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尷尬的初見,我見色起意,她醫(yī)者仁心。
“小弟弟,別害怕,出來讓姐姐給你把個(gè)脈。” 我邊咳嗽,邊像一只受驚的小獸一樣把身體蜷縮在了一起,只在水面上露出一雙黑色的眼睛,使勁的搖搖頭,表示不配合。 “乖,出來。”“我不。” “出來。” “不。” 我們僵持了片刻,只見她眼睛一瞇,手“啪”的一聲死死抓在了我的藥桶邊上,銀牙一咬惡狠狠的罵道:“是給你臉了嗎?給你慣的是不是!給老娘滾出來!” 她這一罵,嚇得我一激靈,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她的氣勢(shì)震懾了,我“唰”的一聲直挺挺的站在了地上,捻著濕漉漉的衣角瑟瑟發(fā)抖。 看著如此“心甘情愿”配合她演出的我,她露出了滿意的微笑。“這不是很乖嘛。來,伸手過來。”我顫顫巍巍的把手伸了過去,被她一把抓住,熟練的開始把脈。
很久以后,我都在想,這個(gè)世界怎么了? 為什么那么小的女孩子都這么表里不一,這么專橫刁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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