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怪,是因為他很好相處,當過農(nóng)民、當過民工、當過土大夫、當過公務員、當過研究員、當過教師、編輯、記者,當過學士、碩士、博士,扶過犁、拿過刀(手術(shù)刀)、拿過筆,從東(蘇)北小鄉(xiāng)村,走過臨安、金陵、長安三大古都,zui后歇腳在我的小城——鄭州(說歇腳,是因為我算定他是“飄泊命”),到哪都斷不了朋友,都有煙抽、有酒喝、愛鬼吹、愛神侃。 說他怪,是因為他至今沒學會適應這個世界,適應家的局囿和群的氛圍,適應上司和冷眼。對付這一切的辦法似乎永遠只有一個:走開。這完全是孩子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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