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誠山,你為你做的那些決定后悔過嗎?說實話我后悔過很多次。” “我后悔過嗎?” 陳誠山拄著手里黑布包裹著的長槍,仔細(xì)的想了一會,隨即露出了雪白的牙齒,他笑得很燦爛,只是就那么笑著,說不出的悲傷。 隆長青看著他的表情,看著他站在那里的筆直的就像是老院里的那顆松樹,還有那十幾年都一樣的倔犟,不由得感慨:是!這樣的人就算后悔也不可能說出來的吧。 九龍山山巔之上,一個青衣男子背著破舊的櫻紅穗子白蠟桿長槍,槍頭黢黑隨手一抖點(diǎn)點(diǎn)寒芒如游龍翔空頓時間風(fēng)生水起。 白衣中年提起兩把殘破九環(huán)刀,雙手運(yùn)力帶起萬丈刀光似那猛虎下山威震山野。 今日,沒有陳誠山也沒有隆長青,沒有謀逆失敗的皇子,沒有大隆王朝外姓親王,有的只是兩個苦心孤詣醉心武學(xué)的游俠兒。 就像十四年前一般。 一直不曾改變。 而那本說書先生手里的《陳俠行義錄》也該是時候有個終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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