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境的困擾,牽起一段奇特的夢幻之旅。隨著被封存記憶的打開,喚醒了那被存封的情絲,是愛情、是親情,也是恩情。為了這系縛的情絲,開始了一場精心謀劃的棋局。 楔 子 我叫玄澤,是一名普普通通的農(nóng)民。但我卻有著一個皇家的姓氏——愛新覺羅。打小,我就不愿意提起這個姓氏,因為它讓我變得非常地另類,經(jīng)常被人嘲笑成蠻夷、封建腐朽的后代。在這個人人當家作主的新時代,人人都是皇帝,都是社會的主人。這個皇家的姓氏,沒有讓我過上皇家的日子,卻給我的童年蒙上了一層陰影。 所以,從小我就變得孤僻,不愿意與人交流。以至于,小伙伴都稱我為啞巴。在上小學的時候,在一次被伙伴們追逐中,我倒下了,倒在了那片黑慘慘的泥土之中。我以為我就這樣離開塵世了,但是一切并沒有那么簡單。我從昏迷中醒了過來,但從此我患上一種突然倒下,昏迷不醒的絕癥。每次發(fā)病,我都痛苦難耐。我那瘦小的身軀蜷縮在一起,面目猙獰,雙手不停地捶打著自己的腦袋。然后,在痛苦中慢慢地昏迷過去。在這種無奈的折磨之中,父親帶著年幼的我,踏上了數(shù)年的求醫(yī)旅途。對于普通的農(nóng)民家庭而言,求醫(yī)之旅,也就意味著生活的更加窘迫。但父母并不在乎這些,他們不惜一切去尋找救治的方法,他們堅信著我會有痊愈的那一天。 然而,現(xiàn)實總是殘酷的。一次次的漂泊、一次次的診斷,卻得不到一個確診。我的病情也沒有得到好轉(zhuǎn),留下的永遠是那悲涼的背影。但慶幸的是,我的病情雖然無法得到科學的診斷,但似乎也看不出,有任何生命垂危的跡象。在經(jīng)過幾年的摧殘之后,我竟對這種疼痛,產(chǎn)生了麻木的抗體;旧,我已感覺不到那種頭腦的撕裂感。但每次發(fā)病,我依然會處于一直沉睡之中。這種沉睡的感覺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樣,一直緊緊地跟隨著我。從過去到現(xiàn)在,再到未來,魔咒時時刻刻地摧殘著我的大腦。每次從沉睡中醒過來,都像一次大病初醒,好像身體的精氣被抽干了一樣。我也不知道,這樣的沉睡何時是個盡頭,也許是明天、也許是后天,也許永遠都不會消失。 但沉睡本身對于我而言,已經(jīng)并不是那么重要了。因為從沉睡中,我獲得了一種神奇的本領:“在夢中,我可以看到好多好多稀奇古怪的東西,還能跟他們一起生活!边@個夢已經(jīng)變成,我人生中重要的一部分。于是,我有了一種寄托,開始沉醉于從這種神奇的夢中,獲取自我的滿足感。在那里,我獲得完全的釋放,去追求神奇的人生經(jīng)歷。 如其說是追求,不如說是從小就被人操控。直到某天,時機成熟了,我這顆棋子的生涯,也就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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