蘸一染清墨,補闕江山殘卷; 擇幾人佳偶,共享千秋大業(yè)。
“攝政王前些年還在極力勸陛下充盈后宮,為何今日不勸反阻?” 面對柳清雁的詰問,沈墨白不禁愣了半晌,才緩緩開口:“陛下...陛下年歲尚小,不宜納妃。” 年歲尚?女子及笄便可婚嫁,這種理由怕是連他自己都不相信。 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他不愿意把她讓出去了呢?
“陛下...”南宮棣緊握著手中的劍,鮮血淋漓從手心滴落,“我,南宮棣,會一直保護你,做你的刀劍。”
柳筌不由得漾開一笑,忽而認真道:“臣...從來不覺得嫁給陛下委屈,應(yīng)是筌三生有幸,承蒙陛下盛寵。”
“陛下,屬下無能,未能查到那人,只是,屬下發(fā)現(xiàn)了這枚玉佩。” ——懷疑與信任交織,親近與疏離互替,到底誰才是可信賴之人?又或者...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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