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從上海到北京,孤孤單單,流著淚,笑著說無奈。被無數(shù)家出版社婉拒,應(yīng)該說是被out了。但我還是懷著感恩的心,最起碼人家還是看了,總比一些查無音信的強吧。一個單肩包,一個u盤,我開始了飄飄蕩蕩、渾渾噩噩的北漂了生活。學(xué)校打來電話,我就捏著鼻子說,老師我得豬流感了,聲音還真是軟弱無力,聽起來就要撒手人寰了。哥們兒說,兄弟你太牛了,我呸,我看是蝸牛還差不多。落寞的北漂日子,我感嘆現(xiàn)在的大學(xué)畢業(yè)生還真不容易,每天吃蓋澆飯的日子實在是太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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