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上最后一個人獨自坐在房間里,這時,忽然響起了敲門聲······”,短短25個字,道出了科幻小說的精髓,被譽為世界上最短的科幻小說。 劉慈欣說:“我認為任何好的科幻作品,都應該具有一種對于宇宙的情懷。它可以描述為對宇宙的敬畏感、對新世界的好奇心,或者一種在時間和空間上延展自己的愿望。” 這幾部在科幻小說史上具有里程碑式的作品,既有對宇宙的敬畏,又有對世界的好奇,更有作家的人文關懷,是一生不可錯過的科幻經(jīng)典。 1.劉慈欣《時間移民》  在未來的某個時間,地球的環(huán)境已經(jīng)無法再容納暴漲的人口,迫于環(huán)境惡化和人口壓力,地球政府決定派出遠征隊伍,選取25歲以下的人類成員向未來移民。移民隊伍在未來的四個時代進行了停留,黑暗時代的核戰(zhàn)摧毀了人類文明,大廳時代的克隆技術可以讓人長生不老,無形時代人類徹底舍棄了身體。在11000年以后,留守的人類徹底滅絕,在生態(tài)完全恢復的地球,移民開始了重建家園的新生活。 《時間移民》是“中國科幻文學之王”劉慈欣的中短篇小說集,是近年來劉慈欣作品的最好版本。 《時間移民》入圍“2014中國好書”頒獎盛典,白巖松評價說:“劉慈欣將中國科幻推上了世界的高度”。 2.赫伯特·喬治·威爾斯《時間機器》  威爾斯以一種荒涼、哀傷的筆觸向我們展示了一次震撼人心的時間旅行。主人公“時間旅行者”是威爾斯筆下的英雄,一個狂放不羈的天才,即便如此,他仍舊無力改變現(xiàn)實。在未來世界,人類正逐漸走向沒落,自相殘殺、愚昧無知,曾經(jīng)輝煌的科技、文化及固有的價值觀、道德觀全部土崩瓦解,難道這就是人類終極的宿命嗎?為追尋真相,時間旅行者又一次踏上了漫漫的時間之旅。 《時間機器》是喬治・威爾斯最為成功的一部作品,也是世界科幻小說史上第一部以時間旅行為題材的作品。有人說《時間機器》的出版之年是科幻小說的誕生元年。后世的有關時間旅行的科幻小說,無不直接或間接地受到它的啟發(fā)和影響。 威爾斯創(chuàng)作的目的不在于預見未來科學發(fā)展的可能,他所關注的是科學發(fā)展與人性社會的相互關系――如果沒有人性的進步,科學的發(fā)展只能是人類的災難。他的作品用科學幻想揭露了社會及人性的矛盾與黑暗,徹底擊碎了科學與田園牧歌相聯(lián)系的浪漫夢想,具有十分深刻的現(xiàn)實意義。 3.艾薩克·阿西莫夫《銀河帝國》  人類在地球上生活了十多萬年之久,直到地球上誕生了第一個會思考的機器人。在機器人的幫助下,人類迅速掌握了改造外星球的技術,開啟了恢弘的星際殖民運動。 人類在銀河系如蝗蟲般繁衍擴張,帶著他們永不磨滅的愚昧與智慧、貪婪與良知,登上了一個個荒涼的星球,并將銀河系卷入漫長的星際戰(zhàn)國時代,直至整個銀河被統(tǒng)一。一個統(tǒng)治超過2500萬個住人行星、疆域橫跨十萬光年、總計數(shù)兆億人口的龐大帝國——銀河帝國崛起。 《銀河帝國》號稱人類史上最好看的小說,被譽為“科幻圣經(jīng)”。出版六十年來,對人類的太空探索、世界局勢、前沿經(jīng)濟學理論、好萊塢電影產(chǎn)生了深遠的影響,它的讀者成長為各行各業(yè)的領袖,如美國總統(tǒng)小布什、諾貝爾獎獲得者克魯格曼、美國宇航局航天員、本·拉登。 4.弗蘭克·赫伯特《沙丘》  哥白尼提出了“日心說”,我們才知道這個世界并不是宇宙的中心;哈勃用望遠鏡揭開了河外星系的神秘面紗,我們才知道宇宙中還有千億個銀河系;“自由號”發(fā)現(xiàn)了黑洞的存在,我們才知道也許宇宙之外還有宇宙,我們只是永恒中一顆微小的沙粒。 一切會思考的機器都被摧毀后,宇宙的焦點重回人類之間的爭奪。行星厄拉科斯成為人類夢寐以求、競相搶奪的“香料”的唯一產(chǎn)地,在這里上演著權術與背叛、恐懼與仇恨、希望與夢想的太空歌劇。人們常常用另一個名字稱呼這顆干旱的星球——沙丘。 每個人“一生必讀”的書單上都有《沙丘》,它是科幻小說史上的必讀經(jīng)典,同時獲得雨果獎與星云獎。這部作品所描繪的外星星球比其他科幻作家所描繪的更完整、更細膩,完美地平衡了技術描寫和心理描寫。 赫伯特對于這個星球的創(chuàng)造,包含了復雜的情節(jié)、生態(tài)、宗教、政治和哲學,是科幻史上一個偉大而又影響深遠的成就。 5.雷·布拉德伯里《火星紀事》  這是一個舊死與新生的故事,一個近乎絕望卻又充滿希望的夢想。地球瀕臨毀滅,人們帶著最古老的恐懼和發(fā)自內(nèi)心最深處的渴望,移民火星,尋求一個全新的開始。人類征服火星的同時,火星也征服了人類。陌生的紅色土地上,人類帶來的喧囂,最終能否復歸平靜?火星能否成為人類的另一個家園? 《火星紀事》是布拉德伯里的成名作,奠定了他在科幻小說界的地位。斯皮爾伯格稱:“布拉德伯里是我科幻事業(yè)的繆斯,在科學小說和幻想的世界里他將永生! 《火星紀事》與同時代的其他作品截然不同,字里行間飄溢著淡淡的憂傷。“外來者”和“原住民”之間的沖突,是人口流動和文化交流愈加頻繁的今天,社會上一直討論和關注的話題。本書超脫了類型科幻所能表現(xiàn)的視界,布拉德伯里在書中豎起了一面折射人性的鏡子,揭示出人類對待“異族”的做派遠非高尚,因而一再飽嘗孤獨和隔絕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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