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介紹

今生只做紅塵客


作者:白落梅     整理日期:2015-11-04 14:32:04

在三十五年的人生歷程中,他一直都在出發(fā),都在尋覓,卻從來也沒有找到歸宿。他在情與禪、僧與俗、現(xiàn)實與理想、銘記與忘卻之間輾轉,備受著冰與炭的煎熬;在天堂與地獄中,百轉千回。無論是鐘鼓梵音,還是人間情愛,都無法真正安放他那顆孤獨的靈魂;無論是革命,還是漂泊,*終都沒能治愈他心靈的創(chuàng)傷。他的孤獨無藥可救。本書簡介:
  他是一個僧人,披著袈裟,竹杖芒鞋在人間游走,蓮臺才是他最后的家。他是一個情種,身著西服,風度翩然嬉笑于秦樓楚館,紅顏才是他心靈的歸所。他是一個志士,在時代的滾滾洪流下,驚起風云萬丈。他也是一個伶人,在人生這個色彩紛呈的舞臺上,演繹著一場又一場陰晴圓缺的戲。他叫蘇曼殊,一個被世人稱做詩僧、畫僧、情僧、革命僧的傳奇人物,用三十五年的光陰,換來一場紅塵的孤獨游歷。
  作者簡介:
  白落梅,原名胥智慧。棲居江南,簡單自持。心似蘭草,文字清淡。其散文在CCTV-3《電視詩歌散文》欄目中播出三十余篇。作品常見于《讀者》等雜志。讀者盛贊其文“落梅風骨,秋水文章”。已出版作品《你若安好便是晴天》《因為懂得所以慈悲》《世間所有相遇都是久別重逢》。
  目錄:
  孤雁
  櫻花
  佛緣
  潛修
  入世
  剃度
  塵緣
  際遇
  萍蹤
  擦肩
  饒恕
  情花
  歸去
  禪心
  情劫孤雁
  櫻花
  佛緣
  潛修
  入世
  剃度
  塵緣
  際遇
  萍蹤
  擦肩
  饒恕
  情花
  歸去
  禪心
  情劫
  宿債
  批命
  沉淪
  展翅
  空相
  旅夢
  因果
  殘缺
  忘機
  逝水
  送離
  蓮事
  劫數(shù)
  歸塵
  奇緣
  后記一只紅塵孤雁
  附錄一蘇曼殊詩選
  附錄二蘇曼殊年譜萍蹤大千世界紛紛擾擾,我們不斷地尋覓,不知道哪里才是最后的歸宿。也許最初的地方,就是記憶永遠停留的角落。 人生總是在不斷地行走,多少人如同花木長在你必經(jīng)的路口,得到后又要失去,擁有了又會遺忘。無論是清淡或是隆重的告別,都不要把記憶帶走,因為任何的離別都意味著你是天涯、我是海角。時光終會讓彼此老去,一切的過往是否在有一天都將歸零。當我們走到無路可走的時候,歲月會給人生的戲曲寫上劇終,包括情感,包括生命。蘇曼殊似乎習慣了和人說再見,看著他漸行漸遠的背影,也就順理成章地將他歸結給寂寞。事實上,世間有許多的相逢轉瞬就成了陌路。喜歡一個人不一定要擁有,哪怕彼此不曾說過一句話,沒有交換過任何眼神,這份緣也靜靜地存在。很多時候,面對迎面而來的匆匆行人,我們真的無從辨認誰才是自己一直尋找的那個人。只是看著繁華一次次登場又退場,上演著相遇的驚喜和轉身的迷離。一個在你年少時愛慕了許久的人,突然某一天將他弄丟了,然后又不斷地將之尋找。流年匆匆,你被歲月老去了容顏,當有一天,你尋找了多年一直盼望見到的人就站在身邊。你曾無數(shù)次想象重逢時該會是怎樣驚心的模樣,是擁抱還是熱淚盈眶,卻不知,韶光已將一切都改變,你們再也不是當年的自己。一個你思念了半生的人,一個你夢里夢外都想要見到的人,原來已經(jīng)這樣蒼老,蒼老到就只是一個陌生的人。你甚至連相認的勇氣都沒有,就選擇了落荒而逃,希望在這瞬間擦去過往所有的記憶。絲毫印記都不要留存,當初的驚艷,當初無限的依戀,像是被上蒼有意愚弄的笑話,讓人不知所措,不知所措到無言。早春三月,蘇曼殊從杭州趕赴到長沙,任教于明德學堂。他教書,一則是因為他喜歡這職業(yè),可以將自己的思想傳遞給別人,讓別人感染他身上與眾不同的氣韻。再則是他需要一份職業(yè),他的生活一直過得很窘迫,他需要錢買煙抽,買糖吃。也許蘇曼殊在物質(zhì)生活上并不是一個極度奢侈的人,但是他離不開美食,貪吃成性,也許吃可以減輕他精神上的負擔。每個人面對壓力,都有不同的消遣方式,或放逐山水,或沉迷酒色,或自我封閉。蘇曼殊就是一個在紅塵中獨自行走的癡者,一次次夢境被現(xiàn)實粉碎,還是堅持做自己,堅持愛自己所愛,堅持深嘗自己調(diào)下的一杯人生苦酒。這個暑假,蘇曼殊返回上海,又和陳獨秀踏上了東渡的旅船,抵達日本,為了尋母。日本就是他第二個故鄉(xiāng),二十三年前的初秋,他在這里出生,十五年前櫻花開放的時節(jié),他在這和一個日本女孩發(fā)生刻骨的愛情,可每一次開始都是以悲劇收場。就像那年的櫻花,開到最燦爛的時候,被一場風雨無情摧折,連嘆息的時間都不給,留給看客的只是無盡的遺憾。當年蘇曼殊帶著遺憾與愧疚離開,可每當他茫然失措時就會想起日本,這個給過他柔情與傷痛的島國。人總是這樣,無論日子過得多么倉促,走得有多遠,在疲倦、孤寂的時候都會停下腳步回首過往的漫漫路途。身上的每一道傷痕都完好無損地存在,并不會因為時間而淡去多少?晌覀儏s習慣了看到這些傷,習慣依附這些傷,去回憶從前那些美好而破碎的日子。大千世界紛紛擾擾,我們不斷地尋覓,不知道哪里才是最后的歸宿。也許最初的地方,就是記憶永遠停留的角落。蘇曼殊忘不了日本,也無須忘記日本,不論他在天涯的哪一端,心飄蕩得有多久,都想要回去看看。回去,回日本去,一只孤雁飛渡茫茫滄海,抵達夢里的島國。那里有給過他親情的養(yǎng)母,盡管已經(jīng)落得下落不明;有給過他愛情的菊子,盡管已經(jīng)魂不所歸。每次想起,蘇曼殊心中既溫柔又凄涼,他喜歡這種不聲不響的痛,無須別人懂得,只留在自己的心里,一個人懷念,一個人孤獨。蘇曼殊這次東渡日本就是為了尋找養(yǎng)母河合仙,她雖是蘇曼殊的養(yǎng)母,可當蘇曼殊懂事以來,第一聲母親喚的就是她。也許他并不知道,自己有一個叫若子的母親,那個悲劇性的女子和蘇杰生悄悄地發(fā)生一段戀情,生下蘇曼殊就離塵而去。五歲之前的蘇曼殊在河合仙溫情的呵護下成長,那時候的他就是一株種植在日本的櫻花樹,也許很柔弱,但卻有一方適合自己的水土。六歲被父親帶回了廣州老家,這株櫻花樹無法適應嶺南的氣候,只能漸漸枯萎。六歲那年離開日本,蘇曼殊就開始了他飄蕩浮沉的生活,進寺廟出家為僧,入紅塵四海飄零,在風起云涌的亂世嘗盡人間辛酸。十五歲那年,他回日本尋到了養(yǎng)母河合仙,河合仙帶他來到出生地——距離橫濱不遠的櫻山村。也就在這個美麗的小山村,他遇見菊子,初嘗了愛情的甜蜜。如若不是蘇曼殊的本家叔叔用莫名的理由將他們拆散,蘇曼殊又是否會和菊子在日本那個小山村安度流年?十五歲,一個初知情事的少年,也許他只懂得如何去愛,卻不懂得如何去廝守。以他放浪不羈的性格,一個異國小山村,一個平凡的日本女孩,難道就可以將他留?或許他愿意為她支付一兩年的光陰,在櫻花樹下守候幾次花開花落,在海浪聲中靜待幾次潮來潮往。時間一久,蘇曼殊必然會厭倦這份簡單與安寧,不是因為他薄情,而是命里注定,他要做一只飄零的孤雁,一生飛渡萬水千山。一個滿腹才學的中國人,身處亂世,又怎能置民族安危于不顧,獨自歡娛于日本島國。櫻花固然浪漫,愛情固然甜美,人活在世帶著使命,還應有許多的追求,在生命尚未結束的時候又如何可以放下責任轉身離去。他們的愛情就是那枚苦澀的青果,等不到成熟就要被采下,青澀的味道在記憶里留存一生。八年之后,二十三歲的蘇曼殊再一次悼念這段愛情,覺得遺憾已是多余。他比任何人都明白,就算當年菊子不死,他生命的過程或許會有所改變,可是結局還是會相同。人性是多么懦弱,只喜歡為過錯尋找理由,多少人愛上那么一句話:有多少愛,可以重來。是的,多少愛可以重來,多少人值得一生等待。碌碌紅塵,每一天都有無數(shù)的相逢無數(shù)的別離,每一天都在演繹不同的悲歡離合,誰也不會是誰的永恒。豈不知,這八年,蘇曼殊又愛過了多少人,有過多少情感,只是他深知,給不起承諾所以隱忍地愛,又落寞地離開。河合仙,這個端莊賢惠的日本女性,因為蘇杰生的離去只能孤獨地守候在一個小山村。栽種幾樹櫻花,閑度漫漫歲月,偶爾看看遙遠的帆船,不知道是否載著她思念的孩子。據(jù)說她在無所依靠的時候另嫁他人,卑微的人生被命運宰割得傷痕累累,疼痛到無法言說。我們無法得知,蘇曼殊找到河合仙時的情景,那應該是一幅感人至深的畫面。河合仙牽系著蘇曼殊在日本所有的夢,讓他失落的夢、破碎的夢得以重新尋回。以后的歲月,他需要靠這些夢維持住心中對櫻花美好的思念。來來去去,江湖風雨,萍蹤浪跡,方才在路口邂逅,此刻又要分道揚鑣。心中萬語千言,抵不過無語的一眸一笑。蘇曼殊安頓好河合仙,似了卻了一段夙愿,便又回到上海。抵達上海,他想入留云禪寺學佛,但終究未果。又是秋天,落葉紛飛,每一片葉子都帶著一種隔世的靜美。秋天的路上,有些人已經(jīng)學會了安靜,有些人依舊在行走。 
  





上一本:吟詩 下一本:生活要有暖和光

作家文集

下載說明
今生只做紅塵客的作者是白落梅,全書語言優(yōu)美,行文流暢,內(nèi)容豐富生動引人入勝。為表示對作者的支持,建議在閱讀電子書的同時,購買紙質(zhì)書。

更多好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