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nèi)著名導(dǎo)演賈樟柯、知名影視演員姚晨親自作序,張譯、楊樹鵬、周黎明、鸚鵡史航傾情推薦!這是阿郎的第一本電影隨筆結(jié)集,成文于2010年到2016年之間。在書中,阿郎檢索了自電影發(fā)明以來,尤其近幾年有關(guān)電影的人和事,詹姆斯·卡梅隆、克里斯托弗·諾蘭、許鞍華、侯孝賢、周星馳……電影是時間的形狀,而我們之所以一直在尋找好電影,是因為好電影可以解放時間。 阿郎剖析了電影既作為藝術(shù)又作為商品的光怪陸離的方方面面,涵蓋電影工業(yè)、資本、票房、導(dǎo)演、演員、觀眾、人性、道德、技術(shù)、日常生活等話題,沒有晦澀高深,只有并指如刀的凌厲。這是一個媒體人對電影以及相關(guān)產(chǎn)業(yè)的獨立思考和批評。太多的批評,還在于熱愛。這世界和電影一樣,并沒有越來越壞,只是我們忙于對“壞”嚴厲,越來越少地給予“好”成為琥珀的機會。愿這世界和電影,都好。 經(jīng)典語句: ◆ 電影比文字更生動地記錄了,一個時代怎樣面目全非地成為這個時代。 ◆ 生活與電影一直在互相印證,我們曾經(jīng)走過的路,在電影中都留下了不滅的影子。 ◆ 那些好電影,令人幸福的地方,都是先知道苦難在哪;讓人快樂的地方,先知道悲傷在哪。 ◆ 人是萬物的尺度,常識是這個世界的尺寸。在一個需要保衛(wèi)常識的時代,看好電影,就是保衛(wèi)你的樂趣,保護你還可以像個人樣。 ◆ 電影的美好,在于和現(xiàn)世那道永恒的距離,而角色,則是二者之間的永恒之光。我們看到他,愛上他,并最終想成為他,所以電影是我們祈禱的一種形式,是人類的童年。 ◆ 好電影可以算計,它負責(zé)提供的是輕重適度的情感按摩。還有一種電影像本能,是對這個世界的無條件反應(yīng),是一個響亮的耳光或者一記悶棍。電影永遠不止是電影。 ◆ 電影只負責(zé)講述當(dāng)下的故事,只不過好電影所講述的當(dāng)下,還同時可以碼放在時間的序列中,它具備當(dāng)下獨特的棱角,也契合時間序列中的普遍形狀。它在講述故事,也是故事的一個有機部分。電影是時間的形狀,而好電影可以解放時間。 作者簡介: 阿郎,原名黃海鯤,《看電影》雜志主編,中國電影家協(xié)會理論評論委員會理事,中國電影評論學(xué)會會員。做得對的兩件事,一是看電影,一是寫東西。一個愿意相信電影里還有大象的人。 目錄: 推薦序一 又見阿郎賈樟柯 推薦序二 走,看電影去 姚晨 自序?qū)懡o你的序言 阿郎 2010,革新 2011,力量 2012,變化 2013,投機 2014,發(fā)生 2015,兩極 2016,相信 后記前言寫給你的序言 阿郎 這是我2010年到2016年間的部分文字,是我在《看電影》的一些卷首語的再整理。在重新梳理這些文字的時候,時間好像給了我一次可以倒流的機會,讓我可以想起那些不太遙遠但已然確實模糊了的事情。時間和記憶的關(guān)系總是曖昧不清,有些好像剛剛才發(fā)生,尚有余溫;有些則好像是發(fā)生在好幾個世紀之前,已然凍結(jié)在另一個時間通道里?稍诜瓩z這些文字的這個下午,七年的時間又都洶涌而來。 這大概就是文字的力量,它像是過去你一直在雕刻的烙印,鑲嵌在你的生命過程中,嚴絲合縫地成為你的徽章或是疤痕。它和你一起,成為現(xiàn)在的你。寫給你的序言 阿郎 這是我2010年到2016年間的部分文字,是我在《看電影》的一些卷首語的再整理。在重新梳理這些文字的時候,時間好像給了我一次可以倒流的機會,讓我可以想起那些不太遙遠但已然確實模糊了的事情。時間和記憶的關(guān)系總是曖昧不清,有些好像剛剛才發(fā)生,尚有余溫;有些則好像是發(fā)生在好幾個世紀之前,已然凍結(jié)在另一個時間通道里?稍诜瓩z這些文字的這個下午,七年的時間又都洶涌而來。 這大概就是文字的力量,它像是過去你一直在雕刻的烙印,鑲嵌在你的生命過程中,嚴絲合縫地成為你的徽章或是疤痕。它和你一起,成為現(xiàn)在的你。 2010年到2016年,也是讓我頗為感慨的七年。從媒體的屬性而言,這是全世界紙媒持續(xù)低落的七年。我的很多朋友從傳統(tǒng)媒體轉(zhuǎn)行到新媒體,我知道,這些人仍然相信并堅持“內(nèi)容為王”,雖然越來越多的人在互聯(lián)網(wǎng)的佐證下開始相信技術(shù)和資本改變生活。最近幾年,我的更多的媒體朋友開始創(chuàng)業(yè),在全世界都在哀嘆人類正在失去閱讀興趣的時候,一些對文字仍然懷有特殊感情的人,用所能夠做到的方式,對文字進行了保衛(wèi)戰(zhàn)。我信技術(shù)的更迭是時代流轉(zhuǎn)的原動力,如生物界流傳最廣的那個法則所預(yù)示的那樣,淘汰與新生是這個世界之所以是這個世界的原因。但我更相信永恒,我不知道人類的文字最終會演變成為什么形式,但文字的功能永恒。閱讀所帶來的風(fēng)聲、鳥鳴聲、桂花香、飯菜味,會在新的文字形式中留存。 一個動蕩的時代和一部偉大的作品之間,總是存在令人想入非非的關(guān)系。在新技術(shù)蕩滌我們生活的時候,文字該怎樣自處?它在過去那么長的時間段里所發(fā)揮的清神醒腦作用,還有多少? 2010年到2016年也是中國電影狂飆突進的七年。值得慶幸的一點是,作為一個電影類媒體從業(yè)者,我們生逢盛世,趕上了中國電影一個黃金時代的起點。西方媒體感慨說,“不可思議的是,13億中國人好像一下子就產(chǎn)生了看電影的興趣”。而在此之前,他們對當(dāng)下的中國電影質(zhì)量已經(jīng)鄙視了個夠。相對于文字,電影成為我們這個時代的另一種語言。相對于以互聯(lián)網(wǎng)為關(guān)鍵詞的計算機技術(shù)對這個時代的重裝,電影的亂世還停留在冷兵器時代。我們?nèi)匀患m結(jié)于電影技術(shù)和藝術(shù)的關(guān)系,糾結(jié)于產(chǎn)品屬性和作品屬性是不是可以同處于一部電影之中。我們?nèi)匀缓苋菀拙捅荒切╈拍康臇|西所吸引,太容易被大眾的喧嘩所干擾,以至于我們一邊嘲笑肥皂泡,一邊制造肥皂泡。 或許任何一個行業(yè)的黃金時代,起點都不像后來人們說的那么美好吧。它布滿了投機、懷疑、模仿甚至是垃圾,但也唯其如此,好的東西才有機會成為好的東西。 中國電影站在了一個黃金梯凳的起點,也站在了互聯(lián)網(wǎng)所制造的全球電影時代的懸崖邊上。新好萊塢主義所代表的電影模式已經(jīng)出現(xiàn)衰竭癥狀,新的電影模式尚在趕來的路上。誰也不知道兩者之間的交互會在什么時間、什么地方,以什么方式完成;也不知道這中間的時間差會制造一個新的電影盛世,還是一個新的冰川期正在到來。電影的魅力也在于此吧,一切都有跡可循,一切都不可預(yù)知。 電影真正的上帝從來就不曾出現(xiàn)在喧囂中,電影也從來不是一株單獨的植物,它生長在生活的深處,也生長在我們走路的姿勢里、說話的語氣中。它如花火一般閃爍在我們的思慮的剎那,我們什么樣,我們的電影就什么樣。 是的,在這本書里頻繁出現(xiàn)的是文字和電影兩個關(guān)鍵詞。我何其慶幸,可以從事電影媒體這個行業(yè)。這世界兩樣上好的東西成為我的工作。我何其慶幸,有人還愿意閱讀我的文字,愿意和我一起發(fā)現(xiàn)、分享好看的電影。這是一件讓人如此幸福和有趣的事兒! 祝,有趣!祝,幸福! 《并指如刀》是阿郎的電影隨筆集,也是近幾年《看電影》雜志的精華部分所在,此時再看,似乎回到當(dāng)年看《看電影》的時光,那里有自己青澀的夢想、年少時的回憶,那是一段好時光。好時光,自然不該被辜負。——姚晨,著名演員,代表作《武林外傳》《潛伏》 在電影的資訊領(lǐng)域,唯《看電影》馬首是瞻,卷首語則是馬首之首。通讀此書,電影之河流淌的痕跡,甚至未來的流向,都會歷歷在目。 從阿郎的《看電影》,我慢慢學(xué)著拍電影。——楊樹鵬,著名導(dǎo)演、作家,代表作《我的唐朝兄弟》《匹夫》 作為中國電影騰飛時期最具影響力電影雜志的掌門人,阿郎這十多年來對中國電影的觀察和評判,不僅犀利獨到,而且高屋建瓴。如果說卷首語是一本刊物的導(dǎo)向,那么,阿郎的這些文字如同飛鏢,擊中中國電影的G點,同時也毫不回避它的盲點。 大數(shù)據(jù)時代,我信賴阿郎一個人的喃喃自語。電影不應(yīng)該只屬于賣電影的人,還應(yīng)該屬于愛電影的人。 ——鸚鵡史航,編劇、策劃人、主持人,代表作《明鏡高懸》《鐵齒透過阿郎的《并指如刀》一書,透過他提供的這份精神履歷,我們可以了解到這些年,我們究竟處于怎樣一種電影的精神生活之中。——賈樟柯,著名導(dǎo)演,代表作《三峽好人》《天注定》 《并指如刀》是阿郎的電影隨筆集,也是近幾年《看電影》雜志的精華部分所在,此時再看,似乎回到當(dāng)年看《看電影》的時光,那里有自己青澀的夢想、年少時的回憶,那是一段好時光。好時光,自然不該被辜負。——姚晨,著名演員,代表作《武林外傳》《潛伏》 在電影的資訊領(lǐng)域,唯《看電影》馬首是瞻,卷首語則是馬首之首。通讀此書,電影之河流淌的痕跡,甚至未來的流向,都會歷歷在目。——張譯,著名演員,代表作《士兵突擊》《山河故人》 從阿郎的《看電影》,我慢慢學(xué)著拍電影。——楊樹鵬,著名導(dǎo)演、作家,代表作《我的唐朝兄弟》《匹夫》 作為中國電影騰飛時期最具影響力電影雜志的掌門人,阿郎這十多年來對中國電影的觀察和評判,不僅犀利獨到,而且高屋建瓴。如果說卷首語是一本刊物的導(dǎo)向,那么,阿郎的這些文字如同飛鏢,擊中中國電影的G點,同時也毫不回避它的盲點。——周黎明,雙語作家、話劇導(dǎo)演,代表作《莎樂美的七層紗》《環(huán)路男女》 大數(shù)據(jù)時代,我信賴阿郎一個人的喃喃自語。電影不應(yīng)該只屬于賣電影的人,還應(yīng)該屬于愛電影的人。 ——鸚鵡史航,編劇、策劃人、主持人,代表作《明鏡高懸》《鐵齒銅牙紀曉嵐》 不只是電影就是這樣奇怪,有時候,我們能記起的,只是某個電影的某個瞬間。 在羅曼·波蘭斯基的《鋼琴家》里,猶太籍鋼琴家史標曼,像喪家犬一樣四處躲藏,以逃避納粹分子的魔爪。在一間暫時避難的屋子里,他發(fā)現(xiàn)了一架鋼琴,手指懸空彈奏。那一刻,他的臉上散發(fā)出異樣的光芒。 陳凱歌的《荊軻刺秦王》,秦滅趙時,邯鄲城破,趙國孩子應(yīng)召殉國。著寬大的亡國之服,手拉手,從宗廟走到城頭,紛紛跳下。一個孩子膽小,他轉(zhuǎn)身,趴在城墻上,把身體一點點挪下去,然后松手,墜落到他橫陳的伙伴中間。 馬基德·馬基迪的《小鞋子》里,哥哥阿里參加長跑比賽,被人拽倒,鞋子磨破了腳,但小小的身影一直堅持奔跑。最后,他第一個撞破終點線,拿到了冠軍。在人們的歡呼與簇擁下,阿里咧開嘴大哭,因為他答應(yīng)要為妹妹贏取獎勵第二名的那雙小鞋子。 《亂世佳人》開頭,郝思嘉站在樓梯上,聽到妹妹說她勾引男人的時候,臉上現(xiàn)出氣憤失望的表情;《站臺》里,尹瑞娟在辦公室,隨著收音機傳出的音樂跳舞;《教父》中,邁克第一次執(zhí)行家族任務(wù),準備殺人的時候,臉上緊張、恐慌、決絕的表情;《洛麗塔》里,少女躺在草地上,水珠濺濕了裙衫;《西西里的美麗傳說》里,瑪蓮娜經(jīng)過小孩子們旁邊,走進西西里島的陽光里;《與狼共舞》中,凱文·科斯特納伴隨著印第安納音樂的鼓點,在篝火旁邊獨自跳舞;《羅馬假日》里,公主剪短長發(fā)后,回過頭,對著鏡頭笑。 有時候,我們能記起的,只是某部電影里某個人的某句話。 羅杰·米歇爾的《諾丁山》,茱莉婭·羅伯茨飾演的大明星站在休·格蘭特飾演的男主角面前,對他說,“我只是一個女人,今天站在一個男人的面前,請求他愛她……” 羅蘭·艾默里奇的《愛國者》里,面對著潮水一般涌來的殖民者,一個白人對旁邊的黑人說,“我很榮幸,能和你并肩作戰(zhàn)。”黑人回答,“我也是。” 彼得·杰克遜的《指環(huán)王》里,灰袍甘道夫大戰(zhàn)炎龍,在即將被炎龍拽入深淵的一剎那,對著哭喊著撲過來的弗羅多說,“快跑啊,傻瓜”!冻悄吓f事》中,小英子問蹲在草叢里的張豐毅,“你在拉屎嗎”!睹利惾松返淖詈,小男孩離開集中營,看到美軍的坦克后驚喜地大叫,“是坦克”!锻晖隆防铮婺笣M大街呼喚“阿孝咕”。《紅磨坊》里,“別墜入愛河”!秲尚o猜》里,“你敢不敢”。 有時候,我們能記起的,是某部電影里的某段音樂。 巴可·亨利的《畢業(yè)生》中,本杰明為了追尋愛人,開著跑車,駛過舊金山大橋。此時,《斯卡布羅集市》響起,“你是否要去斯卡布羅集市,那里鮮花盛開,請記得代我向她問好,她曾經(jīng)是我的愛人……” 邁克爾·西米諾的《獵鹿人》里,幾兄弟打獵歸來,在酒吧里喝酒,背景音樂是那首《總想望著你》,“總想望著你,你就像人們向往的天堂……” 《美國往事》中,兄弟幾個人走過布魯克橋下,《童年的記憶》響起。幾分鐘后,槍聲掠過,死亡發(fā)生,幾個人童年結(jié)束。 《殺死比爾》里,獨眼龍吹了一段銷魂蝕骨的口哨;《碧海藍天》里,金屬敲擊的音樂聲,像大海一樣蔚藍;《勇敢的心》里,像稻田一樣蕩漾的蘇格蘭風(fēng)笛;《天國王朝》開場,女聲的和聲,恢宏深邃。 有時候,電影只是電影。有時候,電影遠不只是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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