺著。但事實上,不想什么事是不可能的。被暖意點燃的回憶,輕輕地撫平生活留給我的傷痕;綠葉反射回來的那束光芒,也許正在告訴我明天前行的方向;花兒把太陽攪拌,濃濃的咖啡香,浸透我的身心,洗滌上午剛剛升起的欲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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