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介紹

首席酷警探3:陰森戀人


作者:燕南飛,凡一     整理日期:2014-08-24 22:55:24

一場滅門案打破寂靜的山村,受害者的頭顱至今下落不明,現(xiàn)場只留下一串巨型腳印,是深山野人上門奪命,還是史前巨人現(xiàn)身荒村?
  千年古墓出土,喚醒流傳多年的咒怨,匪夷所思的兇殺案接連發(fā)生;
  年輕護士赤身裸體倒懸于天花板下,全身血液一夜間神秘蒸發(fā);
  就在前來查案的重案隊刑警和法醫(yī)百思不得其解之際,三樓窗外驚現(xiàn)一張猙獰的面孔,又一個女護士被殘忍虐殺,腳上套著一雙特大碼的男式黑皮鞋。
  一場大雪封住出路,被困墳嶺的首席警探面對他職業(yè)生涯中最殘酷的兇手,該如何化險為夷,逃出荒村?
  作者簡介:
    燕南飛,資深網(wǎng)絡作家,畢業(yè)于哈爾濱工業(yè)大學機械電子系,現(xiàn)實推理懸疑小說女作家,文筆犀利,邏輯極強。她以極具場面感的文字帶你走進一宗宗錯綜復雜的迷案,使眾多被刻意掩埋的真相浮出水面。代表作《假如愛有來生》、《妃爭天下》令數(shù)百萬讀者感動落淚。
    凡一,神秘的幕后懸疑高手,精深的犯罪學知識令人贊嘆。抓住犯罪現(xiàn)場的蛛絲馬跡是他的天賦。他和作家燕南飛一起開辟一個讓尸體說話的“飛凡”時代。
  目錄:
  第一章闖入禁地
  第二章野人行兇
  第三章詭異殺戮
  第四章地下戀情
  第五章神秘老太
  第六章古墓機關
  第七章絕處逢生
  第八章真兇現(xiàn)身
  第九章殺人回憶
  第十章再入地下
  第十一章愛如深海
  第十二章尾聲第一章闖入禁地
  導語:身高兩米,穿四十七碼的鞋子,體重110公斤,能夠舉起800公斤的重物,兇手還是人嗎?簡直是個怪物,而且還是個跛子。
  陸凡一晨跑回來,剛一進門就聽見電話鈴聲催命地響著。他彎腰站在玄關,脫掉慢跑鞋和白色運動襪,汗水沿著他的脖子和臂膀淌下,灰色的耐克外套濕漉漉地沾著他強健的胸膛,運動短褲下是一雙常年鍛煉的修長結(jié)實的腿。
  他光著腳,從容地穿過客廳,用掛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一把臉,接起電話。他已經(jīng)做好了聽壞消息的準備。
  “我想你一定猜到了,我為什么打電話過來!痹捦怖飩鱽鞼市公安局重案隊中隊長歐陽嘉的聲音,這讓陸凡一既驚訝又不安,他知道,除非事關重大,否則她不會在他休假的時候打電話找他。
  此刻,歐陽嘉無暇寒暄,直入正題,聲音聽上去凝重而嚴峻,“有大案子發(fā)生,清河縣城一個叫墳嶺村的地方發(fā)生一起滅門案,四尸五命,其中一名死者是已懷孕六個月的孕婦。法醫(yī)周琳十分鐘前已經(jīng)出發(fā)!
  “該死的!”陸凡一猜得沒錯,果然又是這種事。
  那些人格異常、病態(tài)、沒有良知的暴力分子就非得把警察都逼瘋嗎?而且,“墳嶺”這個名字聽上去真的很不吉利。他真希望自己沒有接到這個電話,因為這根不是他想聽的。停頓了一會兒,他問,“為什么打電話告訴我這起案子?”
  “我不該打這個電話,但重案隊總得派一些破案經(jīng)驗豐富的警察過去!
  “說實話,我實在不愿意蹚這種渾水,好不容易才申請到的假期,就這樣被一個瘋子毀了,你知道我已經(jīng)兩年沒休假了。”陸凡一存心抱怨,深吸了一口氣,將逐漸高漲的怒氣慢慢平息下去,“沒完沒了的謀殺案,媽的,我真是受夠了。”
  “你怎么變得這么憤世嫉俗?”歐陽嘉沒想到陸凡一能說出臟話。
  “不是我憤世嫉俗!标懛惨粍倓倝合碌呐瓪庥帜乇稽c燃,“一閉上眼睛我就能看到死者家屬悲痛欲絕的面孔,他們擠在一起,等待警察宣布令人心碎的噩耗。我這一生大部分時間都奔走在冷冰冰的案發(fā)現(xiàn)場、和罪犯打交道,從沒睡過一個安穩(wěn)覺,總是被噩夢糾纏。現(xiàn)在,我只想好好休息幾天,這個要求不算過分吧!再說,重案隊有那么多經(jīng)驗豐富的老警察,難道非得派我過去嗎?”
  電話那頭一陣沉默,許久才響起歐陽嘉的聲音:“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沒辦法,五條人命的兇殺案,加上死因蹊蹺,這可是大案子。好了,發(fā)完牢騷就趕緊收拾行李,和你親愛的假期告別吧。對了,案發(fā)地點是山區(qū),冬天溫度極低,做好保暖工作!
  聽著電話掛斷后傳來嘟嘟的忙音,陸凡一恨不得找個人來揍一頓發(fā)泄一下,他沒來由地惱火,卻又不知道該遷怒到誰身上。沒完沒了的兇殺案壓得人無法呼吸,他的心里忽然涌起一股從未有過的倦意。
  他和歐陽嘉由初次見面時的針鋒相對到如今的惺惺相惜,其中的重重險阻,現(xiàn)在回想起來都覺得膽戰(zhàn)心驚。從6?20連環(huán)分尸案開始,到后來的割舌斷頭案,到破譯FBI向全球求助的腐尸密碼,再到一年前的追蹤開膛手杰克,每一個案子都驚心動魄,每一次他和歐陽嘉幾乎都毫無例外地與死神擦肩而過,F(xiàn)在,兩人又要一起并肩作戰(zhàn)了。這一次,不知道又會碰到什么糟糕的情況。
  甩了甩頭發(fā)上的汗珠,他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在歐陽嘉剛剛電話里說的那起滅門案——四尸五命,其中一個受害人是身懷六甲的孕婦,一個家庭就這樣毀了,只因為某個混蛋突然手癢了。
  三十分鐘后,車子沿著高速公路往清河縣城方向開去,車里的暖氣開得很足,側(cè)面的車窗上蒙著一層厚厚的霧氣。車載的GPS根本定位不到墳嶺村的坐標,就好像這個小村莊根本就不存在于這個世界上一樣,沒辦法,只能先到清河縣城再看路標了。
  車子后備廂里有防水的登山靴、厚皮手套、保暖夾克,還有很多厚襪子和內(nèi)衣。山區(qū)的夜間溫度普遍會比市區(qū)低五到六度,尤其是深冬,山里凜冽的寒風會刺穿人們的心臟。
  開到南郊高速收費站的時候,手機響了,是重案隊民警李寧。從陸凡一接任首席警探的工作開始,李寧就一直和他搭檔。
  “你聽說了嗎?”李寧的聲音一驚一乍的,“我們現(xiàn)在要去的墳嶺村,三十年前因為爆發(fā)瘟疫死過很多人。媽的,快過年了,還要去那種鬼地方辦案,真是倒霉透了!
  陸凡一不理會他的抱怨,直接問:“還有這事?關于三十年前的瘟疫,你還知道多少?”
  “我只知道死了將近一百人,別的就不清楚了!對了,你知道怎么走吧?”
  “不知道。”
  根據(jù)李寧給的路線,車子一路往北,下了高速,穿過清河縣城,駛過一家廢棄的煉鋼廠,那些生了銹的鐵架子和巨大的高爐矗立在灰白的天空下,像一面在寒冬中蕭瑟破舊的戰(zhàn)旗。
  沿著修建在幾座大山之間的盤山公路行駛,開了八十多公里居然沒碰到一輛車。山間的清晨霧氣蒙蒙的,車子行駛在盤山公路上就像漂浮在云里,擋風玻璃前方的能見度不足五米,稍不留神車子就會沖出公路掉進山谷,他不得不打開遠光燈和閃爍的報警燈,再次減慢車速,以三十邁的速度前行。
  好不容易在一個三岔路口看到一塊路標,上面除了指示的箭頭外,還寫著一句話:
  歡迎進墳!
  陸凡一嚇了一跳,擦去擋風玻璃上的霧氣,再仔細看了看,這才松了口氣。
  原來路牌上寫的是“歡迎進入墳嶺!”,因為年久失修,“入”和“嶺”兩個字的字跡非常模糊,所以看上去變成了“歡迎進墳”。
  他朝箭頭所指的方向打轉(zhuǎn)方向盤,又開了四十多公里,依然是杳無人煙,連只鳥都沒看到。剛才路牌上的字卻不停地在他心頭盤旋,讓人忍不住產(chǎn)生不愉快的聯(lián)想。
  傍晚五點,天快擦黑的時候,陸凡一終于到達了案發(fā)地點墳嶺村,整個村莊像籠罩在一場無邊無際的時間灰燼里。
  走在冰冷污穢的灰色迷霧中,陸凡一恍恍惚惚覺得自己好像闖進了某一個與世隔絕的禁地,一種壓抑的讓人喘不過氣的感覺慢慢地爬上心頭。
  早已經(jīng)有人等在村口了,是個年輕的小伙子,鼻頭凍得通紅,頭發(fā)上結(jié)著一層白霜,見到陸凡一的車,他馬上跑上來:“你是市重案隊的吧?我是墳嶺派出所民警小宋,馬所長讓我在這里等你!毙』镒右豢淳褪莻徹頭徹尾的新手警察。
  “你好,小宋,我是重案隊民警陸凡一!”陸凡一打開車門,讓他坐上車,將車里的暖氣又開大了一些。
  車子沿著凍僵的黃泥路顛簸著往村里開去,車輪碾過碎石子的聲響猶如打鼓一般刺耳。陸凡一擦去玻璃窗上的霧氣,稍微搖下車窗以看清窗外的景致。窗外,幾個村民站在路邊,看到他們的車子,眼中透著驚恐和不安,低聲交頭接耳,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有人比我先到嗎?”陸凡一聽不清他們在說什么,收回目光,轉(zhuǎn)頭問小宋。
  “周法醫(yī)半個小時前剛到,我們派出所的馬所長帶她去案發(fā)現(xiàn)場了,你是第二個到的!毙∷位卮。
  車子路過一座山丘,陸凡一從車窗望過去,頓時目瞪口呆,天哪!他從來沒見過這么密集的墳墓,就像天花病人身上簇擁著石灰一樣堅硬的灰白膿皰,數(shù)千塊灰色的墓碑冰冷地直指天空。山丘周圍用鐵絲刺網(wǎng)圍起來,整個山丘就像一個罪惡的死亡禁區(qū),讓人覺得特別怪異。
  “這些墳是怎么回事?”生平第一次見到這么多的墓碑,陸凡一只覺得一陣暈眩。
  “你不知道嗎?這個地方三十年前爆發(fā)過一次嚴重的瘟疫!
  “聽說死了很多人!
  “是的,確實死了很多人!毙∷紊焓种钢h處山上的墳墓,“死的人當時就葬在了那座荒山上!彼坪醪辉敢舛嗾勎烈叩氖,匆匆結(jié)束了話題,“我也是剛從警校畢業(yè)分配到這里的,你如果想了解更多的情況,得問村里的老人,我就不太清楚了!
  陸凡一若有所思地緊繃著下巴,似乎嗅到了一種不安和危險的氣息。
  兩人一路沉默。
  “在那個小賣店轉(zhuǎn)彎!毙∷沃钢邦^說,“一直走到頭,就會看到一排平房!
  車子經(jīng)過小賣店時,木頭窗戶里忽然探出一顆腦袋,是一個體態(tài)渾圓的婦人,穿著滌綸之類的面料裁制成的古怪長袍。看到警車,她的表情顯得相當煩躁,兩片厚厚的嘴唇飛快地翻動,像是在跟隱藏在她身后的某個人說話,又像是在碎碎念什么咒語。有人在她身后用打火機點燃一根香煙,黑暗中看不清那人的模樣。
  拐個彎又開了十幾米就到了案發(fā)現(xiàn)場,陸凡一從車窗望出去,果然看到一溜三間白磚小平房,是那種北方偏遠農(nóng)村里最常見的房子,墻上掛著的成串老玉米和紅通通的干辣椒在寒風中來回擺動。平房前面是一個同樣用白磚圍成的簡陋小院,幾個交警用的雪糕筒拉著一條普通的紅色尼龍繩就算是警戒線了。
  幾個村民雙手插在棉衣袖筒里,似乎不敢靠近,只縮著脖子往屋子里頭看,F(xiàn)場竟然沒有一個穿制服的警察,只有一輛銀色的東風雪鐵龍停在院子外面的一株歪脖棗樹下,那是首席法醫(yī)周琳的車。
  陸凡一熄火,從警用吉普車上跳下來,立刻就聞到風里傳來的一股怪味兒,越接近院子,味道越濃。跨過警戒線站在房門口的時候,那氣味嗆得人簡直無法呼吸。他終于分辨出來了,是血腥味。
  看到陸凡一走進院子,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立刻走上來,他頭發(fā)稀薄且?guī)捉,伸出一雙厚實的大手緊緊握住陸凡一的手,他的手指很粗,看得出來飽受關節(jié)炎之苦,操著一口淳樸的地方口音:“你好你好,我是墳嶺派出所所長馬當先,你是市里派來的首席警探陸凡一吧?”
  “你好,馬所長,我是陸凡一,情況現(xiàn)在怎么樣?”陸凡一跳過寒暄,直接進入正題。
  “一共有四個被害人,分別是老李兩口子,以及老李的兒子和兒媳婦。今天早上,他家鄰居也是聞著味兒不對,過來瞅瞅,這才發(fā)現(xiàn)他們一家四口人都死了!
  “我現(xiàn)在需要進入現(xiàn)場看一下!标懛惨辉谀_上套上鞋套,又從口袋里掏出乳白色的手套戴上,往屋里瞟了一眼,漆黑一片,就問,“怎么沒開燈?”
  “從早上開始就一直停電,我已經(jīng)叫人往鎮(zhèn)里打電話問了,說是鎮(zhèn)里年底檢修線路,晚上會來電的!瘪R所長也很無奈,把自己的老式手電筒遞給陸凡一,“陸警官,要不你先用我的手電筒吧!”
  陸凡一向這個淳樸的山里漢子道了謝,接過手電筒,走進漆黑的屋子。
  這是北方農(nóng)村最普通的小平房,中間是正房,搭著做飯的灶頭,還有個暖炕,炕上擺著一個吃飯用的小方桌。左右兩間分別是老李兩口子和他兒子兒媳的臥室。
  推開右邊臥室的門,就看到里面有一束手電筒的光,是周琳。
  “怎么就你過來了?重案隊其他人呢?”這位首席法醫(yī)的語氣聽上去咄咄逼人,顯然是陷入了某種困境。
  “還在路上!标懛惨蛔哌^去。
  “看來這個春節(jié),我們都會很難熬。”
  “情況很嚴重?”陸凡一敏銳地捕捉到她話里隱藏著的危機,他進入重案隊第一年就認識了這位首席法醫(yī),兩人就以這種呆板的工作關系延續(xù)著奇特的友誼。
  “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敝芰找呀(jīng)對尸體進行了物證復原檢驗,包括用棉花棒采集尸體上的體液,用剪刀剪指甲,拔去體毛和陰部毛發(fā)等,因為最關鍵的證據(jù)往往隱藏在最幽暗細小的孔隙里,藏在死者的指甲或者毛發(fā)中。此刻,她戴著特殊的護目鏡,把探測儀裝在三腳架上,她像手握焊槍那樣握著探測儀末端的光纖棒,正用細如鉛筆芯的藍色強光束掃描尸體的細節(jié)部位。
  這臺儀器小巧而昂貴,通過更換光譜鏡頭,能夠放射出波長為三百八十納米到七百八十納米之間的光線,探測人眼看不到的指紋和各類微小痕跡。
  陸凡一包著鞋套的雙腳所踏之處全是粘糊糊的,不用看也知道,整個地面已經(jīng)被血全部覆蓋了。手電筒的光線沿著地板慢慢移到床上,床單被血浸透了,然后是一雙男人的腳,兩腿直直地伸著,往上是靠坐在床背上的軀干,再往上是脖子,脖子上面……居然空空的,什么都沒有。那顆腦袋下落不明!
  “該死的!”他胃里一陣翻滾,飛快地轉(zhuǎn)過頭,忍住嘔吐的沖動。
  雖然在他的職業(yè)生涯中無數(shù)次地見過死亡,被毆打得頭骨碎裂的女人,被凌虐致死的老人和小孩,焚燒成黑炭的焦尸,早已習慣了這樣的場面,但在黑暗中猛然看到這具無頭尸體,還是讓人一陣做嘔。
  房間里的血腥氣味非常濃烈,在血腥氣味的掩蓋下,陸凡一似乎還聞到了煤氣味。他皺了皺眉,手電筒照到另一具女尸,也是靠在床背上,保持著坐的姿勢,只剩下光禿禿的軀干,腦袋同樣不知所蹤。在手電筒的照射下,脖子上碗大的傷口額外凄慘。
  他想繞到周琳另一側(cè)去查看,走過去的時候膝蓋卻撞到了椅子。
  “要不你先出去,等來電了再進來!敝芰战ㄗh他。她知道陸凡一是重案隊紅得發(fā)紫的破案專家,也知道他有時候冷漠固執(zhí)得像一塊石頭。
  “沒事!
  話音剛落,就聽到周琳大叫一聲,“小心。”
  但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陸凡一絆到了她儀器上的電線,接著發(fā)生了什么誰也不知道,只聽到砰地一聲,有人結(jié)結(jié)實實地摔在椅子上,椅子轟然倒塌。
  “該死的。”陸凡一大叫著爬起來,狠狠啐了一口,“你一定不敢相信,我剛才整張臉浸泡在這粘稠的玩意里,我嘴巴里都是……哦,我要吐了!彼咱劦赝T口沖去。
  周琳聽到他嘔吐了一陣后,干咳了幾聲又開始吐,她收起儀器,走到門外,拍了拍他的背:“吐出來會舒服點!
  陸凡一伸手擦了一把臉,又干嘔了一陣,然后聽到一個驚天動地聲音,“凡一,你怎么了?天哪,你身上都是血,發(fā)生了什么事?”是李寧,他身后是重案隊中隊長歐陽嘉,兩人剛下車。
  陸凡一擺擺手,說不出話。
  周琳把剛才發(fā)生的情形簡略地說了一下。
  “你先找個地方洗干凈,這里交給我!睔W陽嘉皺眉。她和陸凡一因為各自的工作已經(jīng)有三個月沒見面了,沒想到一見面就是這種情形。
  陸凡一沒吭聲,也沒敢看她,脫下外套和毛衣,扯開襯衣領子,恨不得把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全脫下來扔進垃圾桶。太惡心了,他相信自己剛才一定咽下去一大口,要不然喉嚨里怎么會直冒血腥味。
  “你去馬所長家洗個澡換身衣服。”歐陽嘉平靜的語氣下透出微微的不耐,“你現(xiàn)在這樣只會礙手礙腳,干擾我們的注意力!
  陸凡一按捺下胃里的翻涌,有些懊惱地說:“我沒事。”
  這樣也叫沒事?死要面子活受罪!歐陽嘉飛快地看了他一眼,所有情緒都穩(wěn)穩(wěn)地隱藏在那雙美麗的深眸中,她不再管他了,擰開手電筒和李寧一起走進案發(fā)現(xiàn)場。十分鐘后,她走出來,臉色發(fā)白,轉(zhuǎn)頭問周琳:“你有什么發(fā)現(xiàn)?”
  周琳說:“老李一家死亡時間大約是今天凌晨的2點至3點,兇手留下的足跡特別明顯,從步長和足印深度判斷,兇手身高大約兩米,體重約110公斤。案發(fā)時,兇手穿著一雙硬底皮鞋,四十七碼左右。另外,從足印上看,兇手走路似乎不太穩(wěn)!
  “簡直是個龐然大物!”李寧嘴巴張成了夸張的O形,“而且還是個跛子!
  “是不是跛子現(xiàn)在還無法確定!敝芰崭顚幍恼f法。
  “馬所長,你們村有這樣的人嗎?”陸凡一問。
  “絕對沒有!瘪R所長很肯定地說,“我們村里的個子最高的男人也就一米八,體重也沒有超過200斤的,別說我們村了,就是整個鎮(zhèn)上,也找不出這樣的人啊!”
  歐陽嘉皺了皺眉,問:“還有哪些線索?”
  ……
  





上一本:長江的密咒 下一本:靈魂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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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酷警探3:陰森戀人的作者是燕南飛,凡一,全書語言優(yōu)美,行文流暢,內(nèi)容豐富生動引人入勝。為表示對作者的支持,建議在閱讀電子書的同時,購買紙質(zh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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