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大學生臥室慘死之謎 記得有一次,我到樓群的小超市去買酒。老板把酒遞過來,我把錢遞過去。然后,我舉著酒端詳。他呢?舉著錢端詳。不用說,這就是我們倆都不放心。擔心嘛?對于我,擔心酒是假的。而他,擔心錢是假的。 這回,講的還是跟這個“假”字有關。什么假呢?假戀人。同時這個假戀人,還最終鬧出了人命。當然這個案子已經過去了好幾年了,不過類似的現象卻至今未絕。 既然是命案,那就必須得刑警管了。偵破這起命案的,是刑警隊的師傅和徒弟兩個人。師傅是個老刑警,姓盛。茂盛的盛。中國歷史人物盛宣懷、當代小提琴演奏家盛中國,五百年前跟他都是一家子。這位盛隊,絕對是刑警這個行當里的精英,只是因為他的工作性質,外人也許知道得不是很多罷了。 盛隊的徒弟叫梅子,案發(fā)那年還是個沒成家的女孩子,現在已經成了一個年輕漂亮的少婦了。梅子的性格很外向,與人見面就三分熟,大大咧咧,不拘小節(jié),但是很好接近,也很有親和力。初次采訪那天,就是梅子帶著我去見盛隊的。 梅子說,我們盛哥可是個渾身都是故事的人,而且他還特別善講。明明是真事,他能給您講成故事。如果是故事,他也能給您說成真事。比如,他要是告訴您,今天半夜天上會往下掉餡餅,保準您半夜就爬起來。我說,有那么邪乎嗎?她說,不信您就試試唄。我說,我倒是愿意試試啊。 梅子還說,只要領導不在場,我們全隊就只能收聽盛隊一個頻道了;如果領導在場,盛哥也會霸占頻道的一半。大家干活累了,聽他的故事能解乏。 就這樣,梅子一邊說著,一邊把我?guī)У搅耸㈥牭乃奚帷?br/> 房門沒關。屋里干凈、整潔,簡直像個賓館。絲絲縷縷的江南絲竹,漂上來。 北京的刑警把情況介紹完了,盛隊他們就把案子轉走了。 不知道您是不是想聽這個?盛隊說完,一個蘋果也削好了。問著我,也遞給我。我這才注意到,盛隊的蘋果削得很圓潤,即便拿近了看,也很難找到刀痕,好像果肉就是外皮,不容易。 我說,還是想聽一些情節(jié)相對復雜的,比如女大學生在家里遇害的那起案子,聽說你們還為此立了功呢。 您說的那起案子!那案子至少過去了五六年了吧? 盛隊知道我想聽的是那個案子,沒等進入正文,就先發(fā)了一通感慨。他說,那女孩兒真是太可惜了。直到案子破了,她母親也不明白自己的女兒究竟是被誰給害了。您說,這當爹媽的,能受得了這樣的打擊嗎? 這時,梅子踩著話尾巴進來說,何老師您看,我們盛哥又要動感情了吧?這時我才注意到盛隊的眼睛有些發(fā)紅。他也不再看我,而是盯住了屋子的一角,在那默默地出著神。稍后,他又清了清嗓子說,要不然。這孩子也該大學畢業(yè)好幾年了?峙滤约阂苍撚泻⒆恿税桑 說完,盛隊再次陷入了沉思。 這時,梅子遞過來一張生活照。照片上,就是那個女大學生。從照片看,姑娘長得很東方也很清秀,眼神很靈動也很含蓄,從外觀看比實際年齡要小。怎么看也不像一個在大學念書的女孩,更應該像個高中.甚至是初中的學生。 我看完,想還給梅子。梅子又想遞給盛隊,卻被盛隊抬手給擋了。當時我就想,如今讓盛隊再重復這段回憶,是不是有些殘忍呢?不過他很快就調整了狀態(tài),開始對我娓娓道來了。 …… P47-49 有人說我是當代福爾摩斯,是一個讓全世界兇手睡不著黨的人。其實我所做的事情,只是為無辜的人洗雪冤屈,晚上睡覺能做一個好夢而已。 ————華裔神探李昌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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