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琥珀經(jīng)典文叢之一。 1.大量收錄顧城的海外詩文,部分作品首次發(fā)表。 2.封面插畫及內(nèi)文插畫都是顧城所繪,并附有“激流島話畫本”繪本集。 3.靈魂詩人顧城精品名作全收錄,裝幀精美。 4.顧城越來越受文藝讀者喜愛,為海外漢學界高度重視。 本書簡介: 本書主要收錄顧城的海外作品,按體裁分為詩歌、散文、小說、詩論、演講、對話諸篇,其中一些首次公諸于世。本書也編入他各個時期的精品名作,以便讀者獲得更全面的顧城印象。本書封面插畫、內(nèi)文插畫,以及附錄的《激流島話畫本》,均為顧城所繪。書名“你是前所未有的,又是久已存在的”取自顧城1992年的一篇訪談。 作者簡介: 顧城(1956—1993),1956年生于北京,朦朧詩派代表人物。1987年出國,先后于歐、美、新西蘭進行文化交流、講學活動。1992年獲德國DAAD創(chuàng)作年金。1993年10月8日在其新西蘭寓所辭世,留下大量詩作。顧城是當代中國文學收獲的少數(shù)幾個天才之一,隨著時間流逝,他顯得越來越重要,被稱為當代“唯靈的浪漫主義”詩人。 目錄: 詩歌 楊樹/003 星月的來由/003 無名的小花/004 生命幻想曲/005 打火集/008 時代/010 一代人/010 黑鳳蝶/011 凝視/011 詩情/012 攝/013 許許多多時刻/013 目錄: 詩歌 楊樹/003 星月的來由/003 無名的小花/004 生命幻想曲/005 打火集/008 時代/010 一代人/010 黑鳳蝶/011 凝視/011 詩情/012 攝/013 許許多多時刻/013 月亮/015 海生小輯/016 山溪/017 眨眼/017 給安徒生/019 雪人/020 遠和近/021 避免/021 悟/022 我總覺得/023 晨光/024 感覺/024 我找你/025 在淡淡的秋季/027 我的信念/028 簡歷/029 安慰/030 因為有月亮/031 我是一個任性的孩子/032 你的心,是一座屬于太陽的城市/036 小花的信念/037 我的心愛著世界/038 在大風暴來臨的時候/039 我的一個春天/041 等待黎明/042 門前/044 來臨/045 溯水/046 我不知道怎樣愛你/048 波浪推送著你/050 我仰望過這里的葡萄/052 毛蟲和蛾子/053 來源/054 走了一萬一千里路/055 航船/055 詩的事情/056 所有燈都笑/058 小時候/059 境外/060 雨時/060 回鄉(xiāng)/061 斑布/062 字典/063 答案/064 與命不違/065 合弦/066 從心/067 花騎(一)/067 花騎(二)/068 麥田/069 簡明/070 有些燈火/071 唱/072 省(一)/073 。ǘ/074 樹活了兩次/075 天壇/076 大風/076 敲/077 樹也有腳心/078 要用光芒撫摸/079 (取自《挫折》)/080 然若/081 地壇/082 鬼進城/082 娥皇/091 回家/092 散文 少年時代的陽光/097 希望的小樹/100 責任與思索/106 愛的光波/109 養(yǎng)雞歲月/114 臼/157 畫中人/162 紙/165 兔子/167 依蓮娜和黑子、福子、花子/174 小說 偶見/183 母親/186 皂角/191 詩論 學詩筆記(一)/197 學詩筆記(二)/200 關于詩的現(xiàn)代創(chuàng)作技巧/205 詩奇觀二則/210 明神/213 讀詩/216 樹枝的疏忽/218 演講 一九八六年六月新詩潮詩會上的發(fā)言/225 天地一指,萬物一馬/231 藝術——靈性的選擇/234 生命與生活無關/241 語言是自己的就好/251 從自我到自然/260 我們是同一塊云朵落下的雨滴/275 我就看它是不是真的/287 對話 個人的奇異性彌漫人間/293 生命是一樹鮮花/299 “最初只有愛情”/303 安寧的核心/307 《浮士德》·《紅樓夢》·女兒性/310 “神靈貫穿其間”/318 唯一能給我啟示的是我的夢/322 神明留下的痕跡/332 真理沒有“好”“壞”/346 最端正的杯子,是橘子/350 理想、實現(xiàn)與人性/356 與起點合一的終點/360 關于現(xiàn)代主義/363 “人可生如蟻而美如神”/372 你是前所未有的,又是久已存在的/387 與穗子談/408 附錄 激流島話畫本/415 顧城年表/433 然若 一直走,就有家了 那個人沒走 鐵獅子巷沒了 二十歲的地方 都不見了 好像是掛在樹上 說明飛過 看一片綠絨絨的青苔 說是草地 現(xiàn)在樹枝細著 風中搖搖 二十歲的我們 都不見了 樹身上有許多圓環(huán) 轉一轉就會溫暖 1992年8月 地壇 有機會出來是紫石頭 還有機會進去 她一怔 樹蔭蔭的里邊開門 1992年9月 讀詩 寫詩總在神會之時,讀詩又何嘗不是?神會而得意,得意而忘形,是詩的至境。詩有神方為好詩,而好詩無神硬讀也成濫調(diào)。因此我告誡自己,詩不要專門讀,于神中會便好。 幼時不知此番奧妙,常把古詩作字詞讀,喜工麗之句,每見“晴川歷歷漢陽樹,芳草萋萋鸚鵡洲”“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就點頭甚以為是,誦“明月出天山,蒼茫云海間”也只是順口,至于神靈氣韻則全不能知覺。一如友伴背語錄,從“毛澤東同志是當代最偉大的馬克思列寧主義者”直背到“做毛主席的好戰(zhàn)士”以快為勝。如此戲法,李白之白,也就成了白話順口溜。那時見詩中離愁,就如同讀法國小說中的愛情一般,只當作賤者或階級敵人編來的魅語,試圖動人或騙人罷了。后來書全收了去,這古詩也就更看淡了,每每想起,也以為不過就是編排上的功夫。“少年不識愁滋味”么,確確如此。 跟著下鄉(xiāng)、返城、做工、出國,直到落腳南太平洋一島上為生,才真感到唐詩的好處。那些“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紅豆生南國,春來發(fā)幾枝”這樣以往不經(jīng)意的句子,瞬間都氣象開闊,姿態(tài)萬千起來。 我等生活于新世,多人而少神,小時城里還有些鳥雀烏鴉,大了就沒了蹤影,倒是多了不少電動玩具和幼兒心理教育。每入人家,最怕喚來幼童,光“鵝鵝鵝,曲項向天歌”還算好,偏是將“五月不可觸,猿聲天上哀”也作機槍般發(fā)射,讓我想到別是把什么紅頭文件丟在了路上。 我幼時不曾背詩,不知可當慶幸,而語錄背得不少卻還常令我今天感動,想起“使我們每個活著的人,想起他們就感到心里難過”就要難過難過。說語錄背背就背背,而詩不當背,是說詩在神境里,現(xiàn)實中無論如何死背也是不可得的。雖不敢說有神,但確知神境,詩只在那里顯現(xiàn),心中一念“紅豆生南國”,便知天上人間了。 夢在醒之上 詩在夢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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