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著眼淚之路趟著眼淚之路向前,北海的風(fēng)吹來,強勁,自然遙遠的燈,閃爍雪山之上,那是春天在我心間,如夢似幻永遠,新鮮看著Phoebe發(fā)來的圖片,就這樣順手寫下了。圖片的調(diào)子還是藍的。看樣子,她愛藍。近處的樹是黑的,黑得成了一條線。遠方的山由藍而白,感覺風(fēng)在來,擦肩而去了,來無影,去無蹤。看著天色由藍而黑,燈閃亮,又遙遠。那白漸漸在我心里形成一座巍峨的雪山。雪山那邊,是春天,帶著綠意,無際無邊。我不喜歡這樣斷句——我是說我這首詩——卻又順手這樣斷了。這首詩于我,至少形式上,可說是背叛。寫作若能反叛自己,才是真正的寫作吧。依我現(xiàn)在的認識看來,如果你想真正寫作,恐怕真的就要懷著一種盲目勇敢的精神。不怕被上帝逐出伊甸園,才有可能吃到禁果。禁果,已經(jīng)吃了幾只,比如那篇《性比天高》,臺灣去年出版了,讀者如何看,心里沒把握。能理解的,不會多。人都怕吃禁果的。即使送到他嘴邊,他也不敢咬一口。由此,想到那些叛徒。背叛時,那感覺,一定非常的刺激——既忐忑,又不安,同時懷有一種向往,一種背叛后的向往,一種向往后的興奮。我這樣的琢磨叛徒,是否有點心理變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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