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嬌慣了我,繼而又讓我在她面前虛偽,因為我的心在蒼涼的荒原,在那些早已逝去的歲月里。我把我的眼睛“數(shù)碼”了。我得跟它們嘮叨我的私房話,讓它們曉得我對它們的敬意,曉得自己的輕浮和愚蠢。大眾化壓根不是我想要的!澳侨藚s在燈火闌珊處”的一瞬,能扯著喉嚨喊給一大幫人聽嗎? 實在說,“川間峁上的沉思”這個“帽子”有點大,因為這里所涉及的古戲臺、古村落、古圍堡,無論是從所涵蓋的地域還是風格的多樣性上看,都有很大的局限性。不但不包括江南,甚至就是北方,也只是山西、河北很有限的一部分,因此也就難說更周全、更詳盡地把握住了它們。不過從另一方面看,所見雖然有限,感觸也難說有多么獨到,那種已經許久不曾有過的沖擊感,還是涌動難按,這或許正是坐井觀天可欣慰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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