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治·巴塔耶的詩歌作品一直保持偏離,并不是因為它們質量不足,而更肯定地是因為它們對于詩歌來說代表了一種危險。它們不只對詩歌的矯飾提出質疑,它們撕碎詩歌的矯飾,弄臟詩歌的矯飾或者說讓詩歌的矯飾變成轉瞬即逝的。——貝爾納·諾埃爾
※
詩歌是詩歌僅僅在它是一種不法行為的條件下,在它是性放縱的淫穢特征的條件下;僅僅在它是一種罪行的條件下:在(美麗的、高貴的、講究的)語言中的屠夫的刀。祭司的刀。詩歌在語言中,或者說應該在語言中,正如低賤的事物,從不希望成為除了低賤之外的事物,正如背叛語言的事物,是語言的破爛衣服。——米歇爾·蘇利亞
※
詩歌的深刻的重要性,正是詞語的犧牲,意象的犧牲,并且基于這種犧牲的苦難的事實(在這方面仍然是詩歌和任何其他的犧牲),它使其從客體的無力的犧牲滑到主體的犧牲。蘭波所獻出的不僅僅是詩歌客體也是詩人主體!稍鞯男掖鎱s比死亡更大大地令人震驚!ㄟ^作品置作者于死地。——喬治·巴塔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