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夜漫漫,難以入眠,獨(dú)自面壁,實(shí)在無聊,又沒有朋友肯來談經(jīng)論道。 干脆砌一杯濃杯,東南角點(diǎn)上一根白蠟燭,灑幾顆糖果在門口,燒了一張紙符,然后躺在搖搖椅上,半閉著雙眼,悠哉悠哉,等著客人的到來。 不一會兒,火焰跳躍了幾下,燭光變綠,緊接著門頭風(fēng)鈴一陣輕微地“叮當(dāng)”響,一個模糊的身影飄了進(jìn)來。 我略抬頭一看,不由罵道:“怎么又是你這個又蠢又笨的鬼東西,只會蹭糖果吃,就沒有其他好玩的人能來嗎?”來人道:“他們都怕了你,不敢來!” “就你不怕?皮糙肉厚了是嗎?”我怒道。來人可憐巴巴道:“小的更怕,不敢不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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