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胡蘭成塵封三十多年遺稿首度曝光,觀史,知人,論世,一代才子對中國歷史的*后見解;2.著名畫家、作家陳丹青題字推薦;3.首次精裝呈現(xiàn)胡蘭成著作;內(nèi)文用紙講究,書名燙金;附胡蘭成照片及書法作品彩;4.完整呈現(xiàn)《文明皇后》一文手稿,高清精美彩印;5.散文筆法寫就別樣拓跋魏史,文明皇后、崔浩千年后終獲知己;更多精彩推薦:無所歸止:胡蘭成集外集 本書簡介: 《文明皇后》是胡蘭成晚年在日本的讀史隨感,以《北史》為基礎,書寫了文明皇后、崔浩等對中國后世有深遠影響的拓跋魏歷史人物,另附《中國列女傳》及民國史等幾篇未完稿。這些文章一直不為人知,連多年后臺灣三三書坊編輯胡蘭成作品集時也未能收入。今從胡蘭成弟子仙枝所藏胡氏遺物中找出,為她在胡蘭成去世前三個月赴日本從胡蘭成游時遵師命帶回,至今已封塵了三十多年。 作者簡介: 胡蘭成(1906-1981),浙江嵊縣人,中國現(xiàn)代著名文士,作家、思想家,早年曾在浙江、廣西等地中學任教,后曾主筆《中華日報》《南華日報》《國民新聞》等,任《大楚報》社長。一九五〇以后旅居日本,致力于復興中國禮樂,與唐君毅、安岡正篤、保田與重朗、湯川秀樹、川端康成等交往甚密。著有《山河歲月》《今生今世》《心經(jīng)隨喜》《建國新書》《華學科學與哲學》《中國的禮樂風景》《禪是一枝花》等多種。小北,本名朱永鋒,字止靜,號幽蘭子,私淑胡蘭成,浸潤胡學近十年,師從蜀中槐軒學派劉伯谷先生。譯有胡蘭成日本著作《心經(jīng)隨喜》《建國新書》《自然學》等,編有胡蘭成集外集《無所歸止》等,撰著《胡蘭成先生年譜》(長編),主編《胡蘭成全集》(香港槐風書社,陸續(xù)推出) 目錄: 序/仙枝 文明皇后 中國列女傳 崔浩 讀《嵇康集》 芙蓉 梅花 寶玉與晴雯 無題 讀《北史》二則 讀《怨女》 荷花荷葉話民國 讀書隨記 目錄: 序/仙枝 文明皇后 中國列女傳 崔浩 讀《嵇康集》 芙蓉 梅花 寶玉與晴雯 無題 讀《北史》二則 讀《怨女》 荷花荷葉話民國 讀書隨記 札記二則 后記/小北 《文明皇后》完整手稿 蘭師晚年的著作,興許已大致將核心的春秋史筆公諸于世,否則怎舍得擱筆遠行?像此地一位身心科醫(yī)師許添盛曾說:愛的極致是放手。確實如此,這本《文明皇后》的結集即是蘭師最后放手的篇章!芍Γêm成在臺弟子)胡蘭成說:“今時除了我,無人能寫南北朝演義。”這部《文明皇后》即可視同胡蘭成未完成的《南北朝演義》來讀。……胡蘭成因為有過干政治的背景,故其寫文章的視角與立意皆不同于儕輩中的一般文化人。你說它是散文,隨筆,雜文,筆記,似乎都不妥,但它端然是堂堂的禮樂文章,大氣之雄文。他用心最深于寫政論,所謂詩言志,他弄起學問來,絕非落到學究,也即不同于學院人。——小北(本書編者)近來披露之胡蘭成遺稿《文明皇后》,拈出其間樞紐人物——指導輔佐北魏孝文帝拓跋宏力行“太和改制”之文明皇后(西元四四二年至四九零年)——,平議雌雄,交通華夷,發(fā)天機,贊人事,給人以別樣啟示。——牛隴菲(當代文化學家、音樂學家)序:是非功罪迷千春上個月去烏鎮(zhèn)旅游途中,提前一天在上海與胡紀元先生見了面,并在一家書店的演講廳與他同臺座談,這全是小北先生突發(fā)奇想的安排;我心虛地答應且滿懷忐忑上臺,許久許久,也不知說了些甚么,但見主持人顧先生做了結語,會議結束,接著為讀者們簽名,隨即以完成任務式的心情返回下榻飯店,只覺腦袋頓時停格,被掏空了記憶似,直至今日,全想不起我說了啥,只記得紀元先生在說起蘭師時眼角的淚光。轉眼間,蘭師已辭世卅四年又四個月整,我的思念之河啊,可是點點滴滴的淚珠子匯聚而成,一旦上了臺,卻又豪邁鎮(zhèn)定似的,事不關己似的侃侃而談,連草稿都不及寫起。卅余個寒暑不算短,然在我的度量衡里,它也只算一剎那,誠如西哲賽斯(SETH)說的:“過去現(xiàn)在未來,同時發(fā)生,時間是幻相!睍r序果然不能當真,我覺得,也因賽斯頗合乎我的邏輯,于是就這么計算著。初見紀元先生時,簡直如見當年的蘭師,一個模子印出般的像,就是個頭高壯許多。那年蘭師六十八,而眼前的小胡先生則多出十歲,可漫漫的人生舞臺依舊熱鬧前進,從上世紀直渡到二〇一五年的今夕。小胡先生少年時代即與父親相別,爾后,一九七四年五月,在臺北的陽明山、于半山腰處陡地殺出我這號程咬金來,混茫般地接棒續(xù)演這段臺灣版的師生之緣;而在座談會上的某一對話間,我忽然直覺一絲與小胡先生類似的孺慕依戀迸發(fā)而出,我更好比導演、演員兼觀眾,在那一瞬間,泫然的激動直沖腦門,我事后胡想:難不成蘭師也現(xiàn)身會場?以他的靈魂體超時空地遠從日本前來相會?這自然是我的瞎想愚念。近日,小北囑我要為蘭師這本遺作《文明皇后》寫序,我口頭說好呀,心上卻慌得急,一兩周食不知味,盡丟三拉四的胡涂,這幾天又刻意早睡,想入夢去尋覓靈感,(聽說我們?nèi)嗣客砜倳錾掀、八個夢,那總該有一兩個夢浮現(xiàn)吧?)果然呼夢成實,昨夜即夢見師母(畬愛珍)來我夢里,她還是當年的模樣,左腕上還是那圈盤著龍身、藻綠含光的漢玉環(huán),正長手細掌的揀挑薺菜,且說要包薺菜水餃給我這個“辣菩薩”(師母知我嗜吃辣椒特封我此綽號)吃吃,我在夢中也幫著揀,還跟她說我也去宜蘭公園的草地上翻找,好半天還撿不到一碗,她哈哈大笑,說:“你跟你老師一樣笨手腳,他呀就是一個讀書人,沒法子……”這時候鄰居的大狗忽然狂吠,我猛地醒來,再無法入夢續(xù)話,都是那狗兒害的,實在可氣。蘭師曾題“江山如夢”于木板掛軸,時過甲子的我,卻體會得些許“人生如夢”的慨嘆,人生固然難得滿百,但,蘭師也才到得四分之三的旅程呀,雖說比起國父孫中山先生的五十九歲是長壽了許多,然而他們兩位在學問與建國的事業(yè)上都還不是耄耋之年呀,倘若各再能假以十年辰光,那將會是何等的美好?至少也該如師母的九二高齡呀!打從那年(一九八一)八月初,我只身前往河邊町家中祭拜蘭師,再是數(shù)年后特赴神社墓地膜拜,即未再前往,一晃又近卅年,然舉世這出人生大戲依舊時刻修改腳本、年年更新場景,世界照樣活潑運轉,盡管難免“物是人非事事休”,畢竟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蘭師晚年這七年間的著作,興許已大致將核心的春秋史筆公諸于世,否則怎舍得擱筆遠行?像此地一位身心科醫(yī)師許添盛曾說:愛的極致是放手。確實如此,這本《文明皇后》的結集即是蘭師最后放手的篇章。許醫(yī)師還說,我們能來這世上走一遭都是受老天恩寵才來的,不但天地山川是愛我們的,連空氣都是可愛的大生物,也都是愛,要不你試試不呼吸看看,且是包住我們從頭到腳的大愛呢,也難怪當我再細讀其中文字時,每每泫然欲泣,即使其中好多篇章都是1981年赴日住蘭師河邊町新家時,逐字逐句謄抄于稿紙上,這會兒才匯集成冊,時隔卅四年余,那份被喚醒的感動是歷久彌新,永世難忘的,這亦豈不也是一份大愛來著?日前從裱畫店買回兩冊心經(jīng)字帖,一是蘇東坡,一是董其昌,攤開細閱,董氏寫于崇禎六年,歲在癸酉嘉平九月,書于長安邸中。而蘇氏只題“蘇軾書”,文末再補題“趙孟頫與中峰和上拜持”,也各自鈐印。這當兒,我不禁見字想人,想象北宋與明末的世代是如何的光景?當蘇軾被貶官到海南時,豈不與臺灣相近?而那首“嶺南春早不見雪,臘月街頭聽賣花,海南人家除夕近,滿城微雨濕山茶”,今天讀來猶摸得出帶雨山茶的新涼,更或許當時擔子上還賣有本地常開的玉蘭花,有雪白有奶黃的玉蘭常別在婦女前襟,又香又帶著雨水的……可見過去現(xiàn)在未來的確同時存在,要不怎會有董其昌、蘇東坡的手跡在我桌案?那蘭師的人會云游何處去了?或許也在嵊縣某處?我深信他肯定早已奔回睽違三十多年的胡村去了吧?記得那年我臨回臺灣前些天,照例陪蘭師在河邊町附近小神社散步,蘭師忽提及蘇小小的墓來,說她的墓小巧玲瓏,就在西湖的湖畔某處,好像靠近岳飛墓(如果我沒記偏的話),蘭師說他來日也想與蘇小小比鄰而居云云,記得當時我還跟蘭師開玩笑說:天天可以看美女蘇小小梳妝打扮賞游西湖也不錯哪,但您別急,等再過二十年,我再幫老師從日本護送回國……,蘭師聽畢只笑了笑,未接我話,轉身即朝邊坡走去。如今想來,我回臺才四十五天,蘭師即匆匆撒手,莫非趕著做蘇小小鄰居去?倘真探路成功倒也是佳話一樁不是?賽斯又說:“世上從沒有偶然或意外巧合這種事,所有的發(fā)生,都是最好的安排!蔽以購某踝R蘭師那年想起,原以為是巧遇,繼而想想,好像一部早已寫好的劇本等在某處,而我絕對是舞臺上扮演書僮角色的那位!一旦藍圖底定,我便從宜蘭鄉(xiāng)下趕往陽明山、好整以暇地進入中文系混上兩年,待與蘭師素面相見,蘭師看我面有菜色,立刻泡了杯阿華田巧克力請我,再問我讀過哪些書?我答不上來,他搖頭嘆道,虧你還是中文系呢,簡直是半文盲。從此開始閱讀紅樓西游三國水滸,外加張愛玲及《今生今世》等必讀書,也從一九七四年暑假起,我開始幫蘭師謄稿,并于十月份完成《革命要詩與學問》(《華學科學與哲學》)付印。然后一路謄出全集問世。這份文抄公的無償工作亦是我此生最大的驕傲,若非緣于此番純手工的歷練,我又何來天降的視野與見識?我相信于潛意識里,蘭師浩瀚的學問或許冥冥中已讓我悄悄涮過一勺,即使我超級魯鈍、從不懂舉一反三,可我多少已變得稍涉知書達禮,略知《禮記》的文章即是身為中國人的本然氣宇,《紅樓夢》的貴氣是在中西文學中,大剌剌咱們就可去穩(wěn)坐那大雄峰位子的……蘭師于辭世前一年,曾題贈我一幅墨寶,“是非功罪迷千春,造翻取經(jīng)元一人,成佛尚名戰(zhàn)斗勝,齊天未改小驕矜”,落款處題“申年為仙枝明兒”。撫今思昔,仍不免眼濕淚落,盡管我自覺不配,但我感激、珍惜的是,蘭師不嫌我這只盲龜荒唐無知,也說過我像耶穌的門徒彼得,曾三次不認主(與蘭師瞎辯駁有關大自然五基本法則的理論等狂語),而蘭師依舊拋下浮木,于茫茫大海中,讓我憑借定錨,安全靠岸,并終身臣服于蘭師門下,因為我已然明白,此生我即是專為蘭師抄寫文章而來。今雖無文可謄,但對每一篇章,我誓言必再三捧讀細思,以備來日在另一次元相見,蘭師面試我時,已不再是半吊子、半文盲,我還要大聲嚷嚷:我,仙枝,是實實在在的天下胡粉第一人!乙未年冬仙枝于臺灣宜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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