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從顏色、大小、甜度的角度設置標準，把好看、好吃、好賣的蘋果挑選出來，推廣它們。那些我們挑選出來的品種，可能正是蘋果向我們報復的骨干分子。我們千差萬別的口味被它們統(tǒng)一了，也被它們簡化了。我們?yōu)闅奶O果的多樣性而付出代價——在甜美的享受中付出代價。
我不能算是一個有知識的球迷，對足球比賽的一些規(guī)則，如對“越位”就永遠發(fā)現(xiàn)不了，也不知道什么是“帽子戲法”。我的兒子為我解釋得煩了，說這是媽媽的“知識黑洞”，不可教也，一邊去吧。但我喜歡看足球比賽。綠茵場上洋溢著的那種氣氛、那些理念讓我覺得，人在這里表現(xiàn)得真是可愛之至。我曾撰文感嘆人心不古，說莎士比亞對人的定義：“宇宙之精華，萬物之靈長”已不適合今天的人類，但我要說，在綠茵場上多少還保留著這個定義的真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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