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介紹

凡人魯迅:那些年,魯迅經(jīng)歷的筆墨官司


作者:張守濤     整理日期:2016-06-26 23:41:26

八十年后的魯迅,真實的魯迅,青年人眼中的魯迅魯迅先生一生交游甚廣,但不掩其犀利文風(fēng)。無論是朋友還是論敵,他都直言不諱,用詞潑辣,力透紙背,大大小小的論戰(zhàn)多達百余次,正是這些筆墨論戰(zhàn)成就了魯迅和他的文壇地位。
  本書通過描述、評析魯迅與林紓、章士釗、陳源、顧頡剛、梁實秋、周揚、周作人、胡適等十余位主要論敵的筆墨官司,來反映魯迅作為“凡人”的本質(zhì)面目,以及其他文化名人的本色人生和真實人性。
  讓魯迅回歸本真面目,也讓那個群星璀璨的年代重現(xiàn)。
  作者簡介:
  張守濤,80后,知名青年學(xué)者、新銳作家,南京大學(xué)碩士畢業(yè),現(xiàn)工作于南京信息工程大學(xué),在各類紙媒發(fā)表文章百余篇,出版作品《說說當(dāng)今這些文化名人》《先生歸來》。
  目錄:
  魯迅與林紓的“弒父”之戰(zhàn)
  “我怎樣做起小說來”
  雙簧戲
  潰爛的“國粹”
  科長魯迅“告倒”部長章士釗
  楊蔭榆與女師大學(xué)潮
  狀告“老虎總長”
  與許廣平“偕行”
  楊蔭榆成了歷史符號
  魯迅與陳源的“抄襲”之爭
  陳源的“閑話”
  “正人君子”的“把戲”
  “這樣的中國人應(yīng)該受‘呸’”
  《中國小說史略》剽竊真相
  歷史自有公論魯迅與林紓的“弒父”之戰(zhàn)
  “我怎樣做起小說來”
  雙簧戲
  潰爛的“國粹”
  科長魯迅“告倒”部長章士釗
  楊蔭榆與女師大學(xué)潮
  狀告“老虎總長”
  與許廣平“偕行”
  楊蔭榆成了歷史符號
  魯迅與陳源的“抄襲”之爭
  陳源的“閑話”
  “正人君子”的“把戲”
  “這樣的中國人應(yīng)該受‘呸’”
  《中國小說史略》剽竊真相
  歷史自有公論
  魯迅與顧頡剛的未遂官司
  《語絲》同盟
  “陳源之流”
  “他來,我就走”
  “知我罪我,聽之于人”
  魯迅與高長虹的是非恩怨
  《莽原》之初
  “權(quán)威者”事件
  “退稿紛爭”/
  “月亮”風(fēng)波
  “失蹤”之謎
  魯迅與梁實秋的論戰(zhàn)
  盧梭引發(fā)的“戰(zhàn)爭”
  人性是永久不變的?
  魯迅的“硬譯”
  資本家的“乏走狗”
  “我并不心服”
  魯迅與周揚等人的分歧
  “才子流氓”
  “‘左’,都是容易辦到的”
  “革命場中的一位小販”
  “他們實際上把我也關(guān)在門外了”
  “四條漢子”
  兩個協(xié)會的爭論
  最后的檄文
  民族魂
  “他是完人”
  魯迅與周作人:兄弟鬩墻
  “請不要再到后邊院子里來”
  兄弟失和
  形同陌路
  魯迅的寬容
  周作人的“苦茶”
  魯迅與胡適:也曾相知相重
  白話英雄胡適
  短暫的“蜜月期”
  分道揚鑣
  “做了過河卒子”
  魯迅與林語堂、許壽裳:從相惜到疏離
  南云樓風(fēng)波
  相得復(fù)疏離
  “兩腳踏東西文化、一心評宇宙文章”
  道不同不相為謀
  “相知之深有如兄弟”
  參考書目武昌首義,辛亥革命,民國成立,袁氏篡權(quán),二次革命,宋公被刺,洪憲帝制,護國運動,張勛復(fù)辟,討逆運動,軍閥混戰(zhàn)……短短幾年,神州巨變,天翻地覆,可波瀾壯闊的水面下似乎一切又沒變,似乎黑夜越來越深了。
  這是1916年,還叫周樹人的魯迅時年三十五歲,任教育部社會教育司第一科科長。這是魯迅一生最寂寞無望的時期,已過而立之年的魯迅仍然是個“屌絲”,業(yè)未興,愛無蹤,家殘缺。因看不過國人麻木,而在東京棄醫(yī)從文的他原希望以筆為槍喚醒國民,如今卻出于生計做了一個“區(qū)區(qū)僉事”。他也曾希望在體制內(nèi)有一番作為,制定字母方案,討論小說審核標(biāo)準(zhǔn),籌備博覽會……
  可“覆巢之下,豈有完卵”,險惡的環(huán)境下又能成就什么呢。魯迅的頂頭上司夏曾佑原是鼓吹“詩界革命”和“小說革命”的風(fēng)云人物,而今深知一切不可為,整日喝酒敷衍。其他同事要么賭博,要么討姨太太,要么玩弄書畫。大家都在逃避、頹廢,“莫談國事。”魯迅原本對革命、共和充滿期待,可革命原本是讓人生,而結(jié)果卻是讓人死;革命以前是奴隸,革命以后卻成了奴隸的奴隸。微風(fēng)吹起幾個漣漪又能怎樣,不久就一切復(fù)原,渣滓重新泛起。
  共和了,人人“咸與維新”了,可舊思想、舊傳統(tǒng)仍在一波波地襲來。范源濂任教育總長后,甚至提出“祭孔讀經(jīng)”。魯迅堅決反對,聯(lián)名同事寫信駁斥。結(jié)果,其他同事被排斥到外地,魯迅因為身在重要崗位而免于外放。社會是如此的黑暗,反抗是如此的無力,魯迅能做的也只有逃避,逃到他的古籍里去。
  讀佛經(jīng),抄古碑,玩古董,沉悶之余,魯迅便坐在院子里的槐樹下?lián)u蒲扇。天空看不見幾顆星星,唯有冰冷的槐蠶不時地掉下來。夜正長,路也正長,這樣絕望的黑夜到底什么時候是個頭啊,心中深埋的夢想究竟還能否實現(xiàn)?魯迅在“麻痹”、在“裝死”、在沉默,“沉默啊,沉默,不在沉默中爆發(fā),就在沉默中死亡。”在黑夜里,如果不能發(fā)光發(fā)亮,那至少還可以不喪其志,積蓄羽毛,守時待機。黎明總有一天會到來,積蓄羽毛的人總有一天會展翅高飛。對于魯迅,不久,這一天就到來了。
  “我怎樣做起小說來”
  1916年8月,魯迅的同窗好友錢玄同來訪。同在東京聽章太炎課時,錢玄同的話最多,而且愛在席上爬來爬去,故被魯迅稱之為“爬翁”。這位“爬翁”今非昔比,現(xiàn)是北京大學(xué)和北京高師的教授,兼《新青年》雜志編輯。
  看到魯迅桌面上的古碑抄本,錢玄同很不屑地問:“你抄了這些有什么用?”“沒有什么用。”“那么,你抄它是什么意思呢?”“沒有什么意思。”
  “我想,你可以做點文章……”
  魯迅明白錢玄同的意思,他看過《新青年》雜志,原本有些瞧不起它!缎虑嗄辍穭傞_始雖然倡言“文學(xué)革命”,登的卻是古文,魯迅認(rèn)為其中很有些謬論。而且,雖然《新青年》諸位同仁賣力呼喊,但應(yīng)者寥寥,甚至連激烈的反對聲都沒有。這種寂寞是最可怕的,魯迅想起了自己當(dāng)年在東京留學(xué)籌辦《新生》雜志時類似的情景,不免有些同情,但依舊感到絕望。
  “假如一間鐵屋子,是絕無窗戶而萬難破毀的,里面有許多熟睡的人們,不久都要悶死了,然而是從昏睡入死滅,并不感到就死的悲哀,F(xiàn)在你大嚷起來,驚起了較為清醒的幾個人,使這不幸的少數(shù)者來受無可挽救的臨終的苦楚,你倒以為對得起他們么?”魯迅又問。
  “然而幾個人既然起來,你不能說決沒有毀壞這鐵屋的希望。”錢玄同堅定地回答。
  “是的,我雖然自有我的確信,然而說到希望,卻是不能抹殺的,因為希望是在于將來,決不能以我之必?zé)o的證明,來折服了他之所謂可有,于是我終于答應(yīng)他也做文章了,這便是最初的一篇《狂人日記》。從此以后,便一發(fā)而不可收,每寫些小說模樣的文章,以敷衍朋友們的囑托,積久就有了十余篇。”魯迅后來在《吶喊?自序》中如此解釋自己為何答應(yīng)錢玄同。
  1932年,魯迅在為《自選集》作《自序》時,對于這段往事,又補充回憶道:“為什么提筆的呢?想起來,大半倒是為了對于熱情者們的同感。這些戰(zhàn)士,我想,雖在寂寞中,想頭是不錯的,也來喊幾聲助助威罷。首先,就是為此。自然,在這中間,也不免夾雜些將舊社會的病根暴露出來,催人留心,設(shè)法加以療治的希望。”
  “希望”、“助威”其實都是“借口”,歸根結(jié)底,重新提筆還是因為魯迅心中的夢想在燃燒,他沒有忘記自己的初心是打破鐵屋喚醒國民。從1918年5月《新青年》發(fā)表中國第一篇白話小說《狂人日記》開始,魯迅加入了新文化運動陣營,從周樹人轉(zhuǎn)為魯迅,開始了自己一生的戰(zhàn)斗生涯。“魯”是母親的姓,“迅”字表示自己的中國夢并未中斷,還是要迅捷地反抗要挑戰(zhàn)要救國民。
  雙簧戲
  魯迅等“新青年”的第一場論戰(zhàn)很快來了,對陣的是自己曾經(jīng)的偶像林紓。
  1917年1月,還在美國留學(xué)的胡適在《新青年》雜志上發(fā)表《文學(xué)改良芻議》,首舉“文學(xué)革命”大旗,“以為今日而言文學(xué)改良,須從八事入手。八事者何?一曰,須言之有物。二曰,不摹仿古人。三曰,須講求文法。四曰,不作無病之呻吟。五曰,務(wù)去濫調(diào)套語。六曰,不用典。七曰,不講對仗。八曰,不避俗字俗語。”雜志主編陳獨秀隨之在下一期《新青年》刊出自己撰寫的《文學(xué)革命論》進行聲援,明確提出“文學(xué)革命”和“三大主義”:“推倒雕琢的阿諛的貴族文學(xué),建設(shè)平易的抒情的國民文學(xué);推倒陳腐的鋪張的古典文學(xué),建設(shè)新鮮的立誠的寫實文學(xué);推倒迂晦的艱澀的山林文學(xué),建設(shè)明了的通俗的社會文學(xué)。”
  “文學(xué)革命”雷聲滾滾,震驚了守舊勢力,首先跳出來反對的是林紓。他在1918年2月8日上海的《民國日報》上發(fā)表《論古文之不當(dāng)廢》,認(rèn)為白話文可以提倡,但古文不必因此廢除:“知臘丁之不可廢。則馬班韓柳亦自有其不宜廢者。吾識其理,乃不能道其所以然,此則嗜古者之痼也。民國新立,士皆剽竊新學(xué),行文亦澤之以新名詞。夫?qū)W不新而唯詞之新,匪特不得新,且舉其故者而盡亡之,吾甚虞古系之絕也……吾恐國未亡而文字已先之,幾何不為東人之所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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