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一代東京人小津安二郎記憶里的東京,是銀座服部大鐘夜晚八點準時響起時,透過五丁目鰻魚店葦門,看到的金黃色夜景。 魯迅記憶里的東京,是夏夜夜晚透過宿舍窗戶,瞧見江戶川水面上,優(yōu)雅飛舞的螢火蟲。 村上春樹記憶里的東京,是住在切片蛋糕形狀的狹窄破爛屋子里,免費享受灌進屋子里的陽光與涼風。 老東京人記憶里的東京,是風鈴、煤炭爐、蚊香、榻榻米,是1964年東京奧運會前Always幸福的清貧生活。 我記憶里的東京,是在春天的東京灣淺灘挖蛤蜊,在夏天的神田川畔抓鰻魚,是在上野公園百年木造音樂廳里,聆聽來自過去的樂音。 這些美好的昨日景象,至今仍在我這一代東京人眼前,栩栩如生演出著……獨立,從一個人旅行開始人為什么要去旅行?是要忘記現(xiàn)實?還是要面對自己? 新井一二三,從14歲搭上第一趟長途火車開始,有機會就想往外闖,往外飛。 離鄉(xiāng)背井踏上北京遍游中國,進入中歐迷宮、見識古巴、越南, 甚至移民加拿大,到香港工作,她游走異地十年,得到了什么? 一個道道地地的東京人,日文是她的母語,中文寫作是她療傷自我的方式, 在香港被叫“文化雜種”,在臺灣出版了十七本書,在東京朋友笑她窮, 她目瞪口呆,為什么理想生活不能就是,旅行,旅行,再旅行? 當年勇敢無懼的少女,單槍匹馬,像一顆孤獨的行星, 走向國境邊界,走向流亡者的故鄉(xiāng),布拉格是昆德拉的,古巴是海明威的,香港是張愛玲的, 花費最多機票錢,說最多外國話,多少次飛越太平洋…… 其實真想要明白的是,幸福與自由。 現(xiàn)在全家的護照換了一本又一本,下廚的料理有各國菜色,行李箱貼滿入境貼紙, 年輕時的遠走高飛換成了家庭組織,照樣... (展開全部) 人為什么要去旅行?是要忘記現(xiàn)實?還是要面對自己? 新井一二三,從14歲搭上第一趟長途火車開始,有機會就想往外闖,往外飛。 離鄉(xiāng)背井踏上北京遍游中國,進入中歐迷宮、見識古巴、越南, 甚至移民加拿大,到香港工作,她游走異地十年,得到了什么? 一個道道地地的東京人,日文是她的母語,中文寫作是她療傷自我的方式, 在香港被叫“文化雜種”,在臺灣出版了十七本書,在東京朋友笑她窮, 她目瞪口呆,為什么理想生活不能就是,旅行,旅行,再旅行? 當年勇敢無懼的少女,單槍匹馬,像一顆孤獨的行星, 走向國境邊界,走向流亡者的故鄉(xiāng),布拉格是昆德拉的,古巴是海明威的,香港是張愛玲的, 花費最多機票錢,說最多外國話,多少次飛越太平洋…… 其實真想要明白的是,幸福與自由。 現(xiàn)在全家的護照換了一本又一本,下廚的料理有各國菜色,行李箱貼滿入境貼紙, 年輕時的遠走高飛換成了家庭組織,照樣推嬰兒車攜家?guī)Ь炜缪箫w, 生活什么都可以變,但不可改變的初衷, 必定是,下一趟旅程,要去哪里?本叢書還有《偽東京》、《午后四時的啤酒》、《沒有了鮪魚,沒有了黃油》。 作者簡介: 新井一二三,日本東京人。 她用中文創(chuàng)作,寫時差一小時的日本種種。 寫土生土長的東京家鄉(xiāng),寫一切可愛的日本人。 她用母語日文創(chuàng)作,寫對中文著迷,好象談戀愛。 寫和中文生活的魅力無窮。 她開始中文教學,要把對中文的熱情,繼續(xù)發(fā)揚起來。 她和先生都是專職創(chuàng)作者,一人寫鬼怪小說,一人寫散文。目錄: 我這一代東京人 一我這一代東京人 二銀座,總是走在東京前端 三上野森林物語 四東京的公園洋食店 五蘆屋因緣:從《源氏物語》到村上春樹 六一九七○年代的起司蛋糕 七東京也無非是這樣——魯迅在日本的第一年 八童謠詩人之死 九Ohno!從列儂太太的姓氏說起 往世界飛躍——啟程 “annon族”和“螃蟹族” 十四歲的初次旅行 山口百惠鼓勵“好日,啟程!” 竹子窗簾面條之路——中國我這一代東京人序 一我這一代東京人 二銀座,總是走在東京前端 三上野森林物語 四東京的公園洋食店 五蘆屋因緣:從《源氏物語》到村上春樹 六一九七○年代的起司蛋糕 七東京也無非是這樣——魯迅在日本的第一年 八童謠詩人之死 九Ohno!從列儂太太的姓氏說起獨立,從一個人旅行開始序是的,還是要旅行的 往世界飛躍——啟程 “annon族”和“螃蟹族” 十四歲的初次旅行 山口百惠鼓勵“好日,啟程!” 竹子窗簾面條之路——中國 第一次出國的機會 一水之隔 一九八二年北京之夏 上海偷渡客 “延期償付”的小飛俠 日本背包客的守護神 冷戰(zhàn)末期的北京留學生 青春,北京的搖滾分子 一路上單獨行 涉外飯店 面條之路 北國之行——加拿大 無處正中 移民和旅行 魁北克的暑假 往愛德華王子島 流亡者的迷宮——中歐 熱帶的誘惑——南方 孤獨的行星——越南 青春期結束——澳門香港 故鄉(xiāng)的月亮——日本 雨林的親子——沖繩 馬沙臺風——臺灣偽東京午后四時的啤酒沒有了鮪魚,沒有了黃油我這一代東京人我是一九六二年在東京出生的。戶口簿上寫的出生地點是澀谷區(qū)紅十字會醫(yī)院,算是東京較好的醫(yī)院之一。比我大兩歲的哥哥也在同一個地方出生。聽說,奶奶當初對兒媳婦的決定頗有意見;畢竟她自己的九個孩子都在家里生下的,何必花這么多錢到醫(yī)院生小孩?說家里,其實是整天都有很多人來來去去的壽司店后面。母親屬于戰(zhàn)后受民主教育長大的一代,絕不肯服從婆婆的命令。多年以后,她還對我訴苦道:“剛懷孕的時候,你奶奶叫助產(chǎn)士來診察過我。就是跟鋪子只隔一張紙門的地方,又沒辦法鎖住,隨時會有人拉開門進來。當時,店里雇用好幾個伙計、徒弟,全是年輕小伙子。我怎么受得了他們好奇的眼光?” 看統(tǒng)計,一九五五年在日本呱呱落地的孩子當中,在醫(yī)院出生的只有百分之十八,到了六五年競增加到百分之八十四:分歧點是六。年,即皇孫德仁親王出生的一年,從此以后在醫(yī)院出生的嬰兒永遠超過百分之五十(直到二十世紀末,才出現(xiàn)一些人批判在醫(yī)院分娩造成母子之間的心理鴻溝,并主張恢復家庭分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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