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皓月當空,月華如練,一室情欲狼藉。 安胥擁著景玉,細語呢喃:“每個月家里人都會為你安排相親,宜海寧空也不乏追求者,這些人中不是沒有優(yōu)秀的,為什么你連正眼都不肯瞧上一眼?因為你還不想結婚是不是?因為你對未來的伴侶沒有要求是不是?不說話就是默認了!那為什么我不行呢,為什么?”安胥抱緊景玉,把頭扎向景玉的秀發(fā),聞著淡淡的玫瑰香氣,一聲聲為什么問得委屈至極,就像小時候哥哥買了棒棒糖卻不吃,她纏著哥哥一直問,“你不吃為什么不能給我呢,為什么為什么呢?” 景玉的淚浸入枕中,聲音嘶啞,“我已經是你的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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