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假期我姐給我說了什么？”朱同噴著煙說，“她說，她現(xiàn)在特想重上回中學(xué)——或者干脆復(fù)讀，再來遍高三。她覺得她高中時除了學(xué)習(xí)什么也沒干——太不值了。連早戀是什么味都不知道！”李科覺得最后這句才是重點。
“我感覺你在騙人家小丫頭。”
“騙也不至于……”
“是你先想‘戀一把’，然后找上她的是不是？就是說你剛開始的動機是隨便找一差不多點的女的，是誰并不沒有關(guān)系……精神上的嫖娼——還是不掏錢的！”
“你就不能說點好聽點的啊？”
“默認(rèn)了？”朱同語塞。一股成就感從李科心底升起。他感覺自己像個得勝的罵街潑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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