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介紹

2014中國隨筆年選


作者:朱航滿     整理日期:2015-01-27 14:50:39

書稿選入文章近四十篇,按內(nèi)容分為十輯。
  入選文章內(nèi)容極豐富,有思想家、藝術(shù)家、文學家、學者的奮斗歷程或逸聞趣事,如《自由之路:曼德拉的精神地圖》《沈從文組曲》《“老頭兒”三雜》《孫犁的魯迅遺風》等。
  繪畫、音樂、科學、美學是不少篇章的關(guān)鍵詞,如《以色列繪畫日記》《黑膠流年》《門外談美》《我們都是來自星星的你》。
  而文壇老將的隨想美文,有的得之思想深度,有的得之底蘊文才。亦有不少好文頗具文史價值,如論及陳寅恪有關(guān)中國小說的闡發(fā)與鉤沉。
  編選者著眼處為有才情的學者之文與有學識的作家之文,因而有的文章雖篇幅較長,然內(nèi)容多數(shù)鮮為人知,兼具知識性趣味性,讀來亦不覺累。
  作者簡介:
  朱航滿,1979年生于陜西涇陽,2007年畢業(yè)于解放軍藝術(shù)學院文學系,獲文學碩士。中國作家協(xié)會會員。出版著作有隨筆集《書與畫像》(安徽教育出版社,2013年)、文學評論集《咀華小集》(新星出版社,2014年)等,編選花城出版社2012、2013、2014《中國隨筆年選》。
  目錄:
  朱航滿錦繡與爛漫——序《2014中國隨筆年選》/001
  輯一
  劉小東以色列繪畫日記/00
  李大興黑膠流年/00
  徐冰天書/0
  顏榴禮帽與手杖/0
  輯二
  蒲實自由之路:曼德拉的精神地圖/0
  王曉漁“獅子要吞噬多少只夜鶯,才能學會歌唱”/0
  江弱水醉蝦是怎樣制成的?——讀《曼德施塔姆夫人回憶錄》/0
  林賢治同在寒星下——讀《寒星下的布拉格:1941—1968》/0
  輯三
  李零從燕京學堂想起的/0
  王彬彬《革命后記》補注/0
  祝勇恥感之輕/0朱航滿錦繡與爛漫——序《2014中國隨筆年選》/001
  輯一
  劉小東以色列繪畫日記/00
  李大興黑膠流年/00
  徐冰天書/0
  顏榴禮帽與手杖/0
  輯二
  蒲實自由之路:曼德拉的精神地圖/0
  王曉漁“獅子要吞噬多少只夜鶯,才能學會歌唱”/0
  江弱水醉蝦是怎樣制成的?——讀《曼德施塔姆夫人回憶錄》/0
  林賢治同在寒星下——讀《寒星下的布拉格:1941—1968》/0
  輯三
  李零從燕京學堂想起的/0
  王彬彬《革命后記》補注/0
  祝勇恥感之輕/0
  輯四
  冼鼎昌門外美談——科學和藝術(shù)的美學比較/0
  沈致遠以簡馭繁(外一篇)/0
  江曉原《自然》究竟是一本什么雜志(外一篇)/0
  嚴鋒我們都是來自星星的你/ 
  輯五
  徐城北沈從文組曲/ 
  陳丹青孤露與晚晴/ 
  舒婷燈火轉(zhuǎn)暗,你在何方?/ 
  張霖君子永逝,我懷如何/ 
  輯六
  躲齋記憶深處/ 
  張鳴父親的贖罪/ 
  胡發(fā)云父親的“交代”/ 
  止庵母親與讀書/ 
  輯七
  謝泳陳寅恪與中國小說/ 
  趙園吳宓日記的故事/ 
  康正果“被發(fā)掘者”施蟄存/ 
  陳徒手陳荒煤:異樣的中國當代電影小史/ 
  輯八
  孫郁孫犁的魯迅遺風/ 
  汪朗“老頭兒”三雜/ 
  鄢烈山《陸犯焉識》的歐米茄/ 
  李靜一個戲劇菜鳥的《魯迅》編年史/ 
  輯九
  蔣勛西湖/ 
  張宗子秋天的湖/ 
  段煉海外看風景/ 
  李明潔布魯明頓早期音樂節(jié)見聞/ 
  輯十
  鐘叔河念樓補壁(三則)/ 
  何頻畫譚新鈔(三則)/ 
  李長聲紙上聲(三則)/ 
  前言錦繡與爛漫
  ——序《2014中國隨筆年選》
  朱航滿
  記得上世紀九十年代初,王元化先生曾提出“有學術(shù)的思想和有思想的學術(shù)”,頗得學界廣泛認同。然則,直到今天,學術(shù)界之缺乏思想以及思想界之缺乏學問依然令人嘆息。錦繡與爛漫
              ——序《2014中國隨筆年選》
  朱航滿
  記得上世紀九十年代初,王元化先生曾提出“有學術(shù)的思想和有思想的學術(shù)”,頗得學界廣泛認同。然則,直到今天,學術(shù)界之缺乏思想以及思想界之缺乏學問依然令人嘆息。制造學術(shù)垃圾的八股文章以及缺乏學術(shù)積淀的胡言亂語,簡直是充斥眼球,也由此可見,能夠真正做到“有學術(shù)的思想和有思想的學術(shù)”,可謂難矣;蚋纱苏劦疆斚碌碾S筆寫作,我便想借用王先生的這一句式,談談我心目中的隨筆,乃或是有才情的學者之文與有學識的作家之文。學者文章有錦繡綿密之妙,作家文章為天然爛漫之美。一般來說,學者撰寫謹嚴周密的論文,特別是現(xiàn)代學術(shù)體系建立以來,嚴格的學術(shù)規(guī)范使得多數(shù)學者的論文邏輯嚴密、論述周全,但面目呆板、缺乏情趣,甚至也壓抑了才情的發(fā)揮,但對于真正有才情而又有文體自覺的學者來說,其或者有“另一套筆墨”,也或者能夠使筆下流淌著才識俱佳的好篇章,諸如陳平原所倡導的“大學者寫小文章”,也或者如錢鍾書所撰寫的學術(shù)論文,均是有真才情也有真學問的好文章,也是我所喜歡的隨筆佳構(gòu)。
  之所以鐘情有才情的學者之文,乃是能夠較為輕快地了解到研究者的心得體悟,并能從中嗅覺到一種酒香彌漫的氣味。可以說,這樣的文章是論者的才情使然,同樣還是一種文體上的個性自覺。然則,有這樣文體自覺的學者少之又少,令人遺憾。反倒是一些老派學者,或者是承傳了老派學者遺風的當代學者,才能夠較為自覺地去擺弄自己筆下的文字,諸如我讀學者顧隨的《中國古典詩詞感發(fā)》,便能深刻地感受到先生對于中國詩詞的研究已經(jīng)融化于胸的學問境界,故而能夠以點滴感發(fā)的形式漫談中國詩詞的美好與神采;再如我讀學者繆鉞的著作《詩詞散記》,也同樣有類似的感受?娿X以隨筆的形式來論說唐詩宋詞,看似傳統(tǒng)實則現(xiàn)代,他是以現(xiàn)代的思維談論古典,令人耳目一新,卻自有一種縝密與細膩。當代以來,諸如錢鍾書的《七錐集》、李澤厚的《美的歷程》、余英時的《中國文化通釋》、田曉菲的《秋水堂論金瓶梅》、馮象的《政法筆記》、李潔非的《典型文壇》等等,是學術(shù)論著,但又何嘗不是頗具才情與識見的隨筆佳作呢。
  我同樣還鐘情有學有識的作家之文。作家是敏銳的觀察者、感受者、發(fā)現(xiàn)者和記錄者,但同時還須成為有思考、有識見、有情懷的寫作者。提倡作家學者化,在我看來是不切合實際的,那樣或許會遏制作家的才情,甚至使得作家陷入到論證與考據(jù)的溝壑而進退不得,甚至是畏手畏腳,最終難以寫出令人滿意的篇章。學者與作家之間,本無強制性的個人分工,但絕對不是一種思維方式的工作。但我贊同作家要多讀書,多思考,更多一些個人的見地、理性的思考與文化的底蘊,這樣寫出來的文章才耐讀,才有趣,也才能夠經(jīng)得住時間的考驗,而不至于那樣容易地一驚一乍或被炫目的表象所迷惑。但我們也不必要用學者的深度來要求作家,卻可以從作家筆下的觀察與思考中得到更多鮮活的感觸與啟發(fā)。有學有識的作家能夠?qū)懗霾灰粯拥奈恼,諸如孫犁、黃裳、汪曾祺、楊絳、木心,等等,他們筆下的文字有著濃濃的書卷氣,是文化的積淀與修養(yǎng),是人生的見識與修煉,是精神的超拔與升華,故而令他們筆下的文字有著非同尋常的魅力與氣象。
  恰巧在編選2014年的中國隨筆年選時,這幾位我所喜愛的作家,幾乎都有論者談及。諸如關(guān)于孫犁,學者孫郁便有精彩的文章論及。在《孫犁的魯迅遺風》中,孫郁將孫犁放在“五四”的精神傳統(tǒng)之中予以論述,但同時也讓我們明白了一個因緣,孫犁晚年的文章之所以沉郁老辣,乃正是接續(xù)了“五四”特別是魯迅的精神傳統(tǒng),他暗自以魯迅為標桿,甚至讀魯迅讀過的書,從而完成了文章境界的衰年蛻變;再如汪曾祺,其子汪朗在《“老頭兒”三雜》中談到了汪曾祺的魅力之所在,乃是讀雜書、吃雜食、寫雜文?梢哉f,汪曾祺的雜覽與雜寫,實際上接續(xù)了中國傳統(tǒng)文人的法脈;而對于木心來說,陳丹青在《孤露與晚晴》中,則以深情熱誠的筆觸,追憶了木心浪跡紐約的寫作與生活,也寫了木心的歸來和遠去,以及他留給這個世界的文學財富,嵥榈耐鹿蠢粘鲆晃晃膶W家的個性與情趣,也于不經(jīng)意中看到了他謎一般的人生經(jīng)歷、藝術(shù)修煉、文學造詣和學識底蘊。顯然,木心是一顆藝術(shù)的“孤露”,也是一種人生的“晚晴”。
  但遺憾的是,能夠?qū)懙靡皇趾梦恼碌漠敶骷,卻是少矣。畢竟孫犁、黃裳、汪曾祺已經(jīng)遠去,我們只能在不斷重讀他們的舊文中來感受那份卓絕的才情與識見;蛟S還有邵燕祥、董橋、李長聲、張宗子、止庵這樣的當代作家令我們期待,諸如邵燕祥對于往事的記憶與深思,董橋?qū)τ谖娜撕臀耐娴牡溲抨U述,李長聲對于日本風物的考證和介紹,止庵對于知堂法脈的研習與追模,張宗子在海外讀雜書寫筆記的那份寂靜與自守,都是值得我們?yōu)橹鬟B的。而已愈百歲高齡的楊絳先生,其文章修煉,更是達到了一種大象無形與大音希聲的高妙境界。當然,作家文章中,我也常常被張承志所吸引,他的純粹,他的孤傲,他的追尋,他的思索,雖然對于其關(guān)注所在,我個人也時有難以認同之處,但對于他筆下流淌的文字,卻時刻保持著一種敬重的態(tài)度。再還有韓少功,我曾為他的眾多充滿思辨與智趣的學術(shù)隨筆所驚艷,但他的長篇新作《革命后記》,卻令我失望,這種企圖跨界來論述歷史和討論現(xiàn)實的勇氣值得欽佩,但其間充斥的那種漂浮與狐媚,令我感到驚異。這種感覺,其實早在讀他的那冊為人稱道的散文集《山南水北》已有感觸。
  談論學者之文與作家之文,在2014年則有兩篇同題文章值得關(guān)注。學者張鳴的隨筆《父親的贖罪》與小說作家胡發(fā)云的隨筆《父親的“交代”》,可謂有異曲同工之妙,這兩篇文章均寫到了他們各自的父親,也寫到了父輩的往事和命運,但卻互為補充,展示了一代人在大時代背景下的相似遭遇。他們的父親均曾在1949年以前為國民黨的低級軍官,一位在革命成功后因為背負了沉重的歷史罪責,從而不斷地試圖通過自我懲罰式的贖罪來減輕那種被認定的罪責,而另一位則在革命成功后不斷通過掩蓋、回避甚至是改寫自己的歷史來試圖逃脫新時代的懲罰。不管他們在易代之前曾有過多少的艱辛與榮耀,也不管是他們在鼎革之后為新社會做出了多么沉重的付出,他們都須用自己的一生來書寫小人物與大時代的錯位。張鳴是歷史學家,有才情也有擔當;胡發(fā)云是小說作家,有擔當也有情懷,他們在追尋父輩的人生歷程中,試圖通過小人物的命運來折射時代的荒謬與殘酷,從而以自己的筆觸共同完成了歷史的另一種見證。在此一點上,學者之文與作家之文達到了幾乎一致的深邃與澄澈,我為張鳴的動人才情贊嘆,也為胡發(fā)云難得的史家情懷感慨。
  張鳴與胡發(fā)云的寫作追求,令我想到了捷克作家哈維爾(VaclavHavel)的名言:在真實中生活(LIVEINTRUTH)。在面對2014年的隨筆寫作時,我在更多學者的隨筆寫作中看到了這種堅守道義的追求,諸如謝泳對于陳寅恪有關(guān)中國小說的闡發(fā)與鉤沉,趙園關(guān)于《吳宓日記》中有關(guān)舊學人與新時代的錯位悲劇,陳徒手對于陳荒煤命運的細心鉤沉與發(fā)微,康正果對于施蟄存的晚年境遇的側(cè)面描述,章詒和關(guān)于大律師張思之及其新書的深情論述,張霖對于作為青年學人的丈夫張暉不幸早逝的追問,如此等等,都是試圖通過對于知識分子這一個案的深入挖掘,以微小的切口而更多地來展示時代的橫截面。他們在論者的筆下,或被稱為歷史的“被發(fā)掘者”,或以“精神知音”論之,讀來常有沉郁頓挫之感。在此,我不得不提及張霖的隨筆《君子永逝,我懷如何?》,這位失去“君子”張暉的青年學者,以其沉郁動情的筆觸,不僅發(fā)出愛人逝去的天問,更嘆息了當代學人在堅守中的安貧樂道,同樣還嘲諷了我們這個時代對于追求真知者的盲視、腐敗與僵化。我從這些微言大義的文章中,既看到了專業(yè)的厚實底蘊,也看到了一種精神的升騰氣象。
  如果揭示真相是寫作者的一種權(quán)利,那么對于自由的追尋,對于革新的探究,對于科學的普及,也同樣應是寫作者的一種權(quán)利,在2014年,這些人類共同關(guān)注的理念成為學者們筆下奏響的曲調(diào),以不同的方式讓我們得到了一次次精神的洗禮與靈魂的沖擊,盡管它們宛如微星一樣散落天際,卻令我們讀來油然感到溫暖。諸如浦實在《自由之路》這篇長文中,詳實而獨到地寫道了南非黑人領(lǐng)袖曼德拉追求自由的精神地圖,特別是其在度過漫長的監(jiān)獄歲月中的強大毅力,可以說是人類對于自由的追求與掙扎的一個永恒的情景;王曉漁在隨筆《“獅子要吞噬多少只夜鶯,才能學會歌唱”》一文中,向我們描述了作家奧威爾在追求自由付出的心靈煎熬。王曉漁與浦實兩位筆下的奧威爾與曼德拉,堪稱是人類追求自由的精神領(lǐng)袖,而江弱水與林賢治兩位學者,他們其中一位試圖通過評價一本描述前蘇聯(lián)知識分子的著作《曼德施塔姆夫人回憶錄》,而另一位則試圖評價一本描述捷克歷史的著作《寒星下的布拉格:1941—1968》,共同表達了政治極權(quán)對于自由的扼殺,以及由此所帶來的恐懼、壓抑、冷漠和蕭瑟。
  人類追求自由的腳步從未停止,而對于自由的贊美、維護、論述乃至爭議,也從沒有停息。同樣,關(guān)于“改革”與“革命”這一對詞義相近的詞語,也還是一個與我們息息相關(guān)卻難以真正說得清楚的話題。2014年同樣如此。在我的閱讀印象中,學者李零的《從燕京學堂想起》則頗有幾分他當年寫出《大學不是養(yǎng)雞場》這樣妙文的回響,可謂嬉笑怒罵,辛辣尖銳,其中一句“錢在賬上不得不花”,可謂是對當前諸多改革的一種特別尖銳的解讀。
  諸如李零、馮象等人的文章,在我看來,非有學識、有才情、有關(guān)懷的大手筆所難以完成,這也正是我更看中有才情的學者之文的原因所在。正如學者葉嘉瑩在論及古典詩文時談到:大凡真正偉大的作家,在其心中都有一個真正追求和執(zhí)著的理念。她進而指出,凡是第一等的作家,都有一個最高的理念的層次。那么,在科學的研究與普及上,更是如此,而非一般文采風流者所能完成,她還說,文采再風流,那也不過是第二等。我更看重那些能夠擁有“第二支筆墨”的學者,他們不經(jīng)意的妙筆卻常有令人喜悅的境界。諸如洗鼎昌和沈致遠兩位,他們都是科學院的院士,可謂學有專長,但他們對于精神的追求,對于藝術(shù)的修養(yǎng),都達到了老爾彌精的地步,從而在更高層次上得到了融通。洗鼎昌院士的文章為《門外談美》,副標題則是“科學和藝術(shù)的美學比較”,引經(jīng)據(jù)典,典雅灑脫;沈致遠院士的文章《以簡馭繁》和《文尚思》,則通過科學領(lǐng)域來啟發(fā)人文學界,告知簡潔與思想的本真魅力;令我更為歡喜的,還有科學史研究專家江曉原的專欄寫作,諸如他的《〈自然〉究竟是一本什么雜志》和《〈自然〉雜志與科幻的不解之緣》,談論大名鼎鼎的頂尖科學雜志《自然》,劍走偏鋒,妙趣橫生,乃是才學并茂的科普佳作。
  可以說,有才情的學者之文與有學識的作家之文,皆為我所愛。但在我看來,有才情的學者更多的是造化,多一個則是文章之幸;而有學識的作家更多的是修煉,多一個則是讀者之福。以我所見,近年來的文章佳構(gòu),有造化的學者文章多,而有修煉的作家文章少,此不可不令人嘆息。而諸如像錢鍾書先生這樣有兩副筆墨,能夠同時在寫作與研究兩個領(lǐng)域皆有高妙造詣且卓然成家者,則又是少之又少了。為此,我期待能夠有更多學者能夠擁有第二支筆,以大才情寫小文章,也更期待更多的作家能夠?qū)懗雒钊M生又學識才情具佳的好文章。這兩者似乎都有近年來頗遭詬病的代表,但我以為雖有種種瑕疵,但其學識與才情也均還堪稱優(yōu)異。前者便是寫出《文化苦旅》的余秋雨,其在戲劇史研究之外寫出大量文化散文隨筆,影響極大;而后者便是臺灣的蔣勛先生,其一系列的解讀中國古典詩詞的隨筆文章也是受眾極多,其間自然不乏博識與見識,更有才情令人艷羨。今年的隨筆年選,我選了蔣勛先生的隨筆《西湖》,看他從杭州西湖談到古人、談到風景、談到藝術(shù),頗有率真爛漫之美,所謂風流灑脫,圓融綿遠,也定是學問之氣象與底蘊。讀蔣勛隨筆,似月下清泉流淌,又如暖春微風拂面,不妨閑來展卷一讀乎。
  2014年10月20日夜改定,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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