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薄情的世界里深情地活著》 ◎首度記錄那些經(jīng)歷傳奇、格局獨特的低溫女子,以闊大的方式書寫人的際遇、浩瀚萬物、小而美的素直精神;帶著歲月積淀下來的清明簡淡,從喧嘩熱鬧的外境回歸逐漸安頓的內(nèi)心。拾花釀春,散淡得粗率迷人: 端麗大氣的酒吧吧主寒玉,鋤月,種梅,聽風(fēng),生活素直凈簡,隔著空間亦能聞到那樸素的香; 與素心以蓮的素蓮,是邂逅另一個自己,每一次相遇都是久別重逢; 獨立品牌設(shè)計師書林以“樸素天真心繡出純真”,美得邪惡又天真; “無論睡在哪里,都始終睡在風(fēng)里”的服裝店主A,靈魂始終異域飄揚; 嫁天藏區(qū)、傳奇女記者M是聽風(fēng)者,亦是追風(fēng)人,骨子里有一根反骨,永遠不會順從,永遠在路上; 植物女子木魚烹雪煮茗,聊天、唱戲,一茶一杯一禪意,接引天地,拙樸自然。 ◎?qū)懶〕枪适,寫手藝人,寫古道熱腸的大姐,寫?yīng)毦庸训睦狭嫒,寫重情重義的小販二喜,寫野氣蒼綠的茶人,逛菜市、趕集市、游遠方,不矯情,不悲愴,平靜地繁衍生息,離日常很近,人生況味撲面而來。他們安靜地路過人世,拿一生珍重對待一件或幾件看似單調(diào)重復(fù)的事情,沒有積累太多財富,也沒有看過太多山川大地,但他們的心已是一個闊達自如的宇宙。生命的表達無需外放,真味歸于平淡。 《繁花不驚,銀碗盛雪》 書里去掉了那些粉飾、矯揉、造作、虛偽的元素,只留下真實、樸素、干凈、飽滿的氣息!鞍遵R入蘆花,銀碗里盛雪”,以清減之筆呈現(xiàn)生活本真姿態(tài),鮮衣怒馬,煮字療饑,至情至性。在她的筆下,光陰如玉,幽暗歲月厚實篤定,暗里的人生妥協(xié)而溫暖,在家常世俗的日子里,散發(fā)著詩意素樸的小光芒。 木心說,從前是慢的:“日色變得慢,車,馬,郵件都慢,一生只夠愛一個人。”雪小禪說,慢的東西才打動人心,它是人心潦草的世間,綠雪詩意的生活;是小城里的柔軟《在薄情的世界里深情地活著》 ◎首度記錄那些經(jīng)歷傳奇、格局獨特的低溫女子,以闊大的方式書寫人的際遇、浩瀚萬物、小而美的素直精神;帶著歲月積淀下來的清明簡淡,從喧嘩熱鬧的外境回歸逐漸安頓的內(nèi)心。拾花釀春,散淡得粗率迷人: 端麗大氣的酒吧吧主寒玉,鋤月,種梅,聽風(fēng),生活素直凈簡,隔著空間亦能聞到那樸素的香; 與素心以蓮的素蓮,是邂逅另一個自己,每一次相遇都是久別重逢; 獨立品牌設(shè)計師書林以“樸素天真心繡出純真”,美得邪惡又天真; “無論睡在哪里,都始終睡在風(fēng)里”的服裝店主A,靈魂始終異域飄揚; 嫁天藏區(qū)、傳奇女記者M是聽風(fēng)者,亦是追風(fēng)人,骨子里有一根反骨,永遠不會順從,永遠在路上; 植物女子木魚烹雪煮茗,聊天、唱戲,一茶一杯一禪意,接引天地,拙樸自然。 ◎?qū)懶〕枪适拢瑢懯炙嚾,寫古道熱腸的大姐,寫?yīng)毦庸训睦狭嫒,寫重情重義的小販二喜,寫野氣蒼綠的茶人,逛菜市、趕集市、游遠方,不矯情,不悲愴,平靜地繁衍生息,離日常很近,人生況味撲面而來。他們安靜地路過人世,拿一生珍重對待一件或幾件看似單調(diào)重復(fù)的事情,沒有積累太多財富,也沒有看過太多山川大地,但他們的心已是一個闊達自如的宇宙。生命的表達無需外放,真味歸于平淡。 《繁花不驚,銀碗盛雪》 書里去掉了那些粉飾、矯揉、造作、虛偽的元素,只留下真實、樸素、干凈、飽滿的氣息!鞍遵R入蘆花,銀碗里盛雪”,以清減之筆呈現(xiàn)生活本真姿態(tài),鮮衣怒馬,煮字療饑,至情至性。在她的筆下,光陰如玉,幽暗歲月厚實篤定,暗里的人生妥協(xié)而溫暖,在家常世俗的日子里,散發(fā)著詩意素樸的小光芒。 木心說,從前是慢的:“日色變得慢,車,馬,郵件都慢,一生只夠愛一個人!毖┬《U說,慢的東西才打動人心,它是人心潦草的世間,綠雪詩意的生活;是小城里的柔軟時光,紅了石榴,綠了芭蕉;是快雪時晴,空谷幽林中的青與白;是海棠花里尋往昔,處處醉人的光陰。 “慢下來,把日子過成詩”傳達了一種“緩慢于時代”的從容生活觀,不浮不躁,不污不垢,淡看浮華,讓活得太倉促的現(xiàn)代人重拾生活之美,少些羈絆約束,多些潤澤豐盈,詩意地棲居在大地上。無處不在的愛與美滲透在字里行間,將生命的暖意傳遞,優(yōu)雅、自然、隨性,為我們抵擋生命里不可預(yù)知的孤獨與困頓,成為更好的自己。 本書簡介: 《在薄情的世界里深情地活著》 雪小禪全新散文集,2015年僅此一部回歸內(nèi)心之作,歲月、往事、不安與靜篤化為歲月沉淀之后的溫?zé)峒页,一個人享受明亮或低溫的光陰,有慈悲的蜜意。 深情筆觸記錄身邊那些真實存在、精神強度飽滿的低溫女子,最好的生活是活成一棵樹,絕非一枝花。日常的動人流淌在尋常的逝水流年中,在一簞食、一豆羹中,在清晨、黃昏的重復(fù)中,讀來如吹云見日,心靈為之一振。身上衣、籃里菜,瓜菜米香里,日子泛著光澤。一頁頁翻下去,全是人間真味。 在薄情的世界里深情地活著,是把自己活成一種方式,活得沒有時間、年齡、性別,與光陰化干戈為玉帛,云山夢水,且聽風(fēng)吟?此票∏椋瑢崉t深情。恰到好處的孤獨與深情,絕不溫暖,但足以心儀。 可素琴白馬縱橫四海,可心懷廣宇愛人及人,可花間飲酒續(xù)寫纏綿,愿你有這樣的生活。 《繁花不驚,銀碗盛雪》 春天,適合奔赴一場萬水千山的約會,尋一個念念不忘的人,追年少未完的夢。雪小禪的文字深沉和溫厚此起彼伏,如靜謐禪園聽一場早春的雪落,潔白底色上閃爍著幽幽微光。隨著時間的流逝有了蒼老的容顏,卻始終有著一顆飽滿天真的心。蒼老天真于世俗而言,是一種無言的美德。老是容易的,天真卻是難的。她捧著一顆素雪的心,放在銀碗里,素白清涼,塵世的紛紛擾擾已無關(guān)。銀碗里盛雪是素美對素禪的意境,這般情意、這般隆重、這般纏綿、這般菩提,落處孤峻,深情后面,卻是一脈天真,山遠水長。 書中收入的68篇文字,簡淡飄逸,像一幅幅中國畫的留白,它暗含的力量是化骨綿掌,是晚風(fēng)中輕輕吹起的白衣那角,裙袂飄飄,一顧傾城;是光陰暈染的舊檀木家具,看似陳舊,涔出淡淡幽香:“有些人是用來成長的,有些人是用來刻骨銘心的,有些人是用來懷念的,有些人是用來忘記的。對于光陰中的種種,要退卻、忍讓、自持、慈悲。懂得小喜可觀。才會與時間作戰(zhàn)時反敗為勝,那些屬于你的幸福、飽滿、氣息會不請自來,姍姍翩然……”空明淡雅的心境,淡淡幾筆勾勒出人世清潤的水墨之色,洞察世事卻又緘默不語,在文字的漩渦中,化出綿密的力量。 作者簡介: 雪小禪: 知名文化學(xué)者、作家,老舍散文獎、首屆孫犁文學(xué)獎得主,曾入圍魯迅文學(xué)獎,已出版多部作品集。 在生活和寫作中修行。懷一顆素樸心關(guān)照柴米油鹽的日常,以精神上的青春明亮照亮灰暗的人生時刻,心境至禪處,叩中熹微心事,無聲萬物飛渡。一字一暖,一寸一金,流失掉的寬厚、靜貞、簡樸從世界一一途經(jīng),心歸平和,清涼自在。 目錄: 在薄情的世界里深情地活著 繁花不驚,銀碗盛雪 《在薄情的世界里深情地活著》 自渡彼岸 那年,他17歲。 家貧。 過年吃餃子,只有爺爺奶奶可以吃到白面包的餃子。母親用榆樹皮磨成粉,再和玉米面摻和在一起,這樣可以把餡兒裹住,不散。單用玉米面包餃子包不成,那餃子難以下咽……但記憶中可以分得兩個白面餃子,小心翼翼吞咽,生怕遺漏了什么,但到底遺漏了什么……還未知何滋味,已經(jīng)咽下肚去。 衣裳更是因陋就簡。老大穿了老二穿,老二穿了老三穿,褲子上常常有補丁,有好多年只穿一兩件衣服,也覺得難看,但撐到上班,仍然穿補丁衣裳,照相去借人家衣服……說來都是悲欣。 記憶最深是17歲冬天,同村鄰居亦有18歲少年,有親戚在東北林場,說可以上山拉木頭,一天能掙30多塊。他聽了心動,兩個約了去運木頭,亦不知東北有多冷。他至今記得當(dāng)時多興奮,亦銘印一樣記得那地名——額爾古納左旗,牛耳河畔,中蘇邊界,零下49攝氏度,滴水成冰。 每日早上五點起床,步行40里上山。冰天雪地,雪一米多厚。拉著一輛空車上山,一步一滑。哪里有秋衣秋褲?只有母親做的棉衣棉褲,風(fēng)雪灌進去,冷得連骨頭縫都響。眉毛是白的,眼睫毛也是白的,哈出的氣變成霜,腰里鼓鼓的是兩個窩窩頭。怕窩窩頭凍成硬塊,用白布纏了,緊緊貼在肚皮上,身體的溫度暖著它,不至于凍成硬塊咬不動。 不能走慢了,會真的凍死人。拉著車一路小跑,上山要四個多小時。前胸后背全是汗了,山頂?shù)搅。坐下吃飯,那飯便是兩個貼在胸口的窩窩頭,就著雪。到處是雪,一把把吞到肚子里去,才17歲,禁冷禁餓,那雪的滋味永生不忘。 然后裝上一車木頭,往山下走,下山容易些,控制著車的平衡。上山四個小時,下山兩個小時,回來時天黑了。 那是他少年時的林海雪原。 進了屋用雪搓手搓腳搓耳朵,怕凍僵的手腳突然一熱壞死掉,脫掉被汗?jié)裢傅拿抟,烤在火墻邊,換另一套前天穿過的棉衣。晚餐依然是窩窩頭。第二天早上照樣五點起,周而復(fù)始。 一個月之后離開時,懷揣一千塊錢。一千塊錢在70年代是天文數(shù)字,那時的人們一個月的工資不過20幾塊。 回家后,母親看他后背上勒出的一道道紫紅的傷痕,放聲號啕。 那一千塊錢,給家里蓋了五間大瓦房。他說起時,輕聲細語,仿佛說一件有趣的事情,聽者潸然淚下。光陰里每一步全是修行,不自知間,早已自渡。那零下49攝氏度的牛耳河,霸占著他17歲的青春,直至老去,不可泯滅。 南方少年W,17歲考入武漢大學(xué),亦是家貧,整個冬天借用同學(xué)棉衣穿,他說少年時不知“被子”為何物,每天縮成一團便睡去。長期饑餓,身體消瘦。一日三餐不果腹,但仍記得武大櫻花是美的。多年后功成名就,又去武大讀博士:只想體會一下不餓肚子讀書是怎樣的,而且有被子蓋。他言語之間也無抱怨,講少年時的苦澀只當(dāng)是自渡。 賈樟柯年少時自言是小縣城混混,酗酒、抽煙、打架,后來鬼混的那幫人有的死了,有的進了監(jiān)獄,有的去當(dāng)兵了,他報考了太原一個美術(shù)班,準備去考一個什么大學(xué)。后來他考上北京電影導(dǎo)演,后來又拍了《小武》《三峽好人》《二十四城記》《天注定》,后來他得了很多大獎……沒事的時候,他總跑到那個叫汾陽的小縣城,找從前的朋友打牌、聊天、喝酒。有時彼岸很遠,遙不可及。有時就在前方,伸手可及。 與某地方老總聊天。他談吐儒雅,一身麻質(zhì)灰色襯衣,品茗之間,說的全是人世間動人風(fēng)物……老茶、器物、書畫。言及少年,他笑言:那時我在上海,差不多已是黑幫老大,每日打打殺殺,身上很多刀疤。有一次我剁了人家三根手指頭,人家找上門,自然也要剁我三根手指頭。我們家那時只有18萬,我母親全交給我了。 我對那人說:有兩條道路,第一,你收了這18萬,不剁我了;第二,你剁我三個手指頭。結(jié)果那人要了18萬,他回到家,看到父母一夜之間頭發(fā)全白了,而且在收拾東西,又準備搬家。每次他出事,父母都是在不斷地搬家——因為怕人報復(fù)。 那一瞬間他落淚了。自此后,努力讀書,永不再打打殺殺。那一年,他17歲。 憶及自身,自少時至三十歲,一路繁花似錦,春風(fēng)得意馬蹄疾,長安花看遍幾回。忽一日,萬馬齊喑,夢回身,雨雪風(fēng)霜嚴相逼,月光下獨自眠餐獨自行。那是怎樣的一年,仿佛每一天都過不下去了,仿佛這世間沒有一點點暖和陽光……一個人漫無目的在大街小巷走啊走,無人訴說,也不想訴說。 再回首,正是那一年,收了余恨免了嬌嗔,懂了因果知了慈悲,而文字,有了風(fēng)骨與格局。自渡彼岸,以光陰為楫,任風(fēng)吹,任雪來,很多光陰,你必須一個人。以為過不來的萬水千山,一定過得來。 弘一法師早早預(yù)知自己圓寂時辰,應(yīng)了豐子愷一張畫,說4天后來取,第三日,對小僧說:悲欣交集,吾今去矣。平靜離世。豐子愷再來,已是永訣——他故意推遲一日讓學(xué)生來。 亦有信佛一生的老人,一輩子樂善好施。早早做好自己壽衣,從容安排自己死亡,仿佛是去另一場旅行。她更是在自己離世之日,安排自己女兒、兒媳早早守在身邊,無比鎮(zhèn)定。天已黃昏,她坦言:給我穿衣服吧。女兒、兒子都泣不成聲,她不讓他們哭。穿了壽衣,她又說:把我抬到外屋床板上吧。在北方,人死了是要搭一塊床板,然后停在中間的屋子里,人一進門要磕頭、燒紙錢。 上了床板,她仍然明白,像指揮一場戰(zhàn)役一樣指揮自己的死亡。 天黑了下來,路燈亮了。 她說:燈亮了,多好呀。燒紙吧,我要走了……眾人皆以為她只是說說,因為老人幾年前已失明,對光那么敏感,燈亮的時候,她是知道的。 親人們開始燒紙,紙燒起來的時候,老人咽氣,溘然長逝,不差一秒。她鎮(zhèn)定自若指揮了自己的死亡,把自己輕輕送到彼岸。一生慈悲喜舍,方淡定生死間。 弘一法師在天津的故居是四合院。他的鄰居說:一到夏天,別人家都蒼蠅亂飛,唯有李叔同的家里,一只蒼蠅也沒有,也是奇怪了…… 弘一法師,他不僅度了今生,亦度了來世。 《繁花不驚,銀碗盛雪》 鮮衣怒馬少年時 我一生都在向往的故事,也許就是那一小段光陰,沉默的,寡言的,白衣少年,鮮衣怒馬。 那時我是一個曾經(jīng)貪戀鮮衣怒馬的少年,如今,她的內(nèi)心,仍然是這樣的少年,只不過在素年錦時里,過得溫柔靜好。 在時間的曠野上立馬橫刀,放眼望去也許滿目荒愁。有多少人擦肩而過再沒回頭。有多少人有過交集亦成陌路。但到底有那賞心三兩枝,一起相惜相守不嫌不棄,是那薄情世間的情義之人。浮世滔滾中,唯有不變的心昭昭日月。 即使時光露出白骨崢嶸,你兀自緘默,閱盡風(fēng)霜殘雨,更加飽滿、貞靜、朱黛施然。 成長的過程是一個破繭成蝶的過程。年少的輕狂、白日放歌、縱意,隨著嘗遍世間毒草而克制、溫潤、收斂。不再向似水流年索取,而是向光陰貢獻漸次低溫的心,那些稍縱即逝的美都被記得,那些暴烈的邪惡漸次遺忘。與生活化干戈為玉帛,任意東西,風(fēng)煙俱凈,不問因果。 幸福的人都喜歡沉默。一直喋喋不休說自己如何幸福的人一定內(nèi)心是虛弱的。當(dāng)一個人內(nèi)心足夠強大時,說與不說,都已無用。最重要的是,選擇最適合自己的方向,一意孤行走下去。找到生命中最確定的信息——那些相似的人或事物終會走到一起,那些不相似的人或事物,終會背道而馳。 多數(shù)時候?qū)ι錆M欣賞與敬畏:其實看透人性深處的惡、懷疑、妒忌、絕望、深淵,但無論如何荼毒、傷害、打擊,一回頭,還能看到生命中的暖和好。那內(nèi)心深處的美輕微戰(zhàn)栗,雖然開得慢了遲了,可依然會深情開放。有人說提筆就老,人書俱老。 文字有暮色,心還少年,多好。而心里,一直開著八九十枝花。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是非常無趣的一句話。對于有情義的朋友語言多余,用不著如此抒情。對于無情的決裂的人來說,生死不往來了,安好或不好,早已與你半絲關(guān)系沒有。最好是永遠的陌路,彼此永不提及?上н@樣的境界,很少有人做到了。你安好或不幸,早已與我無關(guān)。 真正靈魂意義上的朋友超越愛情。愛情到底是小格局的感情。好到老還如初的朋友,多久不見如同初見,每日相見仍然掛念。現(xiàn)在交朋友的標準幾乎只剩一個:善良,有情義。而你,從始至終都是。 少年時一個人騎單車來看海。冬天也來看過海。夏天的海是一個人發(fā)了瘋,每一滴海水懷了誘惑與熱情,裏著咸濕撲上來,你佇立海邊, 深吸一口氣,唱一段戲,突然覺得有點老。這老又那么吸引著你,因為到老,你仍然是自己的少年,在自己的夢里邂逅自己,然后永生是個少年狂與追夢人。一意!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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